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爱撩人美色[快穿](75)
花晓只望着宴厅门口处:“反正不是为了你们而来。”
花父被她气到,转身便走,花母朝她望了好几眼,最终还是选择跟在了丈夫身边。
花晓仍旧望着宴厅门口处。
八点整,陆非迟终于出现了。
一身西装革履,乌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眉目与陆沉有几分相似,可强大的气场反而遮盖了本俊雅的眉眼。
他高傲而绝非冷酷,客套中夹杂着几分疏离,进退有度却又高高在上。
这样骨子里都透着贵气的男人。
花晓垂眸低笑一声。
陆非迟目不斜视走上台前,只简单说了两句,嗓音醇厚磁性却又疏离冷淡,眉眼间有一种睥睨众人的傲气。
而后,便是开舞了。
只是,让花晓奇怪的是,本该由陆非迟开舞的,却换成了陆沉,他的女伴自然是花央央。
难怪方才未曾见到花央央,原来是和陆沉一同在后面准备了。
舞池里,那二人翩翩起舞。
陆非迟则身姿笔挺站在一旁,敛目沉神,没人敢靠近他左右,他站在那儿,倒有几分遗世独立之感,让人看不出情绪。
“看来,陆沉对你,果然只是玩玩而已。”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抹身影。
花晓扭头。
顾燃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站在她身侧,目光望着舞池,眼神阴鸷,抓着红酒杯的手紧攥着,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无奈低笑一声,收回落在陆非迟身上的目光,覆在顾燃的手背上,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红酒杯放在一旁:“红酒杯壁薄,捏碎了倒是无所谓,但伤到这么好看的手就得不偿失了。”
顾燃手一顿,望着眼前的花晓,莫名想到上次在咖啡厅外,她若有似无的在他掌心轻挠的那一下。他心中一紧,已经将她的手甩开:“神经病。”声音有些慌乱。
【系统:顾燃好感度+5,当前总好感度:10.】
花晓眉心微挑,看着眼前口是心非的美少年,手被甩开也不恼,只笑了笑道:“早就和你说过,我的目标不是陆沉。”
顾燃眯了眯眸,目光朝陆非迟的方向望了一眼:“你没有半分可能。”
“顾同学,”花晓转头面对着顾燃,“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她说这话时,眼睛极亮。
顾燃盯着她好一会儿,终嗤笑一声:“谁和你自己人。”说到此,他突然想到什么,“看你对陆非迟这么感兴趣,你难道不知道,陆非迟是你根本不能接近的男人?”
“不能接近?”花晓挑眉,“作为性取向为异性的男人、女人,有何不能接近?”
顾燃远远朝陆非迟望了一眼,勾唇轻笑一声,而后缓缓凑近到花晓耳畔:“也许,就是因为你是女人呢。”
“顾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燃笑:“陆非迟有洁癖。”
花晓理解点头:“这年头,有点怪癖也算特立独行了。”
“可不只是怪癖,”顾燃冷哼一声,“陆非迟不喜欢被人接近,而且……他对女人过敏。”
花晓眨了眨眼,对女人过敏?这是什么癖好?
她转头,朝陆非迟望过去。
果然,他周围鲜少有人近身,即便是有,也是他身边的助理前去送一杯红酒。而他总会在喝完红酒后,拿着方巾擦拭一下手。
“怎么样?”顾燃道。
花晓笑了笑,拿过一旁的红酒喝了一口:“你方才说得对,不只是怪癖,这叫有病,”话落,她将酒杯放下,“我去给他治治。”
……
陆非迟安静站在宴厅中心处,周身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他望着舞池中相拥的男女,许久垂眸嘲讽一笑。
被人碰触,他会心生排斥;尤其被女人碰触,被碰触之处更是会起过敏反应。
花央央,是唯一一个靠近他时,他不会有过敏反应的女人。
然而那又如何?心理上的排斥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
这一生,大抵也就这样了吧。
“陆先生。”眼前,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
陆非迟不悦凝眉,又是一个不识时务的女人,他抬眸望去,却是一顿。
有些眼熟。
“我是花晓。”花晓慢条斯理道,无视身边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依旧直直朝陆非迟走去。
花晓?陆非迟眯眸,想起来了,花家那个走失多年的女儿,陆沉之前刻意玩弄的女孩。
只是如今,她倒是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丑小鸭截然不同。
但眼中的“渴望”,倒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生厌。
“无知者无畏啊,长成那样也想靠近陆先生?”
“是不是花家半年前找回来的那个?”
“猜她几秒钟败下阵来?”
“……”
周围不少人小声呢喃着。
花晓却充耳不闻,径自走到陆非迟跟前,伸手便要碰他的手臂。
陆非迟却几乎毫无迟疑的避开了她,如避病毒般。
周围有人隐隐讽笑出声,舞池的花父花母脸色越发僵青。
花晓却全然不在意,只道:“不知我能不能请陆先生跳一支舞?”
陆非迟望着她的双眸,许久清冷一笑,转身便要离开。
手却被人抓住了。
周围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陆非迟全身气场凝结成冰,他侧眸,声音比三寒天还要冷冽:“放开。”
“为何要放?”花晓低笑一声,缓步走到陆非迟跟前,轻轻抬起他的手,果然看见他的手背上隐隐有红疹冒出。
“放开!”陆非迟紧皱眉心,从未有过的怒火。
“我想,请陆先生跳一支舞……”花晓轻轻揉了揉他的手背,指腹柔软酥麻,带着些许温热。
陆非迟紧皱的眉心微僵,他垂眸望着自己的手背,方才隐隐冒出的红疹,此刻竟然已经全然消下去了。
花晓另一手软软扶着他的心脏处,气声低柔,再次问道:“陆先生,不知我可不可以请你跳一支舞?”
第44章 校园真·土千金06
流光溢彩的舞池,一对男女在其中翩翩起舞。
众人目光若有似无朝着那对男女望去。
男人西装笔挺,矜贵疏冷,像个天生的王者;女人则……太过平庸,瘦削的身形,平平无奇的五官,唯有那双眼睛还算晶亮。
陆非迟垂眸望着眼前的女人,手只轻放在她腰后的位子,虚扶着,眼中无波无澜,心中却死水微澜。
他鲜少与人跳舞,和人的体温近距离接触的触感,于他而言很是陌生,却也新奇。
人的体温,很暖。
他这般触着她,身上始终未曾生出任何的过敏反应。
很奇怪。
他眯眸,探究的目光从花晓的眉眼上一一扫过。
“陆先生看什么?”花晓蓦地抬眼,迎上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双眸的晶亮与渴望,就这么直直盯着他。
陆非迟舞步迈得从容且优雅,声音冷淡:“花小姐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花晓挑眉。
陆非迟抿唇,看了眼自己扶着的女人的手,又看了眼搭在她腰背的手臂,不语。
花晓笑了笑:“小小的过敏而已,我毕竟是从穷乡僻壤里出来的,有治疗过敏的偏方,不过……”她笑了笑,“你这是心病,我也只能治得了你一时,治不了你一世。”
这话倒是真的,她可以略施小计将他的过敏反应压下去,可他自己克服不了,谁也帮不了他。
陆非迟沉默了几秒,眼神从花晓身后一扫而过,竟对上陆沉若有似无看过来的目光,他微顿,声音冷了下来:“你想报复陆沉?”
花晓无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想报复陆沉?”她幽幽望着陆非迟,“我来这场宴会,只为了一个人。”
陆非迟目光微沉,她没有说是谁,可她眼中的“志在必得”还是告诉了他答案。
她的目标,是他。
“恐怕让花小姐失望了,”陆非迟手微张,看着女人在自己怀中,舞了一个回旋,又回到自己手中,他淡笑,“我对花小姐,半点兴趣都没有。”
“哦,”花晓应得漫不经心,下秒却蓦地凑近上前,任他虚揽着自己的腰身,她一手撑着他的心脏处,“陆先生,我有偏方治你的过敏,但治不了你的心。”
“这话,花小姐刚刚已经说过了。”
“对,”花晓以食指抵着他的心脏,他的心跳很有力,均匀且无半分加速的迹象,她缓缓抬眸,突然问道,“从小到大,你碰过你喜欢的人吗,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