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穿成雍正后我成了万人迷(29)
男子的话,现在的男子,很难做到的。”
玲珑这话也不是虚言,单看雍正便知道了以一国之君,可观一国之貌。
若是雍正能够细心些,对身边人耐心些,又怎么会和自己说出那如同怨妇般的话?
乌拉那拉氏睫毛微微颤了颤,有些诧异的瞧了玲珑一眼:
“皇上是说……”
玲珑托腮,看着皇后瞪大美眸的模样,瞧着也极为可人:
“皇后只需要知道一句话,事在人为。这一片天,不光是只有男子才能撑得起来,若无女子,又何来的如今泱泱大国?”
乌拉那拉氏呼吸急促了两下,随后慌乱地别过了脸:
“皇上说起这话,臣妾到想起前不久读过的《周易》,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的:‘日中则昃,月满则亏’。
皇上如今出登基,根基未稳,虽有今日之事,为皇上拔高声誉,可万事不可操之过急呀。
就像今日在永和宫中,皇上即使不说,她也会得到她该受的惩罚,反到皇上直言出面倒是有可能让世人诟病。”
乌拉那拉氏小心的措着词,这事儿她是明知皇上听自己说了,可能会动怒的。
但是,何为贤妻?
贤妻,便开始在夫君冒进之时,加以规劝;便该在夫君消沉之时,加以鼓励。
何况,如今皇上值得自己做一个贤妻。
玲珑听到乌拉那拉氏这话没有恼,反倒是瞧着乌拉那拉氏笑了笑,这一笑让乌拉那拉氏原本绷紧的心神瞬间松了下来。
“皇后既然今日跟朕愿意说起此事,那朕倒也想问问皇后,可知朕明知此事为天下大不韪,又为何会做?
难道朕在皇后眼中,便是那般不顾大局,锱铢必较的小人?”
乌拉那拉氏赶忙摇了摇头,听到了玲珑这么说,也忍不住在心中思考起来,皇上明明是个稳重,性子又怎么会做到那般那一步?
雍正这会儿听了两人的对话,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氏,但更多的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玲珑身上。
这人难道做那些事还有什么别的考量不愁,他还以为她真的是因为对自己太过了解,所以只是帮自己出一口气罢了。
等等,雍正只觉得自己自从成了这魂魄后,脑子一时都有些转不过弯了,他结合着玲珑今日写下的那份圣旨,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
她,是为了那桩事?!
雍正心里升起这个想法后,直愣愣的看着那坐在不远处顶着自己身躯的之人。
这人,究竟该是何等的可怕?
这才不过数日,便已经能算计至此,她曾经究竟是何等人物?!
乌拉那拉氏到底是被困顿在后宅许久,对于政治更是因为交泰殿那块后宫不得干政的铁牌,一丝一毫都不敢往上牵扯,所以任她想破了头,也不知道玲珑的想法。
这还是乌拉那拉氏第一次在玲珑面前。接不上话的时候,这会儿有些闷闷的低下了头。
“臣妾,臣妾愚钝,臣妾想不出皇上的深意何在……”
玲珑笑着自那罗汉床上走了下来,牵起乌拉那拉氏
的手,和乌拉那拉氏坐在一起:
“皇后又何必自谦,如今你能想到眼下这些已经很棒了,等日后朕好好教教你,你就可以想到更多的了。”
乌拉那拉氏诧异的抬起脸,眨了眨眼睛,随后摇了摇头:
“皇上皇上这话不妥当,臣妾又不是小孩子,哪能劳皇上教导?
况且,皇上是做大事之人,臣妾居于后宫,为皇上守好这诺大的后宫,便已经足够了。”
玲珑低眸看着乌拉那拉氏眼神闪烁的模样,便知道她这话不是出自真心,把玩着乌拉纳拉氏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难道方才皇后听到朕说的女状元之事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心?
以朕来看,皇后的才学,即便不是个状元,也能当个进士。”
乌拉那拉氏拼命的摇了摇头:
“皇上莫要再说了,简直羞煞臣妾了!”
玲珑啧了啧舌,瞧着皇后都是这般模样,忍不住想起自己明天那道圣旨,只怕又会掀起一场较之之前更胜的风波。
只是,她会怕吗?
玲珑拍了拍乌拉那拉氏的手:
“好了,朕就不逗你了,若是想知道真相,明日关注着前朝之事便知。”
乌拉那拉氏猛的抬起头,差一点站起身:
“皇上!这不合规矩,后宫不得干政!”
玲珑按住了乌拉那拉氏的肩膀,语气轻且郑重的说道:
“朕是天子,是紫禁城之主,朕才是规矩。”
乌拉那拉氏正好心中难掩惊慌,一时之间不知玲珑说的这话是真是假。
如果是自己行差踏错,那岂非要万劫不复,自己身后可还有弘晖啊!
玲珑看着乌拉那拉氏心神具震的模样,心中摇了摇头,看来皇后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行了,日后还得多磨练磨练。
“总之,明日之后皇后便知道朕要做什么了。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皇后想必听闻此事,心中不安,便在宫中和下人们说嘴几句,放松放松吧。”
玲珑说着便要站起身回养心殿,毕竟她在此处,只怕皇后即使心中不安也要守着她,估计一晚上又不能睡了。
而这时原本有些混沌的乌拉那拉氏,猛地站起身抱住了玲珑的腰:
“皇上别走,别走!臣妾错了!臣妾错了!臣妾以后绝不
再说这种僭越之话!
日后,臣妾一定一心只守好后宫,绝不干涉皇上任何事还请皇上不要厌弃臣妾!”
乌拉那拉氏紧紧的搂着玲珑的腰,那眼泪泉涌而出,一下子便将玲珑的珑袍打湿了大半。
玲珑身子微僵,虽说她不是没有被漂亮小姐姐抱过,可是还没有人在她跟前哭得这么惨呀!
让玲珑不由心中一软,转过身,乌拉那拉氏这会儿便趴在玲珑的胸口,呜呜地哭了起来。
玲珑微微一叹:
“哭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瞧这哭的妆都花了,还有朕这身衣服指定又不能穿了。”
“皇上不要怪臣妾,皇上不要怪罪臣妾,臣妾可以亲自为皇上浆洗龙袍,还请皇上,还请皇上……”
乌拉那拉氏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玲珑抬起乌拉那拉氏的脸,用大拇指为她轻轻地拭去眼泪。
可是那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儿,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玲珑:……
美人虽好看,但是哄起来好麻烦呀,宫里已经有了一个哭包年贵妃,怎么皇后又成了这副模样?!
然后……
玲珑直接将袖子盖在了乌拉那拉氏的脸上,像敷面膜一样为她轻轻的粘去。
乌拉那拉氏在袖子下打了一个哭嗝:
“皇上皇上是想让臣妾暴毙吗?臣妾可以的,只求皇上能让臣妾在临终前见弘晖一面!”
玲珑:!!!
暴毙?!
难道自己在皇后面前就是这般的残暴吗?!
玲珑这边想着,随后又将眼神飘到了不远处的雍正身上,直接责怪的瞪了雍正一眼:
她就是个背锅的!
而雍正这会儿看着乌拉那拉氏哭得稀里哗啦,没有仪态的模样,听着她那句“遗言”,忍不住脸色僵了僵,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只是,那句遗言到底让雍正有些明白,为什么乌拉那拉氏会突然对那这人改观,掏心掏肺。
弘晖,是乌拉那拉氏的逆鳞。
玲珑尴尬的放下了袖子,看着乌拉那拉氏很快的便将两只眼哭得肿成了桃子,不由又是长叹一声,唉,女孩子经常叹气会老呀,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接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
“噤声,不然朕……”
玲珑心里想着如何能让乌拉纳拉氏快速止哭的威胁
法子,最后她眼珠转了转:
“再哭,再哭,弘晖朕就让他一直待到阿哥所!”
乌拉那拉氏果然飞快的停下了哭声,就连那止不住的哽咽都被乌拉那拉氏狠狠用手捂住了,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只是露出的那一双眸子中,泪水般般还引带乞求之色,看得玲珑都不由有些心疼了。
“行了不哭了就好,看来弘晖比朕还厉害,没了弘晖朕都没法子哄住皇后这个大哭包啊!”
乌拉那拉氏捂着嘴,看着玲珑和颜悦色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解。
玲珑这时候才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朕方才要走,是怕你因为朕在这里,心中不安,晚上睡不好,没想到竟被你想到那些地方去了,难道朕真的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