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有渣必还+番外(453)
况且,他还有得天独厚的一张脸,凭着这张跟温斐一样的脸,他也能多几分胜算。
“疼吗?”西塔木笑着问。
展逐颜抬头看他,尽管他的右手手骨几乎要断掉,他依然扯出一丝笑来,对着西塔木道:“不疼,没事。”
西塔木并未对此发表什么看法,他只是抓着那把刀,从展逐颜锁骨处一路划到右肩。
刀刃锋利,切开皮肉的同时,连骨头也被切出了痕迹。
剧烈的疼痛让展逐颜恢复了些许清醒,他睁大眼睛看着西塔木,想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他的阿斐。
可西塔木对着他一笑,他就酥了。
阿斐对着我笑了,不痛的,只要阿斐高兴,怎样都好。展逐颜仰脸看着他,笑得像个天真又诚挚的孩子。
西塔木看见他这样,心里冷笑,面上却依然不显痕迹。
他现在可是温斐呢,就要送自己的爱人上路了,怎么可以发笑呢。西塔木想。
于是他又一刀,故意放慢节奏,从展逐颜右肩划到他右小臂。
血漫出来,浸染了展逐颜的衣服,就像盛开的花一样。
第308章 银河上将追妻记(十七)
路恩斯兴奋不已地对旁边的冼铅华道:“给我拍下来。”
冼铅华嗯了一声,拿过摄影仪,开始拍他们。
展逐颜已经有些疯魔了,他觉出痛来的时候,也没发现这人是西塔木。
他惨笑着道:“我爱你……对不起,我不该把你送进去……”
西塔木像毒蛇一样攀附在展逐颜背后,手中的刀刃闪烁着刺目的寒芒,抵在展逐颜的喉咙上。他笑了一笑,似乎是在讥讽。
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展逐颜的颈边的血管,感受着那里头传来的脉搏的跳动。
他缓缓开口,声音像是从九幽地底爬上来,又掺杂着万年的寒冰一样刺骨,他说:“没关系,只要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好。”展逐颜点了点头,说,“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西塔木将刀子抬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侧面上的血。他不敢碰那锋利的刃,若是碰了,估计他连舔的动作都没有,这条舌头就要断了。
展逐颜的血很是甜美,这让他想起每次跟展逐颜做的时候,一样地甜美。
不过可惜,他还是要杀了他。
像切生鱼片一样,将他的身体一刀一刀地切开。
他站直身体,按住展逐颜的头,右手迅速抬刀、落下。
七八道刀伤迅速出现在展逐颜背后,鲜血迸溅的同时,他的背后也成了一片血红。
西塔木十分熟悉人体构造,毕竟死在他手下的人,他都细细地切开过。他每一刀都落在肉上,半点没挨着骨头。
展逐颜的痛呼声从喉咙里直接发出来,尽管他努力压抑,那声音依然带着令人心惊的惨痛感。
路恩斯看得兴奋不已,他甚至恨不得推开西塔木自己来。
可他知道,西塔木才是优雅杀人的高手。如果让自己来,就要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了。
西塔木身上脸上也染了血,可他浑然未觉,依然拿着那把刀。
又是四刀割下,展逐颜的手筋脚筋尽断。
展逐颜终于再次清醒过来,他看向重新转到自己面前的西塔木,哑着嗓子道:“你不是阿斐……”
“对,我不是阿斐。我是西塔木,展上将可记清楚了?”他笑眼弯弯,这样刻意伪装的情况下,倒还真有几分温斐的味道了。
但他不是。
影像里那个才是。
只有真正的温斐会那么爱他,只有真正的温斐会那么在乎那枚戒指。
他眼里的光,谁都替代不了。
“杀了我吧。”展逐颜用完好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头,整个人蜷成一团。
生死不能将他吓到,折磨不能让他让步,但温斐死了,他活下去的意义就没了。
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构筑了一个城堡。他等着他的王子回来,跟他一起享受他辛苦获得的这一切。
可是他的小王子死了,死在了那座堡垒里。
死在他面前。
他的肺叶同着心脏一起震鸣起来,紧接着,便被人按下头来,从背后一路插到前胸。
插进胸膛,拔出来,再度插进去。
转瞬间,他的肺便成了两个破烂的风箱,呼哧呼哧响起的,都是死亡的号角声。
西塔木如同鬼魅一样在他周围游走,那把刀被他舞得很快,每一刀都能在展逐颜身上切出一刀见骨的伤痕。
不多时,展逐颜已经变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血人。
西塔木停下手来,晃到展逐颜身后。
他按住展逐颜的头,迫使着他朝向路恩斯的方向,然后横起刀,置在他脖颈间。
刀是削铁如泥的刀,人是血肉之躯。
西塔木一刀割下,鲜血如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他的手不松,就这样迫使着展逐颜仰着头,直到那血喷势渐渐减缓,直到他整个人都委顿了下去。
“好!”路恩斯忍不住鼓起掌来。
西塔木撩起自己的衣摆,擦拭刀上的血。
擦好之后,他把刀收回刀鞘里,又重新放回镯子里。
这个时候他又走到了展逐颜面前,而展逐颜趴在地上,身下全是他自己的血。
他盯着西塔木的脸,那眼神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西塔木看着奄奄一息的展逐颜,似乎在欣赏他临死前的姿态。
莞尔他又笑了,笑着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来。
那是一枚流银戒指。
西塔木冲他笑笑,道:“展上将,这枚戒指反正是你那位阿斐的,你就带着它一起上路吧。”
他手一松,那戒指便落了下去,一路坠到展逐颜的衣领处,又滚到了他的衣服里。
展逐颜的眼里似乎又绽放出光来,回光返照一样。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也没办法再说话了。
他就这样圆睁着双眼,死死地看着西塔木,直到他断气,那双眼睛都没有闭上过。
西塔木退开来,走回路恩斯面前,对他道:“将军,杀了。”
冼铅华放开摄影设备,走过去探查。
不一会儿他走回来,对路恩斯道:“将军,他死了。”
“好,干得好。”路恩斯满意至极地看着西塔木,对他道,“你是我见过杀人杀得最漂亮的。”
他夸奖完,又转向冼铅华的方向,对他道:“把录像拷贝下来,送到我那里去,我要天天看。”
冼铅华点头应是。
西塔木一声都是血,这船舱里也尽是血腥味,刺鼻得很。
路恩斯见了这样一场杀戮盛宴,心情大好,登时便对冼铅华道:“拷完之后到我房间里来。”
冼铅华闻言大喜,忙道:“是。”
西塔木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离开,这时有人过来,问路恩斯道:“将军,那尸体怎么处置?”
路恩斯看了他所指的展逐颜的尸体一眼,喊住西塔木,问:“西塔木,大脑以外的其他部分交给你,你说处置办法吧。”
西塔木一身血气,正准备去洗澡呢,听了这话,便回转过身来,对路恩斯身边的那个下属道:“先放着吧,等我洗完澡之后,再来切掉他的大脑。”
“是。”下属听了,便退开来,不在管那具尸体。
“现在有什么好洗的,反正等下还是要再洗一次的。”冼铅华不满道。
西塔木冲他笑笑,道:“这不一样,我杀人和解剖的时候,喜欢用不同的音乐,也喜欢喷不同的香水,穿不同的衣服。”
说完这句话他便走入门里去,去了给他安排的房间。
冼铅华还犹自不满着,路恩斯已经将手揽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与其花费心思与他作对,倒不如……想想用什么花招取悦我……”
冼铅华对于路恩斯自然是千依百顺的,听了他的话,面上便显出几分娇羞之色来。
“可是……他总是抢我风头。”冼铅华趁机告状道。
“这有什么关系,再怎么抢风头,他也只是一个下属。你就不一样了。”路恩斯说,“你可是从小到大一直都跟着我的,这分量当然不一样。”
冼铅华闻言,心都化了。
“将军又笑我了。”他反握住路恩斯的手,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燃烧着浓浓的情欲。
西塔木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回到主舱之中,将展逐颜的尸体解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