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甜妻超燃的(225)
凌泽很高兴,闺女越牛批越好,到时候,肯定有很多男士追求。
两人刚安静一会,苏姨敲门了,声音娇娇的。
“先生,夫人,我热了两杯牛奶,要喝嘛?”
苏姨虽然叫苏姨,她才三十五六岁,风韵犹存。
杨初雪本来是窝在凌泽怀里睡的,听见这声音,立马移出身子。
凌泽长臂一伸,去搂温香软玉。
温香软玉直接拂开他的手,转了个身子,然后背对着他。
凌泽:“???”
他做错了什么?
杨初雪摆明了不答话,门外一直在敲门,凌泽觉得烦,说了声不喝。
门外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没听见,敲得越发响了。
凌泽觉得烦躁,冲门外呵斥一声,“不喝!”
门外瞬间就没声了。
凌泽想着自己哪里做错了,没想到个所以然,他就有些困意了。
云莳刚洗了贴身衣物,指尖泛红。
她给谢延发了语音,询问烧酒的伤怎样。
谢延一个视频邀请发过来,表示小伤,都能修复好。
云莳的头发还有一点湿,她甩了甩长发,坐在一张沙椅上。
猫椅外形是粉色的猫爪子,云莳能躺在上面,搭着白皙纤长的双腿。
谢延双眼一亮,那不是情趣椅子吗?
“猫椅什么时候买的?”以前都没见过。
云莳对猫椅也很满意,听到心上人询问,她一箩筐的话倒出来,“前几天买的,在网上抢的。”
“很舒服,改天给你买一张?”
谢延回答得特别干脆,毫不犹豫。
以后他们结婚,卧室里一定要有一张,他脑子里已经有有颜料的动作画面了。
这么一想,挂了电话,谢延就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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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剧场:
婚后。
霸道蟹:家里最爱的就是那猫椅了。
云大佬扶着蚂蚁腰:我想卖掉。
霸道蟹:可以,我最近看上一款新的吊椅。
云大佬内心os:当年买猫椅时,为什么她没问清楚那猫椅除了日常起坐,还有情趣的辅佐功能?!
安,晚点改错别字,我要去洗个澡,好冷
第204章 云大佬跟接地气的那点事
眨眼,周末便来了。
谢微朗周六下午在特训园里考完马术,成绩是现考现评的。
考官是谢家请来的,以前也考过谢延,来接他的是初幽。
初幽从考官那边拿了谢微朗上半年的体能训练成绩,开车送他回闲世阁。
两个多小莳,车子抵达闲世阁。
厨房里飘出一股清香,引人垂涎欲滴。
谢延的声音时不时从厨房传来。
两人隔着老远便看见,两个厨师正在指导谢延煲汤。
味道有点熟悉,两人打了声招呼,谢微朗在熟人面前,花话多,“哥,你是在为我而学煲汤吗?”
也是,他听费洲说,现在离高考还有二十多天,学校班主任老是给家长发那些合理膳食的短信,谢延肯定是良心发现了、
还不等他发表一番热泪盈眶的言辞,谢延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不是,以后少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
谢微朗:“……”要哭了真的GIF。
围观众人:“……”
这可是您亲弟啊。
初幽瞬间闭上刚张开的嘴。
谢延放下手中的汤勺,让厨师们先继续煲着,他从里面渡步出来,“成绩拿了没?”
“拿到了,”初幽将纸皮文件袋递过去,“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先回去了?”
谢延嗯了一声,从文件袋里掏出一份成绩单,门门都是优异。
“还行,”谢延心里挺高兴的,但表情还很高冷,“别骄傲,去洗手待会吃饭。”
晚饭的时候,谢微朗看见,下午谢延帮忙煲的汤还是盛了上来。
谢延的手艺一般般,后面有了高级厨师的调制,味道还是不错的。
谢微朗一连喝了三碗汤,心里暖烘烘的。
他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清酒将膳食表打印出来,对于谢延从京城里带回来的干货,有些犯难,他们询问谢微朗有什么饮食上的需求。
二少爷快要高考了,这干货是给他补身体的吧。
谢延已经用完膳,慢条斯理用湿纸巾擦手,“那些干货不是给他的。”
谢微朗:“???”
谢延:“奶奶说用来给阿莳吃,她高考太辛苦。”
谢微朗:“……”
他也是高考生!!!
云莳有什么辛苦的?上课不是吃零食就是睡觉。
*
兰庭居。
窗外阳光洒进来,刺得凌泽迷了眼,直接坐起来,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哪去了?
凌泽起身换衣服,正扣着衬衫衣扣,门外敲门,只当是杨初雪回来了,原本扣着扣子的手,陡然将扣子都解了,温声,“进。”
来者是苏姨。
往日她是素面朝天的,今天竟然还画了个淡妆,穿了条短裙。
凌泽背过身子,冷着脸迅速扣衣扣,可惜,苏姨不小心看见了他的胸肌。
这大概就是那行走的什么药。
苏姨脸颊发烫,她当初应聘这个家政职位时,只当是普通人家,可这一家三口气质不凡,应该是隐藏富豪,不起点心思,都不是凡人。
她就是个凡人。
“你来干什么?”凌泽的语气很冷。
“今天天气好,我想帮您们晒一下被子。”
凌泽默声,算了答应了,“太太哪去了?”
“她带粉团下楼散步了。”
凌泽径直出了卧室,之前差点被强的事忘了吗?
听到玄关处的关门声,苏姨放下心。
径直取下被单,准备拿去晒,被子抱起来时,上面除了女人的清幽雅香,还有男士成熟清冽的味道。
她脸颊烧得更热。
云莳敷着面膜,准备来客厅听一会古典乐,余光瞥见阳台上,苏姨将脸埋在被单下,嘴角上扬弧度特大。
转了转眸子,云莳猜出几分,清了清嗓子,喊了她一声。
苏姨被吓得一跳,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非洲茉莉,她心慌意乱地收拾东西。
杨初雪待自己不错,云莳觉得有必要敲打一番,“白天不是做梦的时间。”
苏姨楞了五秒,反应过来,又羞又愤。
这人拐着弯训她!
苏姨晒好被单,拿着包包准备去菜市场买午饭的食材。
凌泽下楼找了好一会,才找到杨初雪。
要是换了平时,见到自己,她铁定变成一只百灵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今天,她一句话也不说。
凌泽试着问了几句,杨初雪不是嗯就是哦,态度有点冷,更闷。
凌泽有点慌,“初雪,我哪里做错了?”
“嗯?”
两人在单元楼处等电梯,凌泽凑到她耳边说话,“不跟我说话,不主动抱我,不让我亲你,不是生气了?”
“我没生气,”杨初雪低着头,将粉团抱紧,捂着它耳朵,“别乱说话,周围有人。”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么私密的话?
“夫妻不就应该这样子?”哪个男人不对自家妻子做那种事?
杨初雪不说话了,又摁了几下上楼键。
身后的凌泽一直追问,问不出个所以然,竟然一反常态,做出跟平日里极其不相符的事情,电梯里,他将她壁咚得无处可逃。
仗着身高腿长,他微微弓着腰额头抵在她额头上,两人呼气缠绕,“如果我做错了,你告诉我,不对的地方我改,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
他还委屈上了!
“你昨晚一会就睡着了,还打呼噜,睡得特香。”
“……”
凌泽不生气,反倒有点开心,只要她愿意跟自己讲话就好了。
搂着她,低声说话,“打呼噜肯定很大声,吵到你了,我抱歉。”
她根本不是在生这个气!
凌泽惦记着电话里无意听到的称呼,“之前,你喊谁宝贝心肝儿?”
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我没喊,”刚说完,怀里的粉团动了动,她又悟出点东西了,却故意不说,“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说不说?”搭在腰间的大掌不老实了,故意挠她,“说不说?不说吻你了?”
男人刚刷完牙不久,唇边有股淡淡的薄荷味,落在杨初雪脸上和脖子上。
她怕痒,笑弯了腰,粉团从她怀里跳下来,缩到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