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治愈异瞳大佬的小蜜糖(11)
“无事。”他淡淡道,引着她去了不远处的酒楼,包了一间厢房,请她搓一顿。
刚开店不久店家还没开始忙活,上菜速度慢了点,他俩进了厢房后坐了会儿,周密东瞅瞅西摸摸,新的环境让她感觉很新奇。
李逐光抬手将杯子用茶水烫洗一遍,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如肚,心底的寒意似乎驱散一些。静默两秒开口:“你可有去处?”
周密闻言,也不由愣了一下。说实话她也还没想好,她没有工作经验,又没在古代混过日子,一时间让她做什么也无从下脑。
看她一副茫然模样,李逐光稍稍蹙起眉毛,她还在忌惮什么,他已经带她出来,目的已经达到。她该说实话了。
“我不知道。”她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二人又无语。小二上菜后他俩也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吃饭了。
承认自己有些雏鸟情节了,一个人的时候害怕也要假装坚强,如今身边陪了人,她却有些胆怯。
吃了个饱休息后,他只说声去个地方,就带周密去了离京城远些的郊外,七拐八拐的来到一间瓦房屋。
把手和门环落了灰,门口也有层厚厚的积雪。咯吱一声开了门,不大不小的院子空荡荡的。
李逐光打开房门,开口道:“若是暂无去处,就在这歇几日吧。”
他要出去买些家用品,临走周密叫住他,“李大哥,能帮我买点绣花用的丝线吗?”
她刚才想特长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会绣花的,心里一直有个冲动。
李大哥表示OK,她觉得心里松了口气,感激的朝着他笑了一下,“李大哥谢谢你啊。”又说了两句出门当心的吉祥话。
李逐光看着她高兴的模样,心情也不自觉的放松了。
“嗯。”他微颔首,转身踩着雪出门了。
听着门外落了锁,她有些惆怅的叹口气,转身进了屋子。
许是屋内很久没人住,有些潮湿,一旁的木床落了灰,整间空旷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竟什么都没有。
她拾来扫把,给屋子清理清理。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把窗子打开透透风,周密有些热了把斗篷解开上面的绳儿透透气,外头有马车叮叮咚咚的声音。
院子站了些人,她走出去问:“你们来做什么的?”
“客人让我们把买的东西放这儿。”一小伙安排着人搬东西,看着出来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人在哪。”怎么进来的你们。
“兴许在后头谈事儿。”看小姑娘一副警惕的模样,小伙带了个笑儿,多说了两句:“姑娘别怕,咱们可都正经卖家,今个儿客人出了大手笔,老板教我们好好侍候着呢,姑娘这东西放哪儿?”
话挺多啊小伙汁。她看着摆了一条的桌子凳子锅碗瓢盆,一时没瞧见后头李逐光的身影,只好先做了主让他们把东西搬到主卧去。
站着看他们来来回回搬着东西,又有个人在门前探头探脑:“是周家小姐么?”
周密应声,那人把个包裹送到她手上,笑着说:“我们是绣坊的,有人让我们把这东西送您手上。”打开包裹一看,是针线刺绣的玩意儿。
暗卫
她道了谢,追问一句:“你瞧见他人去了何处了吗?”
侍从来禀报时候,逍遥王爷正嘬着嘴逗着笼中的小鸟儿,漫不经心的将逗鸟的玩意儿往耳朵里掏了掏,“什么人本王都要见么,不见不见,打发了去。”
侍从上前一步恭敬的将手里东西呈上,“那人说给王爷看这样东西。”
是块木牌,上面刻着个六字。这块木头处理的巧妙,正片叠底了个防伪标志,王爷一眼就认出是自家东西。
他伸手拿在手里把玩了会儿,正色起来,眼里不由扫过一丝兴味,“唤他进来。”
“你回来了。”他勾了勾唇角眼里含着笑意,“两年前你就请辞离京,如今怎么回来了?你可知我逍遥王府,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他声音慵懒,却满含肃杀之意。
看着面前一袭黑衣身姿挺拔,丝毫没对他的话有什么反应,王爷撇撇嘴,又说:“向来做本王身边的影子,走着进来的抬着出去的多,要论资历,你可是本王心中第一人啊。”
逍遥王早知这人天赋异禀,武功路数清奇,不知来自哪一处门派,经常打的人措手不及。
王府栽培的割韭菜团队里,他勤勉刻苦业务能力数一数二,也最冰冷无情,不会出现什么爱上工作对象啦、爱上工作对象的女儿啦、私奔啦被人挖墙脚啦啥的破事。是他最好的一把刀。
“两年前你说的话,还作数么。”黑衣人低沉开口,声音依旧冰冰冷冷,散发着一股死亡气息。逍遥王眨巴眨巴眼睛,饶有兴味打量他。
他向来欣赏有才能的人,但面对未知,他又时常忌惮他的能力。“本王一言九鼎,怎么可能不作数。”他笑眯眯的说,“你可得想好了。”来了可就别想再走了。”
李逐光出了王府,去店家挑了些家具日用品,引着人开了锁。
安排之后,耳边传来三声鸟叫,两声短一声长。是王府暗卫传讯的声音。
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他循着声飞过去,果然是个黑衣蒙面的站在那等他。
他抬眼打量一下,这王爷还是这么抠门,走了两年还是这副配置。
“起先有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那人倚着树,双手抱胸,一身黑衣只露了双眼。
不愿听他废话,他冷声道:“何事。”
六号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他撇撇嘴,“这么多年不见了叙叙旧不行嘛,好歹咱们也在一个暗卫营共事了好几年,别这么冷漠好不好嘛。”
看不见对方的眼神,三号还是感受到了他飞出来的眼刀子,赶紧回归正题.
“主人安排你去做掉个人。”
刚去报道,就立马安排上工了。李逐光面无表情接过纸条,卷着看完将纸条化为灰烬,说句“知道了”转身离开。
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这家伙临走前竟然跟他说话了?以前拽个千儿八百似的,怎么觉得这遭回来他变人性化许多?
李逐光回来时看见门口小姑娘抱着东西,一边往院子里说几句话,一边往门外看两眼,他目光柔和一些,方才身上的戾气也散了不少。
看着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周密赶紧迎上去,“你回来了?”
隔着帷帽瞧她一眼,眼睛亮亮的,鼻尖都被冻红了。眉间稍蹙,冷声道:“怎么不去里屋呆着。”
不能说她胆子小,怕呆里头有什么事儿吧,周密打了个哈哈,“这里头的丝线很漂亮也挺齐全的,谢谢李大哥。”
他嗯了声往里头走,周密追上去看着地上买的东西,“李大哥你买了这么多,花了不少银子吧?”
他在王爷那做事,看的就是来钱快油水多,斜睨她一眼,看她一副殷勤的小模样,“无需在意。”
哦。没想到他还是个有钱银。周密表示羡慕,手里的包裹攥紧了些,她也得想办法赚点银子缴一缴住宿费。
东西搬了之后房间满了不少,李逐光安排她进了侧屋后就走了。
她坐在床边打开手里的东西,她是有些身体记忆的,刚一拿起针线脑海中便涌起怎么穿针引线的方法,她望天。
老天对她不薄,关了一扇窗还不忘给自己开个金手指。
值得
周府
周家四小姐失踪好几日了,周老太太急得像炕上的蚂蚁,整日睡不安宁。
周太傅在京城里给皇上打工,到现在还没回来,老太太还是按捺不住给了大孙子写了封信。
周甘十三岁离京,给威猛大将军做副将,十一年年了很少着家,此时在校场训练新军,周副将身材魁梧,正训练□□方阵。
大将军正训着话:“作为一名步兵,最关键的功能就是跟着大家一起走一起刺杀,即便死也要保持方队的队形整齐。”
“一个方阵一旦被骑兵冲散,你们知道下场是什么吗?周副将,你来告诉他们。”
被点名的周副将一张黑脸,上前一步,勃然英姿,身姿挺拔如苍松,掌中一对混铁锤,猛地垂向地上的大石块,瞬间击碎,轰的地面似乎都颤了颤。
“下场就是被马上的骑士像砍冬瓜一样砍成两节。”他粗噶的出声,眼神如鹰审视着这帮新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