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甜妻超燃的(237)
疼。
……
吃完饭,六班的体委起哄,说要去唱K。
大家本着高中三年埋头苦读,必须得要放松一下,便答应下来。
大家陆陆续续往外面走,隔壁就是一家唱K的。
桐婳陪云莳去上了个洗手间,后脚跟着过去。
一楼里,市九中的四班也聚在一起吃饭。
云浅儿就在其中,她化了个淡妆,将侧脸上的疤痕遮掩住,时不时便笑几声。
她拿着包去上洗手间,拐角处撞见了陆境辰。
她眼神一亮,伸手去拉他的胳膊,“境辰哥,好巧啊。”
陆境辰几乎是条件反射,甩开她的手。
要是换了以前,听她这么喊一声,他心都能融化,现在,不好意思。
“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别那么叫。”
云浅儿被甩开的手垂在身侧,渐渐握成拳头,却说着可怜的话,“我们好歹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青梅竹马……”
陆境辰像是被点燃的炸弹,声音陡然拔高,“我跟云莳才是青梅竹马,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希望十年前,从未遇见你。”
这样,他就不会跟云莳变成陌生人,还是被厌恶嫌弃的那种。
说完,目不斜视往酒店外面走。
饭店在一边待命的服务员不小心听见,大张着嘴巴,猝不及防磕了个瓜。
云浅儿脸色跟唱戏变脸似的,很难堪。
……
K房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起初,学委抢着要唱歌,大家都挺捧场的,让他一连点了五首歌。
学委不愧是学委,连唱歌都是跟奋发读书有关的。
学委一开嗓,雷倒一大片。
事实证明,念书好的,不代表唱歌也好。
桐婳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一名文委,生怕学委拉低了六班的音乐格调,委婉地劝了一句,“唱了三首了,口渴吧?要不先缓缓?”
学委唱得正亢奋,哪里听得懂言外之意,死死握着话筒,“我不累,感谢大家的捧场!掌声刷起来!会唱的一起来~”
全班极其不愿意,但还是稀稀落落地鼓起了掌。
一起唱?抱歉,我们不配。
学委大受鼓励,唱得更是声嘶力竭,“我的眼里只有学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度过每一个黑夜和每一个白天……”
谢微朗直接将学委还没唱的歌曲删除掉,还见那五颜六色炫彩灯光关掉。
晃得眼睛疼。
一首毕,学委听见陌生的旋律,“我的歌呢?我还点了其他歌,怎么不见了?”
他要去翻歌单,谢微朗给大力男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前,将学委手里的话筒抢走,邀着生物课代表对唱起来。
两男生长相清秀,全班莫名觉得两人很有攻受CP感。
云莳坐在偏角落的位置,发了个定位出去,然后慢悠悠地剥龙眼,剥一个吃一个。
坐了半个多小时,班里已经有女生相邀准备待会去逛街,蠢蠢欲动。
云莳手机放在兜里,一直在振动。
她打开一看,没用的废物们往她手机邮箱里砸各种时尚圈的活动邀请函,苏墨让她去京城做研讨会等,都是一些消息。
连苍龙男都问她去哪里读书,他好准备搬家。
小憨憨家在何处?师父去哪就去哪。
云莳稍微处理了一番,吃多了水果想上洗手间。
洗完手,她到外面透气,谢延的电话打过来,“我已经快到了,出来。”
“我进去说一声。”
“不用,我打电话让谢微朗说就好。”
他的口气很霸道,根本不给云莳拒绝的机会。
其实,云莳还可以跟桐婳说一声,为什么要让谢微朗说呢?
霸道蟹有自己的想法。
云莳出了KTV场所,谢延就斜靠在车门边上打电话,一双遒劲修长的大长腿甚为吸睛。
桐婳是二十多分钟才发现云莳没回来,发消息打电话也没人应,她准备出去找,跟谢微朗说了一句。
房间里是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两个人面对面,扯嗓子也听不见。
谢微朗以前学过唇语,看得懂桐婳在问什么,他说:“我哥接她走了。”
说了三遍,他有点烦了,直接关了音响。
整间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然后,全班人听见谢微朗朝桐婳吼:“我哥将云莳接走了。”
学委眼皮抖了抖,难得八卦了一句,“两人什么关系?”
“云莳是我嫂子。”
没错,谢延让他说这句话。
语文课代表手一抖,话筒掉在地上。
房间内落针可闻。
谢微朗他哥是谁,他们知道,市九中的校董,还是IT巨鳄呢。
竟然拜倒在云莳的石榴裙,哦,校服裤下。
……
云莳去了闲世阁。
因为谢延邀请她参观一下他的地下酒窟。
云莳抵达闲世阁后,包包放在客厅里,手里在里面,自然接不到桐婳的消息。
清酒看见云莳,那叫一个殷勤,得知云莳像看酒窟,“我带你去~~~”
谢延觉得它特别有电灯泡潜质,趁着云莳不注意,冷漠脸一脚踹开它。
下一秒,声音无限温柔:“阿莳,过来。”
于是乎,清酒看着谢延拉着云莳的手,往地下酒窟的方向渐行渐远。
“粗鲁无理野蛮的人类!”
本以为谢延就是小打小闹的玩酒,看清酒窟的采光和摆设占地面积,再看看来自全世界的各种藏酒。
有的酒,云莳只在书里见过,最骄傲却低调的酒。
本着不耻下问的原则,她问了句。
“有的是自己东平西凑买的,有的是朋友送的,还有些是内部拿的。”
他是世界鉴酒会的人,虽然年纪不大,在里面却是元老级别人物。
谢延已经开始清洗调酒工具了,站在盥洗台便,高大的身子微微朝前弯着,时不时看一下身侧的人儿。
明亮的眸子里全是心上人的俏颜。
酒窟面积大,陈列的酒架也高,周围还有梯子。
谢延要上去拿藏酒,云莳便在下面扶着梯子。
藏酒很多,都是按照元素周期表的规则放的。
谢延取了酒和工具,现场给云莳表演了一套史诗级的调酒。
不出十五分钟,一杯水割威士忌摆在云莳面前,云莳浅啜了一口,口感浓郁。
“怎么样?”
“很好喝,”云莳说的是实话,有点上瘾,她多喝了几口。
她以前的酒量不错,这点威士忌弄不趴她,但这个身体不行。
她觉得整个人都特别飘。
可能是心情美的吧。
“我能再喝点其他?”
谢延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可以,一次别喝太多。”
她早就成年了,可以喝点酒。
“延哥……”
她喊他。
“嗯?”他浅笑着揉她秀发,眼神特别宠。
她跌跌撞撞往前面走,额头往酒架上砸去,谢延比她还快,掌心贴在酒架上。
她的额头落在他掌心里,稳稳地。
她双手拉着他的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真的。”
她眸底有欢喜,也有荒芜,第一次露出小心翼翼的模样,“那以后,你抓紧我的手,别松开好不好?”
“嗯,抓一辈子。”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特别喜欢最后三个字,咧嘴笑。
看她红润微微蠕动,眼神有些迷,谢延托着她腰,放在展台上,扣着她脖子便疼她。
平时跟她亲密,她倒是一声不吭,这会醉了,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像磕了春药。
激起人兽欲,像将她放在最高的地方捧着,不让任何人偷窥。
云莳平时就很主动,这会喝了酒,那更加幸福。
谢延觉得自己找罪受。
将她抱出酒窟,小心放在床上,怕她着凉,还盖了被子。
他转身去了浴室冲冷水澡。
云莳躺在谢延的床上,睡了不到五分钟,她往里面滚了一圈,两圈,整个人被裹成春卷。
“砰!”
一道沉闷声,她连人带被子滚在地毯上。
谢延从浴室出来时,是半个小时后,云莳已经不在卧室里。
他在楼上找了一会,听到楼下传来声音。
云莳坐在一处插座上,赤着一双脚,手里拿了一个羊角面包,然后用充电线的USB接口去插。
谢延视线往后面移,清酒被这冷眼刮得后退散步,“主人,云小姐说面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