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反派当小祖宗的那些年+番外(4)
表哥:“……”
眼见又一个巴掌落到题图真脸上,身后遥遥传来一道呼声:“住手!”
撒耶克出场了。
果然是爱情经典套路,英雄救美。
“我当时谁?”表哥继续嘲讽脸,“原来是撒耶克啊,怎么?你也想管我的事?”
撒耶克先行了个骑士礼,一袭冠冕堂皇的正义之言还没说出口,沈愿不耐烦了。
他还急着找反派呢,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作为一个敬业的快穿者,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推动下剧情发展。
于是,一道看不见的气流极快地打向表哥的腿。
“啪!”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撒耶克脸上浮现。
表哥惊愕,虽然他确实想教训一下撒耶克,但天地良心,那巴掌真不是他故意的。
不过打都打了,他也没有想别人道歉的习惯。继续他的嘲讽脸,对着撒耶克一通嘴炮。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沈愿已经不见了。
此刻的沈愿又绕过了几个弯道。
终于得偿所愿看见了反派。
他被迫跪在地上,脊背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一奴役站在他身后,高举着马鞭又要落下。
沈愿眯了眯眼。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尤里乌斯没有睁眼。他只当身后的人打累了。
反正想他这样命如草芥的奴隶也不会有谁愿意相助。更何况,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意识逐渐混沌,脸被一双柔软的手拖起。
尤里乌斯费力睁开眼。
一双琥珀色,清透的像琉璃珠的桃花眼带着笑意和怜惜看着他。
反派比想象中的更好看。刚才斗兽场上遥遥一瞥,没能看出他十分之一的美貌。
他眼型狭长,眼尾带着一点自然的粉色,瞳孔是水洗过的天空一样的湛蓝色。
一旁的奴役惊恐地握着马鞭的柄,柔韧的鞭身节节断裂,散落一地。
“抱歉,我来的太迟了,”沈愿揉揉他的脸,丝毫不嫌弃他的脏乱,“跟我回家,嗯?”
***
角斗场的负责人是个有眼力见的,听说沈愿来了,专门备下了休息室。
沈愿没骨头似的卧在榻上,和1221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把尤里乌斯带回来的时候惊了众人,在诸多讶异的眼光下,他让自己的贴身奴隶把尤里乌斯带下去捯饬捯饬。
“系统,你给我找的这个身体到底行不行啊?我怎么感觉这么累?”
这才走了几步路。
1221先是沉默:“宿主你就勉强勉强吧,你现在占用这句身体,自然就继承一些身体主人的习惯。”
沈愿还想再说什么,房门被打开了。
尤里乌斯被奴隶推进来,脸色比刚才还惨白了一个度。
不过捯饬得还是不错的。
他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伤口碰了水,疼得难受,尤里乌斯一个趔趄,险些倒地。
沈愿忙扶住他,冷声问:“谁让你碰水的?”
尤里乌斯讽刺地扯了扯唇角。
不都是他吩咐的吗?现在装什么好人?
沈愿的奴隶会错了意,以为沈愿给自己找了个娈童,他一边粗暴地给尤里乌斯洗刷着身体,一边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恶语相加。
沈愿默了,前因后果猜了个明白。
他睨了一眼奴隶,眼神冷锐:“自己下去领罚。”
赶走了室内一干闲杂人等,只剩下了沈愿和尤里乌斯两个人。
“把衣服脱了吧。”沈愿微叹。
尤里乌斯露出“果然如此”的嘲讽脸,没动。
沈愿不是个有耐心的,但想到面前是自己的恋爱对象,还是不由地软了语气。
“我替你上药。”
尤里乌斯坚持不动。
沈愿“啧”了一声,不再和他好言相劝,把人按到榻上,扒下了他的衣服。
尤里乌斯一身伤,本就是强弩之末,怎敌得过换了芯子的沈愿。
衣服三下五除二被扒掉,露出了可怖的后背。
少年原是贵族出身,肤质凝练,此刻却布满了伤痕,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伤口周围微微泛白,是浸久了水的痕迹。
“对不起,”沈愿一边上药,一边和他解释,“我没想到他们会误会,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背后擦药的手轻轻的,是他许久不曾体验的温柔。
大概没想到沈愿会道歉,尤里乌斯愣了一瞬。
上完药,沈愿帮他套上衣服。
虽然沈愿愿意无条件宠溺他的恋爱对象,但他也很讲民主。
拖着腮,手肘撑着小几,沈愿问他:“你愿意跟我走吗?”
留下来,没有尊严,生死未卜,不知何时才能报仇。
跟他走……尤里乌斯自以为很小心地瞥了一眼沈愿,抿抿唇。
突然,他单膝跪下,握住沈愿的指尖轻吻。
“我愿意,我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翻歌单了,意外发现以前听过没什么但没什么印象的一首歌超好听,安利一波~
继图大男神银临女神的《是风动》之后的又一首单曲循环《老酒街》
哈哈哈哈,最近在追《我不喜欢这世界,我只喜欢你》的剧版,完全无心码字~
小仙女们,求评论呀~虽然来不及回复,但是一定会看的~爱你们(笔芯)
Ps:真的是忙才来不及回,宝宝们看见的文文和作话全来自存!稿!箱!君!
第3章
沈愿带尤里乌斯回了家。
单从外观来看,沈愿对这个世界的住房还是很满意的。
高耸恢宏的宫殿式结构,带有鲜明的特色。
沈愿拐了七八个弯道,眼瞅着要到房间的时候,意外遇见了一个人——这具身体的父亲。
乌斯托克因为宿醉,眼底泛红,他是典型的当地人长相,五官深邃,线条硬朗。
乌斯托克拖着有点飘的身子,正打算去男女混浴的大澡堂来一发艳遇,却碰见了自己这个平日清高的儿子。
再一看,儿子身后跟了一个奴隶,那般好颜色让他眼前一亮,心思不安分起来。
“父亲。”沈愿不动声色挡在尤里乌斯之前。
“嗯。”乌斯托克端着架子装模作样地应了声,假意关心,“你有多久没去看过你的母亲了?”
沈愿的母亲是强制联姻的东方贵族,她一直厌恶此处糜乱的风气,平日一般简居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很少走动。
“我等会儿就打算去看看母亲。”沈愿带着尤里乌斯欲走。
正经不过三句话,乌斯托克本性暴露。他拦下沈愿,眯着眼直勾勾盯着尤里乌斯。
“这是苏伦比柯家的小少爷吧?”
苏伦比柯是尤里乌斯的姓氏。乌斯托克是见过尤里乌斯一家的,在曾经的贵族聚会上。
“没想到他现在被你买来了。”乌斯托克想要伸手摸他的脸,“你这奴隶不如借父亲用两天,反正放你这也是浪费。”
沈愿登时冷了眼,一手钳制住乌斯托克的手。
乌斯托克一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此刻便像奶油冲起来的一样,整只手臂动弹不得。
“你什么意思?”
“父亲要奴隶,角斗场里多的是。再不济,街上的妓、院、小酒馆里也有,何必和我过不去?”
说着,沈愿牵住尤里乌斯的手,与他食指相扣,放在唇边颇有意味地啄了啄他的手指。
“更何况,父亲怎么就知道他于我没用呢?”
尤里乌斯本来默默听着他们父子为自己争锋相对。
濡湿感刺激了神经,指尖陷在了一片柔软中。
酥麻微弱的点流感传遍全身,他不自觉的蜷了蜷手指。
他怎么可以……
乌斯托克见状便知道自己彻底没戏了,他轻哼了声,与两人擦肩而过。
沈愿继续走,身后的人却不动了。
他反应过来自己还拽着人家的手,松开,从容地同他解释:“刚才抱歉了,可是如果不做到这个程度,我父亲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乌斯托克的作风的不规矩是贵族圈中出了名的,这点尤里乌斯知道。
他冲沈愿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沈愿盯着他红透的耳根看了半晌,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宿主……”围观全程的1221心情五味陈杂,“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作为沈愿的系统,它清晰地了解沈愿心思的全过程。
好几把刺激。
沈愿舔舔唇,教导它:“下次记得屏蔽,小孩子不能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