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穿成霸总他爹[快穿](103)
他又品了品,再看了一眼暗卫首领。
忽然,原濯想起了一个人。
那是一颗失了智的大白菜。
不仅倒贴上来让他家猪拱了,甚至还十分的开心十分的自豪。
这个暗卫看着看着,怎么感觉和那棵大白菜很是相似啊?
原濯沉默了很久,暗卫首领就跟着跪了很久。
半晌,原濯语气古怪地说了一声。
“既然是你做的,那你就自己去和皇帝解释吧。有些事情,你和皇帝说开了,反而说不定会更好一些。”
暗卫首领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对上原濯那双看似看透一切的双眼,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是!谢过主子!”
见这颗瞎了眼的大白菜迫不及待地往皇帝寝宫跑,原濯摸了摸下巴。
怎么说呢?
就连这家伙都愿意二次眼瞎去让那只猪拱了,他要不要考虑一下,还是把自家那个怂货给拿下?
赚钱虽然香,但是谈恋爱,它甜啊!
谈完恋爱还爽,这就不是一个概念的东西啊!
仔细再三思考,原濯想了想,多拿了一张手帕。
还是让他先试探一下看看,看看那个怂货到底有多怂吧。
那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又有皇帝派的一个暗卫在那里守着,墨慕文就松快了许多。
他去那京郊转了一圈,发现到处都是拿着新农具的百姓,边伺候着地里的庄稼,边乐呵呵地谈起手里趁手得不行的农具,脸上洋溢着快活的笑意。
他胸膛里缓缓流淌着一抹自豪,一种与有荣焉。
只是没一会儿,他又皱起了眉头来。
时人多以为这农具是皇上让人研发的,却不知道太上皇所为。
他虽然能够明白太上皇这么做的用意,却依旧难免在心底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分明是太上皇心系天下,为此竟早早退位,每日东奔西跑事必躬亲……
正想着,一只手从他身后伸了过来。
墨慕文心里一凝,眨眼的功夫,就制住了身后偷袭之人。
他面色凌厉,“是何人偷袭!”
刚一说完,他愣住了。
被他制住的,不是太上皇又是谁?
!
墨慕文立即慌了,他连忙松开手,一边去扶起原濯一边就要跪下来。
“臣该死!”
是挺该死的。
原濯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来,一边松动一下手臂,一边郁闷地问。
“你到底练武多久了?”
这反应简直就绝了!
墨慕文半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臣自幼习武,已经有一十五年了……”
他竟然对太上皇动手,简直就是大不敬!
罪该万死。
“行了,起来吧。不知者无罪。”
又不掏戒指,半跪在地上干什么呢?
原濯用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继续好奇,“那你的内力也是从小练的?怎么感觉你好像挺厉害的?”
他还记得最开始碰面那一次,暗卫还说过他自己的轻功是一绝。
但是这家伙的速度也不慢啊?
感受到小腿被踢了一下,墨慕文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已经将这个当成太上皇的一个喜好。
被踢了,就说明太上皇只是有些小怒气,却并不生气的意思。
他想。
太上皇心怀天下,果然胸襟宽广。
“臣自幼习武时,父亲便说过,我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所以……”
墨慕文自己说着有些羞臊,轻轻侧过脸去。
“朕看也是。”
那就是说以后他的内力只会越来越深厚咯?
原濯沉默了两秒,忽然掏出一张手帕塞在墨慕文的手心里。
墨慕文有些不解,原濯哼了一声开口说到。
“你往后酉时到朕的寝宫来,朕要跟你学内功。这帕子,就赏给你了。”
墨慕文大惊!
“太上皇,这于礼不合!”
酉时他怎可进宫去?这不行,万万不行!
怂,真滴怂。
但是不行你还把帕子拽得那么紧做什么?
原濯在心里默默吐槽,脸上却露出一个坚定的表情来。
“有什么不合的?你白天是臣子,夜里就是朕的师傅,酉时朕必定要见到你。再说了,朕久居宫中,这身体实在是太差了,这几日在外行走就已经累得不行,还是学点内力,才能更好的为天下苍生做些事情。”
墨慕文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不错,太上皇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过于劳累了,凡事都要亲力亲为,若是他能教得太上皇习得内力……
咬咬牙,墨慕文捏紧了手心里的帕子,点点头。
“那臣,遵旨。”
原濯看了他一眼,眼尾露出些许的得意。
小样,难道还治不了你?
搞定了墨慕文这个怂货,原濯又转头去了铁匠部。
如今铁匠部里已经扩加到二百多个铁匠,苟利虽然不会打铁,却时常能够有一些奇思妙想,多次将那些农具改善,已然是铁匠部里最受尊敬之人。
原濯也不含糊,让皇帝那边给苟利升了官,如今正经来算的话,也就比工部尚书王大人低两个品级了。
不过到底他也没打算真的在工部搞分裂,敲打过王大人为首的一些只识才气不知道实干的官员之后,铁匠部并回工部,只是直系最高上司却是他自己,并不归属工部的王大人所管。
王尚书到底是个老狐狸,看清楚了今上和太上皇之间的关系之后,很快就亲自带着几名工匠来找太上皇投诚。
说投诚也不算是投诚,只是明明白白地表明自己不会再藏二心罢了。
他带来的人里,有善土木、水利、纺织,还有一个,擅造船。
原濯知道之后,心里一动,亲自接见了那擅造船之人。
这人名叫本璋,他的出身不高,但是往上追溯三代,家中先祖曾经是前朝船厂的一名官员。
“听说,你擅造船?”
原濯见了人,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本璋连忙恭敬说道。
“回禀太上皇,正是。”
他说着有些骄傲,“虽不敢吹嘘与天下相比,但是在工部,臣确实是头名。”
行,还挺傲的。
他就喜欢这么傲的。
原濯立即问。
“那你所造之船,最大有多大?”
本璋皱眉。
“这,臣亲自所造最长便是战船,长有十五丈。”
旁边王尚书插嘴,“太上皇,十五丈,已经是极长的了。”
原濯挑眉看他,“朕没问你。”
王尚书讪笑一声,默默闭嘴。
“那海船呢?你可造过?”
原濯又看着本璋。
“海船?太上皇问这个做什么?我朝封禁港口多年,早就不造海船了。”
“朕当然知道,你回答问题便是了。”
原濯摆摆手。
本璋不太确定,“这海船,臣记忆之中,家中曾经造过最长是二十五丈长。”
那还是有点短啊。
原濯摸了摸下巴,“你可有造船的图纸?送几份过来给朕瞧瞧。”
炼铁那边,他有点想法。
他这几个月在京郊那边研究了很久,又收集了各地的数据,发现他们这个国家就不是一个合适种植的地方。
气候、土地、季节,都不能使作物高产,所以他现在就想把注意打到目前他还没见过的红薯和土豆还有玉米这些东西上面去。
他让墨慕文查了文献,发现前前朝的时候,皇帝很喜欢与外国贸易,所以当时曾经流入过类似的作物。
不过都远在外洋。
所以最直接有效解决粮食的办法,还是要出海。
再一个,他让苟利私自悄悄研究的炼钢和玻璃也已经看见了一点苗头。
如果能成,他想要让人出海去寻找种子的同时,顺便打开海上交易之路。
要说赚钱来得快,当然还是得去外面赚别人的钱,这样充盈国库起来也不心虚啊!
本璋的动作很快,不久便亲自送来了十几份图纸。
一份图纸就有一沓那么厚,上面很多图纸采用的和原濯熟悉的现代计数和画法不同,看得他直皱眉头,天都黑了,才看了一份图纸的三分之一。
“来人啊,给朕把蜡烛点上。”
黄昏降临,原濯微微叹了一口气。
太黑了,他是不是以后还得考虑把电也给研究出来?
电绝对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了。
一道身影端着烛台过来,原濯正想继续看图纸,却忽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