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穿成雍正后我成了万人迷(161)
管事做下这等记假账的事,确实是他授意,只是,文家女说又有什么证据呢?
“呵,不过是这管事的一次疏漏,文女官何以至于如此上纲上线,我这个主人家还没说什么!”
“一次?”
文秀笑了笑:
“看来希福纳大人,想必是昨日逃过一劫,觉得心中欢喜,只怕不知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希福纳听文秀这么一说只觉得心里一个咯噔,又想起今晨管家急匆匆的想要找自己说什么的模样,不由自主的觉得心里一凉。
莫不是此前盘查户部账目只是虚晃一枪,而实际上却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文秀如是说着,随后欣赏够了希福纳慌乱的神色便又从
袖中掏出了一沓状纸:
“真是不好意思,昨日希福纳大人,您名下铺子所受之物问题颇大,并不少百姓蒙受损失,带他们想去退还货物,拿回货款时,却被您名下管是百般阻挠,肆意威胁,最后只给了几个铜子打发,你也知道百姓生活不易,所以一气之下便将其告上了京尹兆……”
文秀慢悠悠的说着,至于这其中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京尹兆又为何愿意得罪希福纳这么一个一品大员,接下状纸,那便不用再细说了。
希福纳在一旁听着文秀一句一句的说着,那一言一语如同刀子一样戳在了他的心上。
随后他狠狠地瞪着在一旁跪地不言的管事,都怪这个蠢货,竟然在这紧要关头给自己惹下那么大的乱子。
如果如今坐在龙椅上的还是先帝的话,他还可以仗着以往的情分求饶,指不定还能留下这条老命,可是现在,刚才他可是已经仗着自己往日的功绩和皇上倚老卖老过了!
“皇,皇上,奴才有罪!都是奴才御下不严,还请皇上责罚!”
希福纳避重就轻的说着,想要让玲珑宽恕他一二,可是这事便是玲珑早已安排好的。
“御下不严?希福纳你这话说的当真是妙极了,莫不是朕在你眼中就是一个只知看表面的蠢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如何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说,你让他刻意做那么多的假账,到底意欲何为?!”
希福纳被玲珑一番后,抖着嘴唇,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此前心中的想法已经被文秀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他也没有想到不过一个小小女子竟然可以将所有事考虑的这么周详,偏他之前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
“奴才,奴才……”
希福纳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话来,而玲珑冷眼瞧着,直接道:
“年羹尧,朕命你即刻带兵前往希福纳府上,给朕好好的查一查希福纳他到底在背后都干下了什么事?!”
玲珑一声令下,年羹尧立马得令离开,而希福纳瞧
着大势已去,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口中喃喃自语:
“不不,皇上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先帝去时还请你要听我等老臣之言,我等老臣必也将尽心尽力辅佐于您,您,您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玲珑没想到想到事到临头,希福纳还会这么说,当即被气笑了:
“过河拆桥,且不论朕自登基以来你为朕做下过什么事?每每朕有任何新的政令想要推行,你哪一次不曾在背后唱衰过?就连之前磷肥试行一事,你告诉朕在宫中按下手脚的人到底是谁?!
当然你可以否认,但是朕既然敢把这话说出来,你派去的人朕早已从他们口中拿到了切实的证据,不知道你可有心想要瞧一瞧?
何况,你区区一介臣子,竟然能在宫中买通人做下那等之事,莫不是有谋逆之意?!”
希福纳被玲珑这话说的心头又是一骇,最后终于沉沉的低下了头。
原来从那时起皇上便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都是自己太过不小心,只想着先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没想到急于求成,以至于让皇上抓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
可谋逆……
希福纳被玲珑这话说的连忙在地上狠狠的磕起头来,这还是希福纳自玲珑登基以来第一次做出这么卑微的姿态,以往莫不是以两朝老臣自居,傲气非常。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玲珑冷笑:
“朕看你敢的很!”
……
因着今日朝上发生了这么一桩事,以至于朝会很快就结束了。
而等到下午的时候,玲珑让人一直将养心殿外的希福纳如拖死狗一般的拖了进来,然后将手中的那一沓子书信劈头盖脸地摔了下去:
“这就是你说的不敢谋逆,朕瞧你倒是敢得很!”
希福纳原本想凭着自己年老体弱,现在养心殿外跪上些许时辰,到时也可以此得皇上怜惜,却没想到年羹尧动作那么快,很快便将连希福纳府上翻了个底朝天。
甚至,年羹尧还在其中的暗阁之中,发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希福纳被那
书信一摔,只瞧着那上面的署名,很快便眼前一黑。
这年羹尧当真是将他府上的老鼠洞都翻了过来,这书信他之前藏的很好!
“皇上,这,这……”
希福纳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奴才只是怜惜八爷如今赋闲在家,想着八爷往日的才华,所以才想与其结交几分,并并无谋逆之意!”
“并无谋逆之意?难道你想让朕提醒提醒你,此前先帝到底是如何去的吗?!”
玲珑的话,让希福纳当时便住了口,然后玲珑连看也不看,她直接又下了一道命令,让年羹尧连夜将胤禩抓起来。
毕竟,这一次年羹尧带人去抄希福纳家的时候,竟然在其中发现少了百万余两的银子,这百万白银如今不知踪迹,若是在旁处招兵买马,只怕会是不小的隐患!
这几日,京城之中堪称之风云动荡,连天色都阴沉了不少。
那天低低的,压的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京中路上行走的行人也都行色匆匆,寥寥无几,一向还算有些热闹的京城,在这些天莫名显得有些寂寥荒凉。
而在抓到了希福纳的把柄之后,在重重摆在眼前的证据之下,希福纳终于哑口无言,低头认罪。
只是,希福纳府上不翼而飞的百两文银,至今下落不明,而年羹尧派去抓捕胤禩之人带回来的东西中,确有希福纳于胤禩勾结的证据,而且先帝的离世似乎也和这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日,阴了许久的天终于放晴了,而年羹尧这些日子马不停蹄的忙碌着,终于将希福纳和胤禩审了一遍。
“亮工,今日如何,那希福纳可有吐口他府上的银子到底去向何处?”
年羹尧听着玲珑的问话,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是奴才无用辜负了皇上的厚望,希福纳至今未曾吐口那银两的去向,不过这银两在希福纳名下所有宅子以及罪人允禩府上都不曾有过……”
年羹尧如是说这可是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他这些日子也曾收到过妹妹的书信,知道如今皇上登基后对妹妹极
好。
他向来是和妹妹一同长大,母亲走的早,父亲又不关心后宅之事,便是将妹妹当女儿一样的疼着,如今听着妹妹说,皇上待她极好,他自然愿意为皇上多尽几分力。
可是没想到皇上第一次让自己办差,自己却这般不得力,简直丢死人了。
玲珑此次的目的本来只是为了扳倒希福纳,如今目的已然达成,虽说有那百万两银子的漏子,可到底还说明是实现了目标,这会儿也只是在心烦了一下,便将此事先搁着了。
不过百万辆银子若想运出京城,那必当是一项大的工程,玲珑这么一思索,随后看着年羹尧还有些愧疚的模样,便忍不住软了语气宽慰他说:
“亮工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希福纳此人狡诈贪婪,不过为官这么多年便已贪墨这么多银两。
而这百万两纹银,若想运出京城,必定是有大型商队,所以你可以从此处查起!”
玲珑的话,给了年羹尧思路,年羹尧沉吟一番便直接领命出去了。
而等次日,玲珑对希福纳和允禩的处置终于下来了,希福纳判斩立决,而允禩,想着康熙去之前的嘱咐,玲珑中即将其圈进于宗人府,永世不得踏出一步,遇赦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