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115)
不会像贺灼父亲和毛小叔那样被分开。
贺灼感觉怀里的人跟个小狼崽子似的,抱住他一通猛啃。
拧转了两株红梅,又用力吸吮住他舌头,瞬间便扭转了局势。
揽着浑身软的没力气只会呜呜哼叫的人,贺灼虽然反应很强烈,也很想要,但顾及庄简宁明天还要去录节目,没再多要他。
拍了拍他屁股,“不想睡觉?”
庄简宁喘匀了两口气,用脚去掀他裹在身上的浴巾,“他睡不着。”
贺灼抓住他的脚踝,“那行,咱们去山上看日出好不好?”
“好啊!”庄简宁很捧场,对看日出也挺有兴趣。
但随之便打了个呵欠,他自嘲地想,身体可真是诚实。
两人迅速穿戴好,贺灼抱着他驱使轮椅出了小楼。
庄简宁靠在他肩上,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还不忘夸一句,“这个代步工具真挺好用。”
贺灼拍他,“先睡会儿,到山顶了叫你。”
庄简宁眯了一觉,便感觉背上又被轻轻拍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哇!”
前方是大片的滚滚云层,和绚烂壮阔的初升朝阳。
“喜欢吗?”贺灼问。
庄简宁被震撼了几秒之后,便感觉困意再次袭来,嗓音带着晨起时的困乏和慵懒,像个猫爪般挠到了贺灼心里。
“喜欢。”
贺灼听出了一丝敷衍意味,轻笑一声,轮椅后退。
庄简宁侧过头,再次“哇”了一声。
贺灼竟在山顶上建了个小院。
四面玻璃的小屋,宽大的软塌,还有躺椅那般大小的秋千。
庄简宁咽了咽口水,不知是被贺灼父亲的故事吓怕了,还是想要贺灼永远记住这一刻陪在他身边的是谁。
不多时,寂静的山顶上,伴着壮阔的日出美景,多出了秋千绳索的“吱呀”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尖叫声。
第78章 化蝶
贺灼坐在秋千上, 紧攥着两侧绳索,庄简宁被领带绑着的手腕直接往他脖子上一挂, 面对面坐他腿上。
秋千荡到前方最高处,庄简宁惯性向后滑, 秋千荡到最低点再紧跟着朝后飞, 庄简宁又猛地投向贺灼怀抱。
贴的严丝合缝。
耳畔混合着鸟叫声, 猎猎风声,溪流叮咚的水声,还有让人脸红心热的暧昧声。
正是花开情浓时,院落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贺灼立时警觉, 松开嘴里咬着的红梅,一只手放开绳索, 迅速从软榻上捞过一条毛巾被, 兜住庄简宁后背。
毛巾被垂下去,盖住了贺灼的腿。
秋千的速度也随之缓了下来。
深陷某种情绪中, 对一切毫无知觉的庄简宁不满地扭了两下,嘴里含糊地吐出刚才贺灼逼他说的话,“啊啊老公……痒……求你……”
c我。
贺灼边往院门口看,边兜着他后脑,昂头用唇去堵这小妖精的嘴。
“喜欢的话,下次咱们去看海上日出。”
庄简宁猛然听见毛律师的声音,浑身肌肉瞬间紧绷,用力吮着贺灼的舌头“呜呜”了两声,脑子里成吨的烟花一起炸开。
贺灼被他紧箍着, 也没什么出息地随他去了。
“好啊!”是晏路的声音。
庄简宁弓着腰,将脸死死地埋进贺灼肩窝,一动不敢动。
秋千和铁栅栏门之间有几株叫不出名字的树,毛君和晏路不往里走的话,应该看不见他俩。但是两人就这么抱着听着外面的说话声,谁特么能顶得住。
他羞臊的简直要原地爆炸。
毛君推开铁栅栏门,边打量边朝里走,“姓贺的可真会享受,这建的跟古代皇帝行宫似的。”
打了个呵欠,又多抱怨一句,“昨晚被贺灼跟他小媳妇儿吵了一夜,看他那副面瘫脸,我之前还以为他性冷淡呢。”
那俩搞累了睡下了,他却睡不着了,见时间正好,索性把晏路喊出来一道看日出。
几人的房间都在一排,晏路自然也听到了动静,被毛君这么一提,耳根泛红,意有所指地道:“遇到对的人了吧。贺先生这样挺好的。”
毛君转头,认真看着晏路,还没开口,就听树后面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毛君,带你家路路去其他地方转转。”
毛君:“……”
毛君:“!!!”
他还以为这俩搞累了睡了!原来是换个地方继续搞。
晏路吓了一跳,小声惊呼道:“贺先生!”
“您二位悠着点!”毛君无奈地摇摇头,拉着晏路的手腕朝院子外面走。
手指触到滑腻的肌肤,他侧头去看晏路,突然也想找个对的人试一下精力充沛的感觉。
——
按照预计时间,肇事司机中午便要抵达帝国,毛君没有耽搁,在山上转了一圈,便带着晏路先行离开。
庄简宁和贺灼在山顶吃了早饭,又在软塌上相拥着补了个觉。
接近黄昏,庄简宁才睡醒,睁开眼睛便对上贺灼的视线,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也很开心,很想每一次醒来的时候,都能第一眼就看见贺灼。
贺灼对着他的睡颜已经看了半天,睡着的时候特别乖,长睫一颤一颤的,醒着这幅迷迷糊糊的样子更让人心痒。
在他唇上亲了下,拨开他额前碎发,“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小黑将洗漱用品和餐食都备好了。
庄简宁软软的又黏到他怀里,做梦梦到贺父和毛小叔了,睡了一整天感觉还是没什么精神,只恹恹地点了点头。
贺灼跟他商量,“我们是现在回家,还是明天一早直接送你去录制地点。”
庄简宁小心地问:“那……她呢?”
他现在很抗拒用“贺夫人”这三个字称呼厉秋白,毕竟是贺灼生母,又不好直呼其名,索性就用个“她”模糊代替了。
贺灼昨晚将陈年旧事跟庄简宁全盘托出,一是想跟他坦诚相待,二来也存了点打同情牌的私心。
既然都聊到那个份上了,其他也没什么好瞒的。
他神色平静地说:“两起车祸时间跨度太久,取证不是那么容易,厉秋白是我父亲那起车祸的关键证人,先让她在这待一段时间,等出了庭再说。”
庄简宁知道以贺灼的性格,厉秋白之后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而且毛家的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温泉山上风景虽然美,空气也清新,但庄简宁始终觉得不自在,想到跟厉秋白同在一个地方,心里就像梗了一根刺。
贺灼自然是没二话,出庭前也不敢太刺激厉秋白,交代院长好生看护,连个照面都没打,便带着庄简宁回了家。
第二天没让庄简宁自己开车,派司机接了蒋桃宇,将两人一并送到了录制现场。
——
录制前,庄简宁被化妆师按在椅子上,从镜子里看见进门的陈默,想起自己那通电话还没回,颇感歉意地招呼道:“默哥。”
化妆间里很多人,陈默一眼便看见他,走近,对着人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庄简宁跟三天前不一样了。
更甜,更水灵,眉目间都是飞扬的神采。
他随口问:“这两天忙什么呢?”
化妆间人多,他也没指着庄简宁说出什么。
庄简宁刚被化妆师捧着脸打了点底妆,闻言耳尖一红,忙什么呢,忙着做运动呢。
昨晚回到家后,明明累的不行,想到又得出门三天两晚,他跟贺灼心照不宣地在一楼客厅,二楼书房和卧室又不知廉耻地各搞了一次。
又累又爽,从身到心都满满的。
转过头,桃花眼亮亮的,嘴角也翘着,从心底散发着欢喜。
陈默移开视线,听他说,“默哥,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儿吗?”
旁边有选手化好妆,陈默坐下,声音压低了一点,“是中药的事儿吗?”
造型师开始给庄简宁打理头发,他不好再转头,从镜子里看着陈默笑道:“默哥不愧是我默哥,连读心术都会。对了,你前天找我什么事儿啊?我给你发了信息,你后来也没回。”
陈默心道,我会个屁的读心术。
他天天照着一个人琢磨,那人又没什么心思,凡事都写在脸上,再看不出可真奇怪了。
他声音又小了点,在嘈杂的化妆间倒也不会被人听见,“你乘直升机走了后,网上说什么的都有,我就问问。不过现在全都没了。”
他转头看向庄简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有大佬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