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有渣必还+番外(486)
温斐点点头,道:“行,只是你国王我王子会不会太占我便宜了一点,你要一边干我一边要我喊爸爸吗?”
“咱们可以以后试试。”借着便利,展逐颜近乎放肆地贴近他,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像无数个夜晚里纠缠的两具身体,抑或渐渐交融的两个灵魂。“你是我的王妃。”
“听起来似乎比王子好听点了,不过以后又是什么时候?怎么,还得讲究个花前月下,准备好红烛香槟?”
“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天。”
展逐颜此话一出,温斐就像只被戳到的刺猬一样,反转过去面对壁板,蜷起身来。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展逐颜一点也不意外,许是自我保护的缘故,在他面前,温斐总是乐于谈性怒于谈情。
温斐保持呼吸装作睡去不想理他,哪想展逐颜却不肯放开他,紧随而来道:“阿斐,你想要了,对吧。”
黑暗里的刺猬张开了浑身的刺,一面警惕,一面装作不在意地道:“没有。”
“以前你想要的时候,会故意激怒我,现在你不用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又打定了我非你不可,所以故意引诱我。”
“是你想多了。”温斐还想逃开,可心里的那股子邪火依然在一个劲地往上窜。他恼于这具身体的反应,也带点被戳破心思的愤怒。
对于他的事,展逐颜总表现得要敏感些,他知道温斐自尊心强,便干脆自己给他找了个台阶下:“那你就当我想多了吧。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想强了你。”
“你疯了,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指不定有什么红外摄像仪呢。我可不想被当成银幕主角被人围观。”温斐微感别扭地拒绝道。
展逐颜却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强压着他翻过身来,凑过去咬住了他的皮带扣。卡扣和齿缘刮擦的声响在一片寂静里分外清晰,想到这个人在做的事,温斐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想来那么多个世界,都是展逐颜身在高位,对他颐气指使呼来喝,向来只有自己的角色被他欺负的份。可现在不了,他们这一世没有剧本,没有固定的轨迹,也没有闷头往绝路走的狠劲。展逐颜必须给他伏低做小百般讨好,因为他知道自己吃这套。
他咬咬牙,做着最后一点欲拒还迎的挣扎:“看不出来展将军还有用嘴解皮带的绝活。”
展逐颜笑道:“我嘴上绝活还多着呢,阿斐可以享受个遍。”
这句话就像一根燃烧的火柴一样落到温斐这一滩滚油上,掀起一片欲望狂潮,情爱火海。
展逐颜启开唇,将他纳入唇舌间。温斐呼吸一窒,身体骤然绷紧了。
他被反铐的双手情不自禁地交握,却并非欢愉,而是惧怕。他最初跟展逐颜在一起时,之所以甘愿屈居人下,不过是懒得动想被宠着罢了。可自地狱里走过一遭,他已被折磨得除了被侵入外,根本无法兴起。就算这五年来他放荡不羁,也从不曾居于上位。
展逐颜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在他紧张起来的同时便将他那处放开,改去吻他大腿。他熟悉这具身体,熟悉温斐的每一点反应,他们曾似漆如胶抵死缠绵,也曾恨到极致彼此折磨,似箭光阴疾驰而过,可他们却像是被遗忘了一样,迈过无数时空壁障,分分合合,终于相聚。
“想着我,我在被你征服。”展逐颜这句话就像魔咒般落到温斐耳边,顺着耳道一路蜿蜒前行,直抵脑海。
温斐情不自禁顺着他的话想起来,想第一次见面时惊艳的一眼,想并肩杀死虫皇时的肆意,想大雨中展逐颜深一脚浅一脚带着他离开的决然,想在地下基地苏醒时展逐颜的那个拥抱。倏忽间又什么都没了,展逐颜那张神祗般精致完美的脸浮现出来,曾让他又爱又恨的那张脸上带着纵容的笑,那双璀璨眸子里又氤氲着朦胧的水光,还有埋藏在平静水面下遍布河床阻川断河的爱。
他情不自禁挺起腰身来,竟在这样的幻想里有了反应。
他听见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浅笑,不是笑话他,更像是放下心来。下身重新落入温暖湿润的所在,他身边不是刀山火海,而是温床。他的噩梦早已被他自己亲手结束,不会有人欺辱他辱骂他,也不会有人千方百计取他性命。就算前方洪流滔天海啸狂涌,就算命运这条沧龙张开滔天巨口,也得先咬穿展逐颜的躯体,才能让利齿落到他身上。
虽然没有溢于言表,可他早已了然。
第331章 银河上将追妻记(四十)
飞舰比他们预料中降落得更早。它停下来的时候两人就有所感应,却并没有因此停下要做的事情。
温斐被他伺候了个够本,最后实在受不了,伸手将他推开,脑袋一歪便开始补眠。欲望被拨起又被他压抑下去,舱室内暧昧的气氛却并未因此消退。
展逐颜等他呼吸稍平,确认他睡下后,便以一种极难的角度扭转胳膊,从自己头顶上拔了根头发下来。
他反扣双手,十指动作将那根发丝拧成七弯八饶的模样,两手用力一挣,将它从手铐边缘处一个微不可见的缝隙处插了进去。他耐心地旋动发丝,竖耳静静听手铐里的动静,不多时便听咔擦一声轻响,手铐跟着自动打开。
他依样画葫芦解开了温斐的手铐,也不急着走,先帮他揉了揉胳膊才抱起人来往外走。
骨鲽在舱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展逐颜打开门出来。展逐颜优哉游哉地打横抱着温斐顺着台阶走下来,看见骨鲽的时候还冲她笑了下。“手铐不错,只可惜是我们展家旗下不记名公司做的,碰巧知道解法。”
骨鲽听了他这话,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
展逐颜似乎并不在乎被带到何处,下了舰船后立刻便有人拿着枪支迫使他们往里走,不远处是一座伫立于地表的庞大建筑,楼宇林立,外又有群山环绕,倒的确是个躲藏绑架的好地方。
温斐自从听了展逐颜的那些话,便安心当起了他的甩手掌柜。就算下船,也不过打了个哈欠,歪着头继续打盹罢了。
进了基地后又有人给展逐颜蒙了层黑头套,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半点用处也没有。他一路走一路丈量,每个拐角都记得清清楚楚,等光明重临时,他们已被人带到了一间半封闭的房间里。
这房里高床软枕桌椅餐具尽皆有之,只是就一扇两尺来宽的狭长高窗,门也得经过虹膜验证才能打开。
展逐颜看都没看旁人,只走过去将被子掀开,将温斐轻手轻脚地放到床榻上,又重新掖好被子。
“展先生倒是一点也不怕,跟进自己家一样随性啊。”骨鲽在他身后凉飕飕地开了口。
“既然堂嫂是这里当家做主的,那堂弟我自然也要宾至如归才好。”展逐颜回眸冲她笑:“难道不是么?”
骨鲽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展先生这么泰然,就不怕我们对你家这位做出什么么?”
“堂嫂有求于我,不是么?”展逐颜说着便挪步往外走:“这里实在不像一个说话的地方,堂嫂要是有话想问,不如换个去处坐下,好好聊聊?哦,对了……”他蓦然又停下步伐:“我家内人受伤了,骨鲽小姐这里要是有医生的话,麻烦帮我请一两个过来,给他好好看看。”
骨鲽有话要问他,看他要求不过分,便立刻对旁侧的女人使了个颜色,吩咐她下去找人。
温斐这边事了后,展逐颜便跟着骨鲽提步往外走。他闲庭信步,一副外来旅客参观名胜景点的模样,半点不见慌张。
骨鲽几次三番回头看他,都能迎上他一副笑模样,让她满腹狐疑积攒心头,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等她将头扭回去,展逐颜就收敛笑容且行且想。以前展逢晚跟他夺权,而他也将大部分心力用在展逢晚身上。骨鲽虽然心计深沉,却并非展家内部继承人,他没必要在她身上花费太多心思。
可现在不一样了,展逢晚早已入土,骨鲽却又卷土重来。还带来了这样一大.波势力……展逐颜心内冷笑,已隐隐有了些猜测。
骨鲽身边最常跟着的是两个女人,展逐颜进基地后常见的也是女人,旁侧时不时经过的几个男人,又与这些人透露出几分格格不入的劲头。他心下清明,面上却半点没表露,只跟着她走到第二间屋子里。
那是间会议室,室内正中陈着张U型长桌,四面墙壁用清漆刷了白墙,举目望去半点其他颜色都瞧不见,干净倒是干净,却也空落落地让人发慌,实在是个提审问询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