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37)
他抬腿往里走,看见贺灼好好的在阳台沙发坐着。
小宁倒在贺灼脚边,机事不省。
庄简宁的目光根本不受控制,在小宁的臀部和贺灼的手上来回游走。
要是连机器人都承受不了,这玉得有多粗!
他上前两步,好奇大过于关心,质问大过于探寻:“贺先生,你们在阳台做什么呢,小宁怎么了?”
贺灼没料到远在太平洋度假的小张会那么快发现小宁的异常,更没想到庄简宁喷了他一脸口水还有胆闯进卧室来。
他怕小黑这个傻的说出不该说的话,拿起手机敲打了几行清除它记忆储存的代码,神色如常地道:“坏了,修一下。”
庄简宁越发疑惑,跑到卧室来修?果然是用坏了?
还没等他弯腰检查,小宁突然站了起来,估计对自己出现在此地也有点莫名:“庄先生。”
庄简宁伸手揪住小宁的灰色西装裤裤腰,“刚刚躺在地上的,脏了,快给脱了。”
小宁的腰被他拧的有点痒,左右扭着想躲,声音都带了颤,“庄先生,不要这样。”
这小浪货!庄简宁偏就不信了,他反手控制住小宁,单手握着它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顺着裤缝往下摸索。
贺灼销毁一切证据后,坐在沙发上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盯着庄简宁。
半晌,他开口问:“找什么呢?”
这机器人的身体构造跟人差别还挺大,庄简宁摸索半天无果,急到:“玉!”
“哦!”贺灼慢悠悠地从放在沙发旁边柜子上的木盒里拿出那枚玉,握在手心里慢慢摩挲把玩着,“这个吗?”
他抬头看向顿住的庄简宁,眼神看透一切,勾起嘴角笑的意味不明:“这个是老公给你的,不会给其他什么东西用。还是着急了,写作业都想带着?”
庄简宁觉得自己又被耍了,他推开小宁,气呼呼的瞪向贺灼。
绯红色渐渐漫上小宠物白皙的耳尖和胸膛。
贺灼心念一动,朝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今晚在这睡。”
“睡就睡。”庄简宁踢掉拖鞋,三两步爬上床,躲进被子里。
身体陷在柔软弹性的乳胶床垫上,他舒展四肢,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
幸亏只能睡沙发,要是每晚睡这里,他绝对会赖床。
感到手里的玉渐渐温热,贺灼赶走小黑和小宁,驱使轮椅去往床边。
掀开另一边的被子,他躺了进去,身侧鼓鼓的一团,一动不动。
这是害羞了?
贺灼撑着手臂抬头,轻轻将庄简宁头上的被子掀开一点。
听见绵长的小呼噜声时,贺灼气的想给他脸上再闷个枕头。
半夜雨停后,月亮出来了。
贺灼放下看了半宿的经书,仍旧毫无睡意。
掀开两人的被子,小宠物睡得毫无防备,四肢岔开,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深蓝色的真丝睡衣被蹭了上去,露出白皙劲瘦的腰腹。
贺灼的视线不停在他细瘦的手腕和小腿处来回巡视描摹。
月光温柔皎洁,他却口干舌燥,气息不稳。
美人在侧,还要这什么劳什子经书。
他随手丢进垃圾桶,探手打开床头柜抽屉,想起小宠物用的抹茶香味牙膏,贺灼从各种各样精致的瓶瓶罐罐里,选了一瓶抹茶味的半固体状膏体。
第28章 刺激
六点的闹钟一响, 庄简宁强撑着睁开惺忪的睡眼,稍微一动, 浑身跟散架了似的。
忍着酸痛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转头看向身后, 哑着嗓子哭求道:“贺先生, 我得起床了, 昨晚的试卷还没做。”
“乖,”贺灼闭着眼睛,收紧胳膊,等庄简宁又躺倒在枕头上, 他将下巴垫在他发顶,低头嗅了嗅, 一股令人愉悦的百合薰衣草香味, 低沉的声音里是罕见的温柔,“再暖五分钟。”
“疼, 你别动了。”庄简宁被他箍的快要透不上来气,挣扎着要起来。
“瞎说,我都没用力。”贺灼从没想过,抱着个小家伙睡觉竟这么舒服。
庄简宁一听这个顿时炸了毛,胳膊肘往后一顶,趁贺灼毫无防备时,快速坐了起来。
“你自己看看,都破了!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我宁愿睡沙发,也不会再来睡床!你就是个大骗子!”
贺灼终于睁开眼, 抬头,小家伙气的不轻,瞪着一双桃花眼,小嘴紧抿着,胸膛剧烈起伏。
他将视线下移,白皙的大腿根部一片通红,有的地方还破了皮。
贺灼皱眉,坐起来探手去柜子里翻药膏。
他确实没用力啊,谁能想到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皮肤能那么嫩。
这根本不怪他。
庄简宁吼完还不解气,蹭地下了床,连拖鞋都没穿,抱着睡衣,姿势怪异地往门口走。
贺灼手里拿着药膏,看着小家伙的背影,好笑又……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还有什么感觉,庄简宁在信息里说的还挺对,他确实没有太多的情绪体验和情感共鸣。
庄简宁走路时尽量不碰到腿上的伤处,“砰”地一声带上卧室门,看了眼楼梯,转身朝电梯走去。
大骗子!贺灼就是个大骗子!
科学家怎么说来着,男人基本上每隔180秒就会想起一次性。
何况他十八九岁血气方刚,又加上原作者赋予的“蛇之本性”,自从醉酒那天,身体的某些本能彻底被激发。
又是玉,又是各种明示暗示,他这种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只有枯燥乏味试卷的小处男,能抵得过这种诱惑吗!
虽有害怕,但更多是好奇,他也跃跃欲试来着。
结果呢,半点没爽到,还落得一身伤。
直到岔着腿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庄简宁的怒气都没消。
贺灼从电梯出来,眼神一直黏在庄简宁身上。
在小家伙对面坐下,将药膏放在餐桌上,嗓子好像有点不舒服,他轻咳了一声。
庄简宁还是没抬头看他。
“这虾饺不是你让做的吗,不吃完多浪费?”贺灼埋怨了句,借机夹了个虾饺放在庄简宁碗里。
平时两个人各吃各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庄简宁夹菜。
什么害怕,什么卖乖,在气愤的情绪下,这些统统消失不见。
庄简宁用手背将碗往旁边一推,直接用餐碟吃了起来。
作为一个大财团的幕后大佬,只有不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在贺灼的记忆里,还没吃过这样的闭门羹。
他气的想撂筷子走人,想了想,何必跟个小孩计较。
见庄简宁放下筷子,起身要走,贺灼叫住他,“过来,擦点药。”
就不擦,庄简宁准备去换衣服上学。走路姿势像个小鸭子,没两步又停下,生贺灼的气,擦自己的药,并不冲突。
转过身,他拍拍手,跟着小财主似的使唤人:“抛过来,我让小宁帮我擦。”
“不行!”贺灼冷着脸拿起药膏,转动轮椅往他身边去。
“什么都是你说了算,那我不擦了。”庄简宁微微鼓着两个腮帮子,抿着唇,鼻尖的那粒红痣越发鲜活动人。说完还狠狠甩了一下胳膊,转身往沙发方向去。
卖乖的、犯蠢的、哭着求饶的、张牙舞爪的,庄简宁的每一面都让贺灼感到稀奇,一个人怎么能拥有这么多面。
他加快速度,经过庄简宁身边时,伸手一捞,将人按坐在怀里。
庄简宁身子一倒,猛地往下坐,瞬息之间,他惊呼道:“小心腿。”
也不敢再挣扎,索性安稳坐着。
贺灼抱着他,驱使轮椅往沙发方向去,附在他耳旁轻声问:“气成这样还知道关心人?为什么关心我?嗯?”
庄简宁痒的用肩膀将贺灼的脸顶开,转头冷漠道:“能为什么,怕坐疼了坐坏了你又给我关小黑屋呗。”
一气之下怎么给实话都说出来了,他紧抿着唇不准备再说话。
贺灼挑了挑眉,扳过庄简宁的下巴,看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生疏地哄道:“下次让你坐个爽。”
“下次?坐个爽?”庄简宁想起半夜三点钟,被动醒来后的心酸经历,哀怨道,“你就是个骗子。”
贺灼将他放在沙发上,要哭不哭的小模样挺好看,就是话说的不好听。
他吓唬孩子似的,沉声道:“行了啊!再说一句我真给你扔地下室去!让你再也上不了学!”
“你又凶我!”庄简宁伸手夺过他手里的药膏,蹭地旋开盖子,用手指挖了一大半膏体,整个的糊在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