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有渣必还+番外(287)

作者:乔清越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上辈子,温斐因某人断了前程,身陷囹圄。待他好不容易出狱归来,才发现他所遭受一切苦难的背后都有那人推波助澜的痕迹。陷入崩溃的温斐选择了自杀,却在死后被绑定了一个系统。只要任务成功,便可获得重生机会?好,展逐颜,你且看着我如何一步步将渣攻踩在脚下,重拾往日荣光。待我有能力重活一世,必将让你血债血偿,绝不手软!点击展开

他并不急着逼问,既然余维安能紧随其后跟来找他,说明他对他的兴趣并不仅仅是对犯人那么简单,还得带点性趣。

余维安的目光看向他腰间,那里有一个红色的纹身,看起来像是一个圆形的图腾。他从未见过这个标志,但他猜测这应该是某个组织的象征。

“你现在在为谁做事?”余维安问他。

余维安的确与肖寒是旧识,他曾经做过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使肖寒受到了伤害。之后余维安就失去了他的踪迹,直到前阵子肖寒在任务中露出马脚,他才得以顺藤摸瓜找到他。

肖寒眨眨眼,眼睛里的水波比杯中美酒还要更加惑人。

“你问太多了。”他并没有回答。

肖寒抬起腿下床,他将酒杯放到桌上,接着晃悠着绕到角落里。那个可怜的男人看了一场活春宫,现在他的眼神就跟个小老鼠似的,可怜兮兮的。

他看肖寒过来还以为他是要解救他,结果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肖寒用一根针刺中侧颈,接着便昏了过去。

余维安在后头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知道他其实是在保护那个男人。

“你不杀他?”余维安问他。

“不杀。”肖寒晃悠回来,他的身体是袒露着的,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甚至也不去遮掩,他大大方方地由着余维安看,等到了桌子边上时又给自己重新倒满了一杯酒,“我的出场费很贵的,怎么可能随便浪费力气。”

余维安静静地审视着他,他的目光显得十分专注,但里面却没有半点恶意。

他还是对肖寒的手耿耿于怀,于是他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肖寒似乎并不讶异他会问起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盯着那里不放。

“你说你不认识我,又问我的手,若你真不认识我,又怎会问起。除非你知道它本来就是完好无损的,才会问。”

余维安没想到他会这么敏锐,但既然话已经说破,他也没有再遮掩下去。

“是,我的确认识你。”他说,“我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你也该回答我的了。”

“这个问题我已经猜到了,不作数的。”肖寒慢悠悠地喝酒,“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回答,这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看到它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这样了。”

余维安知道他失了忆,上次见面目光接触的时候他就看了出来,但似乎肖寒也没有告诉他其他事情的意思。

身体的欲求得到了纾解,肖寒其实没有过多留下来的意思。

他还在这里,仅仅是因为他觉得余维安赏心悦目,所以他不介意跟他多待会。

“今天过后,你要去哪里?”余维安问他。

“怎么,警官大人,你要带我回家做客么?”肖寒笑着反问。

余维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启唇道:“不管你现在在谁的手下,留心一点,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你可以找我。”

“好啊。”肖寒穿好裤子,摸出一张卡片插进余维安的胸口口袋里。余维安拿出来一看,那是一张名片,上面只写了名字和号码。

“随时可以打给我。”肖寒笑嘻嘻地说完,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余维安并没有阻拦他,毕竟他现在也没有阻止的理由。他将那张名片凑到鼻子下面,上面掺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属于肖寒的味道。

当肖寒开着偷来的车行驶在马路上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因为戴着耳机,所以他只是按下了线控开关。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个人叫卲枫,是组织里的一个中层。

“寒少,七叔让你回去。”

七叔是肖寒的长辈,全名叫霍汶七,大家都喊他七叔。

在外人看来,七叔对肖寒很好,几乎当亲儿子看待。但肖寒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虽然他并不是很乐意,可他还是向右打了方向盘,驶向了另一条路。

第195章 失信之人(二)

肖寒这回人倒是杀得利索,就是泄露了行踪,还丢了一把枪。

不过他也并没有把这小小的挫折放在心上,毕竟他还睡了余维安一晚,也不算亏。

七叔其实并不老,四十上下的年纪,保养得当。

他在组织里相当于是教父一样的存在,像肖寒这样的,就是他的教子。

肖寒不知道他这一套是从哪里学的,他唯一清楚的一点是,七叔救了他。所以他这条命是七叔的,他得为他杀人,听他的话。

他进入教堂的时候,七叔正坐在轮椅上,在为他的新教子们讲解规章。他脚下或坐或跪着七八个孩子,这些孩子有的是通缉犯的后代,有的是毒贩的儿子,当然里面也有女孩子。他们来自各地,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对jing察有着刻骨的仇恨。

他在教堂的最后一排坐下,七叔曾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挪开了眼睛。

肖寒用右手摩挲着左手断指的地方,静默地坐着。

他等了约莫一个小时,七叔才结束了讲解。那些孩子们在卲枫的带领下鱼贯而出,仅留下七叔和肖寒两个人。

肖寒走过去,推着他往后面走。

绕过帷幕,后面有一个小门,那道门里有通往七叔房间的路。

肖寒来过多次,对这里的暗道烂熟于心。他一路上并未遇到太多阻碍,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成功到达了七叔的房间里。

肖寒关了门,开了灯。

这屋子只有两扇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

七叔扶着轮椅的扶手站起来,他的腿并没有什么问题,坐轮椅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起身去桌上倒了杯水,等他喝完水回头时,肖寒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跪在地上,膝行着爬到七叔脚下。

七叔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顶和下巴,道:“乖孩子。”

哄狗一样的语气。

肖寒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他这一刻离不得男人的身体,也是被七叔调教出来的。他垂下眸子,一丝屈辱之色飞快从眼底划过。

“告诉七叔,你这次执行任务发生了什么。”七叔慢条斯理地拉了凳子坐下,看向肖寒的眼神温柔且慈爱,仿佛一个脾气很好的长辈。

“杀了七叔让我杀的人,没了。”他说。

七叔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他凝视着他的双眸,半晌,才冷笑一声,道:“你学会撒谎了。”

肖寒刚想说没有,就生生挨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肖寒出现了严重的耳鸣,他捂着脸,半晌才缓过来。

七叔再次挑起他的下巴,他垂着头,用低沉且诱导的语气道:“七叔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掐得肖寒生疼,而后者仅仅是哑忍着这些疼痛,对他说:“遇见了一个人,他叫余维安。”

七叔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瞳孔剧烈地缩了一下。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肖寒的眼睛,他猜到七叔应该是认识余维安的。

“你没有杀他。”七叔的脸色骤然变得低沉下来,他先是给了肖寒一巴掌,又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肖寒被他踢得倒在地上,但很快他又爬了起来,重新恢复成跪姿。

七叔揪起他的头发,将他往墙边拖。

肖寒不得不半弯着腿随着他到墙边。墙壁上挂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放的是肖寒的父亲肖枫眠的相片。

七叔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看着那张相片,道:“还记得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肖寒忍着头发拉扯头皮的疼痛,道:“被jing察害死的。”

“知道他是被哪个jing察害死的吗?”

肖寒父亲的事都是七叔告诉他的,听七叔问起,他只能说:“不知道。”

“他就是被姓余的那些人害死的。”七叔凝视着肖枫眠的遗像,眼里含着温柔,可当他再看向肖寒的时候,那情绪便变成了愤恨。

“可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仇人的儿子从你手底下溜走……你居然不杀了他,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七叔狠狠地将肖寒摔在地上,他像只暴怒的雄狮一样,焦躁地在屋子里反复踱步。

肖寒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他知道七叔就是个疯子,他在他手下吃了无数次亏,就算现在他已经拥有了杀死他的能力,可对于七叔的恐惧依然深埋在他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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