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影帝看上了(60)
1821,打开那人渣的手机,足够让双凡认清现实。
秦轻也只做了这么多,放下手机,继续看书。
半个小时后,双凡开始疯狂回拨。
秦轻只接了第一个电话。
双凡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慌乱:“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你怎么会知道?”
双凡:“你是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吗?你也是,对吗?”
秦轻:“我不是。”
双凡哭了出来:“我不信!”
秦轻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双凡大哭时的样子。
而秦轻又恰好很能治双凡,治他那些动不动就感情用事、乃至喜怒无常的臭毛病。
秦轻:“你爱信不信吧,你就继续待那儿,通告扔掉,剧组不进,马上就能糊。糊完你就不是什么艺人了,是你那真爱初恋的床上用品之一。”
双凡崩溃大哭,没有!才没有!他们还没发生关系!
秦轻管他们有没有发生关系,直接把电话挂了,号码拉黑。
他想做完这些,足够了,双凡只是感情用事,不是真的蠢,想必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其他的,就和他无关了。
哪儿能知道,双凡那边,又是忽然认清现实,又是被团队和汪甚公司的人连环夺命call,立刻就收拾行李往回赶。
又听说汪总找他,索性要了地址直接过去。
路上,双凡还在崩溃大哭,一边哭一边接起了汪甚亲自打开过来的“慰问”电话。
汪甚:“你怎么搞的?”
双凡:“呜呜呜呜呜,汪总,我被我男朋友,不是,我前男友骗了。他是个人渣!”
汪甚头都大了:“你疯了吗?你一个偶像,谈什么恋爱?何况你才多大!?”
双凡:“呜呜呜呜。”
汪甚:“行了行了,分了就行了。你赶紧过来,我介绍个经纪人给你认识。”
双凡:“谁啊?”
汪甚口气有点冲:“来了不就知道了。”
双凡被吓到,又开始哭,汪甚头疼:“你还哭什么?”
双凡边啜泣边道:“汪总,你好凶啊。”
汪甚:“……”
这句话,刚好飘进从旁边经过的苏之贺的耳朵里。
苏之贺喝着水,意味深长地转头看了汪甚一眼。
汪甚挂了电话,正是有火气的时候:“看什么看。”
苏之贺嘲讽:“汪老板,我原来看错了,你竟然是这种人。”
汪甚又想抬腿蹬了,老子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是什么人都他妈让你苏之贺一个人说了!
苏之贺已经挥挥手不留下一片云彩地闪人了。
闪回房车里,去见他的祸水。
祸水正在盘一道数学大题,盘到一半,见苏之贺回到车里,整个逻辑思维瞬间垮掉。
苏之贺已经在同一把椅子上挨着秦轻坐下了:“宝宝。”
秦轻头皮发麻,绷着脸扭头。
苏之贺搂着秦轻的腰,侧头低声:“你是想说你要好好学习,还是想让我好好拍戏?”
秦轻心道这不应该的吗。
苏之贺:“看那儿。”
秦轻顺着苏之贺的示意看过去,是房车里一道敞开的门,门后有张床。
苏之贺再度引|诱:“我刚好空了,陪你躺躺?”
秦轻心道怎么就是苏之贺陪他了?他是要学习的人,学习。
忽然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抓紧时间。”
秦轻:“???”
第41章 想通
苏之贺同意:“是要抓紧。”
第一时间把秦轻顺上了床。
要说秦轻心里有多拒绝,真不见得。
毕竟亲密和肉|体的美妙是几道数学应用题比拟不了的。
秦轻在昨晚在情|事上刚尝了不少“甜头”,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刻,苏之贺拐他,他连“欲拒还迎”的剧本都没走,直接顺着来了。
何况苏之贺实在太优秀——怕把戏服弄褶,特意上下都脱了。自己赤条条,但不要求秦轻和他一样。
且把握分寸,毫不急功。
于是搂抱、亲吻、爱抚,每一步都是极致的享受。
唯一不好,时间有限,再抓紧也就那点工夫。
结束后,秦轻趴在枕头上,看着苏之贺把衣服穿好。
苏之贺转回身,秦轻把头扭到了一边。
不是觉得丢人,情|爱没什么可丢人的,纯粹觉得没脸。
他现在脑子里哪里还有学习?全是胸肌、腹肌、喉结。
苏之贺那连续N年被评为亚洲男星NO.1的身材,全便宜了他。
他对此照单全收,还嫌“尝”得不够。
果然还是因为从前过得太压抑了吗。
秦轻闷在枕头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的,给人一种刚刚不清醒、这会儿
终于清醒过来的感觉。
清醒了叹气又是几个意思?
后悔?
苏之贺穿好衣服,坐到床边,手伸到秦轻后脑,揉了揉:“现在叹气晚了。”
苏之贺:“你要认清现实。”
秦轻闷头在枕头里,暗道他倒要听听苏之贺要他认清什么现实。
耳畔忽然被吹了口气,苏之贺声线幽幽:“我身上好摸吧?”
秦轻:“……”
当然好摸。
光那腹肌就够秦轻摸好久。
还有身上流畅的肌肉肌理线条,宽厚的肩胛、肩背,一路往下的腰腹……
秦轻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呼吸发紧。
苏之贺坐在旁边哼哼哼地坏笑。
当天,苏之贺总共去了房车三次。
第一次在床上亲,第二次在沙发上亲,第三次就直接在桌边了。
秦轻沉溺其中,难以自抑。
他开始理解从前双凡在1821放纵时的那些谬论了:“有适合的人,包个房一整天待在里面算什么?我要不是明星,要防着狗仔偷拍,房车里我都想塞男人。”
“欲|仙|欲|死的时候爽得不他妈还是我自己。”
秦轻得承认,亲密无间、情|事、乃至**本身,都是美妙的经历和感受。
双凡当年在1821的所作所为,除了放纵胡闹,也有“享受”在其中。
——享受情|欲,享受欢|愉。
但秦轻也深知自己和当年的双凡不同,双凡可以不走心只走肾,秦轻不行。
他能和苏之贺躺到一张床上,可不只因为苏之贺长得帅、身材好。
同时,秦轻自己想过,又很明白,眼下的情况,走肾的速度已经远快过走心了。
可苏之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似乎一直在放纵这种情况的发生——晚上,苏之贺又要在秦轻房间留夜。
理智上,秦轻是拒绝的,他也确实拒绝了。
苏之贺径直锁门,说:“不是什么不对,所以什么不能做。也不是应该怎么样,就要去怎么样。”
“是你想如何。”
是你自己怎么想的。
秦轻想:我要摸腹肌。
于是当晚,苏之贺顺利留夜,秦轻如尝摸到了腹肌,享受到了他新近喜欢的那些亲密的欢|愉。
半夜在苏之贺怀中沉溺之际,秦轻想,他这一世想做的,他都去做了,但还是保留了前生的很多习惯,尤其是习惯性地理智。
为什么总要那么理智?
“是你想如何。”
他想如何?
秦轻在沉沉浮浮的欢愉中红了眼眶、酸了鼻子。
他不想如何,他只想被人疼、被人爱。
只想在这重来一次的人生轨迹上,过一段有情有爱富足和乐的开心日子。
他一直以来的目标,不就只是这个吗。
他喜欢苏之贺,喜欢和他接吻、亲密,他为什么要推开他,拒绝他。
因为苏之贺是明星、演员,这里是片场,时时刻刻都要注意吗?
秦轻眼眶酸涩,吸了吸鼻子,在亲密的爱抚中,忽然觉得有些委屈。
他想这些和他有个屁的关系?
他签了向旬的合同做这个经纪人,还不是因为苏之贺强留他,他也想留。
苏之贺强留他是为了什么?他留下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苏之贺有个能力超凡的经纪人吗,事业更上一步?
狗屁!那是向旬的活儿!
他和苏之贺,一个留人,一个不走,还不就是为了今天抱在一起滚?
他为什么总是顾虑那么多,总是要习惯性理智?
他既然要重活一次,过一段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为什么要顾虑那么多?不能潇潇洒洒?
苏之贺又如何,大影帝又怎样,剧组拍戏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