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女配跑路了[九零](95)

“你还记得上辈子,我跟小蒋来欧洲吗?”

黄聆哪里记得他什么时候来欧洲?那时候他们在这里有公司,跑欧洲不是很正常?

“那一次,我给彭紫菱买了两个包,三十多万。给你买了一块腕表不过两万块钱。你还开开心心地戴在手上,我在茶水间还听见公司里的那些女人在议论你,说你拿了人家个零头都不到,就开心地飞起来。其实,听到那个我很难过。我来你办公室里,要开除那几个女人。你说,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这种话听听就好了,这块表你很喜欢。”

那块表,她满喜欢的,之前在国内的杂志上看到,国内没买到。就想来欧洲买,没想到各家店都没有,问题还不是个大牌子,大牌子还能让人家给留货了送过来,小牌子没这种服务。没买到有些遗憾,他出来给她买了回来,只说了看见顺手买了。她喜欢当然戴在手上,下面的人嘴碎,说些有的没的,反正她也从来不在意这种。

“我出来前就扯了那一页的杂志,跑了七家店,火车转了三个国家,才买到的。”聂修谨擦眼泪,“对彭紫菱我不用脑子,反正给钱就好。对你我真的想要你开心,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明明那么喜欢你,就是没跟你说起。等我想说的时候,我看到了体检报告。问医生,我已经时日无多,我还说什么?跟你说了,让你更伤心吗?唯一能给你的就是那点钱了。”

“人都没了,我要钱干嘛?”黄聆呼出一口气。

聂修谨伸手把她贴在脸上的头发捋到耳后:“你看,你可以不要我的钱,但是你想要我的人。”

“呸,谁要你的人!”

听黄聆这么说,聂修谨心里宽松了:“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张掉在屎上的一百块钱。捡起来嫌恶心,不捡吧,又舍不得!”

“谁舍不得你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聂修谨拿了纸巾给黄聆要擦眼泪,黄聆一把抢过,自己擦。

他又抽了一张,擦自己的脸,呼出一口气,转头抽开抽屉,拿出咖啡杯的杯碟,两个杯碟,倒扣了放在地上。

西装脱了,脱背心,背心脱了解开领带,他低头解开皮带,把皮带递给黄聆,黄聆接在手里,有些发愣。这个憨憨要干什么?

开始解开衬衫扣子,脱下衬衫扔床上,又开始脱长裤。

黄聆没想到他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想这些,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你犯什么浑!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梦都不要做。你敢不二不三,哪怕是晚上,我也回去!”

聂修谨看了看地上的两个杯碟,看了她一眼,往上面一跪,黄聆看着都疼,他皱着眉头:“上辈子是我不好,这辈子我瞒你是怕你不给我机会,我现在任你打,任你罚!只要你出气了就行!跪蚂蚁的话,这里不好抓,咱们回去跪。这里没有搓衣板,键盘还要出去买,咱就用杯碟凑合了?”

他干的什么混账事?黄聆已经没法子伤心了,想要发脾气,也没法子发脾气,看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铁憨憨,捂着额头叫:“你给我起来!”

这货还不起来,伸出胳膊给黄聆:“老婆,其实我没沾上屎了,我是干净的,你闻闻。你不知道,上辈子夜里做梦,梦里都是你。我真的对小笼包没兴趣,我还是喜欢大馒头。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区别,上辈子做梦,脸是模糊的,这辈子做梦脸是明明白白的。声音都像是你昨晚叫我的声音。又酥又软,我听得骨头都能酥了。”

还说!想想自己昨天晚上被这个老东西哄地叫他老公,还叫什么好哥哥。现在想死的心都有。黄聆伸手要打他,他还在那里叫:“老婆,用皮带抽就好了!手会打疼。”

“谁是你老婆?”黄聆没好气,他脱成这样还怎么打?这都成什么了?

恨得牙痒痒:“你要不要脸啊?”

“反正在老婆面前,脸这种东西最没用,你给我脸,我就有,你不想给,那就不要了。”聂修谨跪在那里,反正老婆心软。

黄聆看他跪在杯碟上,想想就疼。算了,眼不见心为静。黄聆拿出自己的衣服,打算进入浴室洗澡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个人问:“今天都听我的?”

“嗯!”

“好!”

聂修谨看她盯着自己的双膝看了一会儿,以为她会让自己起来,没想到这个女人心硬成这样,进去洗澡了?

聂修谨听着老婆在浴室里的声音,偷偷地站了起来,跪久了膝盖疼地要死。蹲在边上歇歇,听见里面吹风机的声音传来,再等声音停了,继续跪杯碟上,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第一次跪是没有概念,跪了就跪了。第二次跪上去那个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黄聆穿了昨天那件睡衣,经过了一整天,他昨天在她身上的印记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让人不可说!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聂修谨,掀开了被子躺在被子里看电视,换了个英文台,正在放欧美经典大片的不可描述片段。黄聆的手枕着头,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调整心态。大家都是老东西了,别装嫩了。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

电视里,男人和女人正在进行时,聂修谨扒拉在床沿,膝盖实在受不了略微蹲一蹲,缓一缓?

“老婆,我能起来了吗?”聂修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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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聆不理睬他,聂修谨又问了一句:“黄聆,我能起来了吗?”

黄聆看都不看一眼:“我让你跪过吗?”

卧槽!叫老婆不搭理,叫名字才回,这是不认他这个老公喽?聂修谨撑着起来,揉着膝盖,一脸委屈。

黄聆看着他这张脸,想着去岛上的时候,也是委屈巴巴的,让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登堂入室,喊了爸妈!

他进去洗澡,黄聆去柜子里,看到上面有备用的被褥,拿了下来,扔了一个枕头在边上沙发上。

聂修谨出来,看见沙发上被子和枕头都有了。他看着黄聆:“老婆,你让我睡沙发?”

“你说呢?”

他揉着自己膝盖,上面一道红痕,委屈巴巴地说:“昨晚说得好好的,说好了今天晚上在一起,你让我睡沙发……”

“昨天晚上我以为你是叫聂修谨的小鲜肉,不是你这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你这块老腊肉,我不想啃!”

老腊肉?聂修谨心头一闷,大家都是重生的。谁能嫌弃谁啊?这个时候跟她去讲道理,这不是找抽吗?他躺到了沙发上,沙发不够长,一大截的小腿露在外边,侧过头看向正在看动作片的那个狠心的女人:“老婆,沙发太短了。”

黄聆看着电视:“十二平方的家里能住四个人,你别告诉我,在那里你腿能伸直了睡?都习惯了的事情,拿来装可怜?”

聂修谨咬着唇:“你看这个片子,看得就不心浮气躁?”

“我不躁,你躁就好!”黄聆看了他一眼,“我睡了!”

黄聆关了电视,关了灯。

聂修谨躺在狭窄的双人沙发上,腿又没地方搁,这可怎么睡啊?

第59章

那个傻子翻来转去, 不肯好好睡。到了半夜起来,站在床边,黄聆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 脑子还没清醒, 床前站着一个男人,差点被吓傻了!回过神来,才想起这是聂修谨那个混蛋。连忙伸手打开了灯。

他坐在床沿, 声音透着委屈:“老婆, 我个头太高,沙发实在没办法睡!”

黄聆撑着手, 坐了起来,看着他,他的目光落在她身边。哦!想要睡她边上!反正一点点地磨吗?磨到她心软, 上了床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不是吗?

黄聆托着腮, 指了一指边上的椅子:“把椅子拼上去不就能行了?这么大个儿人了,不会想办法?”

聂修谨看着椅子:“我……”

“我什么我?”黄聆看着椅子。

聂修谨气结, 气呼呼地去搬了椅子, 坐在沙发上, 看着黄聆, 黄聆不理睬他, 关了灯。为了免得跟刚才一样被他给吓着了, 她留了一盏夜灯。

借着微弱的光线,黄聆看他躺在沙发上, 还屁股对着她,搞得好似小娘们似的,别告诉她, 他正在咬着被角啜泣。

黄聆睁开眼已经八点,从被子里爬起来。看见某个老男人,身上的被子已经掉在了地上,一条腿挂在地下,膝盖上的青紫很瘆人。张着嘴,此刻睡得正香。黄聆摇了摇头,进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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