霜霜点头,这回她肯定给陆砚好好绣。
这一趟过去,就到中午了,陆砚和霜霜用了午膳。
用过午膳后,霜霜累的很,她打算好好歇一会儿。
昨晚上闹的太厉害了,她浑身都酸涩的很。
那里……尤其难受。
这一上午她都是硬撑着挺过去的,现在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陆砚也知道霜霜难受,他把霜霜抱到了榻上:“睡吧。”
霜霜的眼皮逐渐沉重:“那你去哪儿?”
陆砚回道:“我出府去应酬一下,晚上回来。”
陆砚新婚,皇上给他放了三天的假,今天算是第一天。
今天陈念远在酒楼订了一桌,遍邀了他的好友和同僚,都是为了庆贺他新婚的。
这等场合,他自然得去。
霜霜点头:“嗯,那你去吧,”正好她也要休息。
陆砚吻了吻霜霜的眉心:“好。”
等霜霜睡着后,陆砚便出去赴宴去了。
…
酒桌上。
一众人都互相举起了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还有人道:“可不能让陆大人喝,这才新婚,陆大人回去还要洞房的,哪能舍下娇妻不管。”
话音一落,众人就哄笑起来。
众人便回忆起当年成亲时的事。
还是陈念远拉了陆砚说悄悄话:“你可别信他们的。”
陆砚眉梢微挑,这是何意?
陈念远便解释起来:
霜霜才及笄一年,年纪到底有些小,身子也纤细的很。
陆砚可是二十有四了,又生的高大,若是可了劲儿的折腾霜霜,霜霜会受不住的。
刚开始时还是要格外怜惜些。
陆砚听后点了头,他觉得陈念远说的有理。
昨晚上霜霜就一直求饶,他也发现霜霜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儿,可见确实是不舒服。
陆砚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等席面结束后,陆砚去了药房,然后买了相应的药膏回了府。
…
陆砚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到屋里的时候,霜霜已经洗沐完了,头发都晾干了。
霜霜见陆砚回来迎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陆砚的呼吸里还带着酒气:“对不住,我回来的有些晚了。”
实在是那帮人太能闹,他不好先走。
不过剩下的这两天假期,他一定会好好陪霜霜的。
霜霜没觉得什么,实在是她睡了一下午,才刚醒来不久,“没事,你先去洗沐吧。”
这一身的酒气太浓重了。
陆砚点头,“好。”
陆砚不习惯人伺候,他一个人洗沐完,然后回了內间。
霜霜已经上了榻了。
她今天换了身月白的里衣,云雾一样的头发披在两侧的肩上,眉眼精致。
漂亮的有些出尘。
陆砚还带着几分醉意,他想他真是看不够霜霜。
他真想把霜霜关在屋子里,只让他一个人看。
霜霜抬眼,就发现陆砚怔怔地看着她。
“看什么呢?”霜霜问陆砚。
她有哪里收拾的不妥帖吗?
陆砚定定地看着霜霜:“看你。”
霜霜的脸瞬间就红了。
陆砚这人怎么突然这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陆砚突然想起来他有件事忘了,他又去了外间,然后把药膏取了过来。
霜霜看着陆砚手中的药膏。
她眉尖轻蹙,这药膏是上哪里的?
陆砚坐到霜霜身侧:“这是抹那里的,我见你一直不舒服,特意去了药房开回来的。”
这下连耳朵都红了,霜霜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砚:“我帮你抹?”
他一定会轻轻的。
不过只是这样想着,陆砚的眸子又暗了。
第59章
霜霜瞪大了眼睛:“我自己来就好。”
陆砚这个大色胚, 若是让他来帮忙上药,只怕又要胡闹起来了。
陆砚道:“也好。”
瞧霜霜这模样,可见确实是被他吓住了。
霜霜接过药瓶:“你先出去, 我抹完药再进来。”
虽说她和陆砚已经是夫妻了,但这样私密的事情, 她还是不大习惯让陆砚看见。
陆砚的眸子幽深。
霜霜身上有哪里他没看过亲过,不过霜霜都这样说了, 他只好出去。
等陆砚出了內间,霜霜也解开了裙裾,然后开始上药。
上好药, 一切收拾停当后,霜霜和陆砚躺在了榻上。
陆砚揽住了霜霜的腰肢:“药膏怎么样,有用吗?”
霜霜点头:“嗯, 还挺好的。”
还别说, 陆砚带回来的这瓶药膏药效确实不错, 涂上后舒服轻快多了。
想来过不久就会好的。
陆砚:“那就好。”
夜也深了,两个人逐渐睡去。
翌日, 陆砚一早就醒来了。
他照例去练了武, 等他回来时霜霜也起来了。
陆砚问霜霜:“今天可想出去游玩一番吗?”
他拢共就有三天的假期, 第一天新妇要在家敬茶,第三天则要回门,也就第二天是完整属于新婚夫妇的。
霜霜寻思了片刻, 然后道:“在家里待着就挺好。”
就这一天的功夫,还是别折腾了,和陆砚在家待着就挺好,出去还怪累的。
“嗯,都听你的, ”陆砚说。
这一整天,霜霜就和陆砚待在屋里。
两个人在一起,说会儿话就过去好长时间,白天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傍晚,霜霜准备起明天回门要带的典仪。
依着大周的习俗,新嫁娘都是在成婚的第三天回门。
说起回门这事,霜霜其实是很不想回去的,她也不想再和承恩伯府有任何联系。
可这是不现实的。
大周朝以孝治天下,孝道是极重要的。
就算霜霜嫁出去了,也不能和承恩伯府断绝关系,要不然会被世人讲究。
尤其霜霜是高嫁,若是刚嫁过去就不管母家,那更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若是被人说不孝顺,那她的名声就全完了,甚至会连累到陆砚。
所以说,无论如何,她都得和承恩伯府断不了关系。
霜霜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她现在就盼着裴正德和杜氏不要再给她找麻烦,大家相安无事,维持这个关系,不远不近就好了。
陆砚自是知道霜霜的心思,也清楚裴正德和杜氏的性子。
他和霜霜想的一样,只要裴正德和杜氏不给霜霜找麻烦就行。
若不然,他不介意给裴正德一点苦头吃。
陆砚握住了霜霜的肩膀:“典仪都准备好了吗?”
霜霜点头:“好了。”
陆砚:“嗯,那咱们上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回门呢。”
“好,”霜霜道。
两人躺到榻上休息。
今天晚上月色很好,透过幔帐洒进了床帐里。
将一切都映照的朦朦胧胧的。
霜霜很快就有了睡意,她迷迷糊糊地半睡了过去。
陆砚却完全睡不着。
他闻着霜霜身上的香味,有些心猿意马。
他刚尝了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和霜霜在榻上胡闹。
昨天已经忍了一天,现在霜霜又躺在他身侧。
陆砚自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撑着床榻支起了半个身子,然后解开了霜霜的中衣。
霜霜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身上很热。
她心道屋里不是放了冰了吗,怎么会热起来。
下一瞬,那温度就传到了她的腰肢上。
霜霜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干什么?”霜霜吓得咽了下口水。
陆砚的声音有些哑,“我帮你检查检查,那里恢复的如何了?”
霜霜红唇半张:“还好……”
她话还没说完,陆砚就把她的唇给堵住了。
……
结束后。
霜霜漂亮的眼睛里噙满了泪花。
她可算知道了,陆砚口中的“检查”是什么意思。
陆砚把她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一个角落都没落!
翻来覆去的,把她折腾了一个多时辰。
霜霜只觉得浑身都要碎了。
陆砚则是还在回味方才的滋味儿。
洞房那天他怜惜霜霜是第一次,故而只要了霜霜一次,并没有尽兴。
今儿他可算是尽兴了。
当真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霜霜身上。
陆砚握住霜霜细白单薄的肩头,“对不住,下一次我肯定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