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穿成雍正后我成了万人迷(104)
乌拉那拉氏一边说着,一边叹了一口气揉着额角便坐回了榻上。
只是这会儿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本来是含着巨大的期望等着惊喜的降临,却没想到最后被放了一个空炮。
可是,这事真的是像乌拉那拉氏所想的那般悲观吗?
以赫舍里氏做事那般周全的性子,如何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而第二天,玲珑醒来后得到这个消息,便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你是说那人死了?这般干脆利落,倒像是个死士,没想到这偌大的皇宫里面还真是人才辈出!
先有人有狗胆包天盗窃皇宫财物,后面还有人能将死士给安插进来,也不知道那内务府是干什么吃的,就是这么调查的吗?”
玲珑的话,让苏培盛一时呐呐不敢说话,就连雍正也不由低下了头,毕竟这是他曾经的后宫。
只是话说到这里,玲珑突然想起此前懋嫔所作之事中,有一异样之事,让她不由看了苏培盛一眼。
苏培盛此人
乃是一国帝王的贴身太监,而且还能做了那么久,定然是有着不俗的手段。
可他那日又是如何被懋嫔所惑,竟然亲自下场帮他说起话来,不知为何,玲珑觉得这其中隐隐和此事有些关系。
“对了,苏培盛,朕倒是很好奇,那天懋嫔到底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那般帮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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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修)
苏培盛昨日是跟着玲珑在延禧宫听了全程的, 这会儿听到玲珑这么问,苏培盛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莫不是皇上昨日听了延禧宫清月的背叛之事,所以怀疑起了自己?
无形之中, 苏培盛只觉得一口好大的锅扣了下来,当即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
“皇上容禀啊皇上,奴才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还请皇上莫将奴才和清月那等背主的奴才相提并论!”
玲珑没有想到苏培正反应这么大的, 顿时有些好笑,但随后玲珑又沉了沉脸色继续问道:
“朕如何看待你, 取决于你接下来的回答。
怎么?难道你有什么事不能宣之于口吗?那日懋嫔究竟是用何等手段将你笼络了去, 你苏培盛在朕身边这么多年, 可从不曾替任何一个女子说过话!”
苏培盛听着玲珑的愈发严肃的语气, 一时之间颤抖了身子, 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听皇上这般,他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不是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不过想起那事, 苏培盛稳了稳心神, 然后又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 直将额头都磕得发青了,这才小声的说道:
“奴才说, 奴才说就是了!那日是懋嫔娘娘身边的清月前来寻奴才的,她,她给奴才递了一封手书。”
“手书?”
玲珑听了苏培盛这话,顿时有些迟疑,而后便见苏培盛面色有些苦涩:
“是手书, 那手书乃是清月甘愿与奴才的养子一起共度余生请求奴才之言,当时清月言辞恳切,说她对奴才的养子情真意切,所以求奴才……准他二人在一处。”
苏培盛说到这里,瞧着玲珑没有什么变化的脸色,一时不知玲珑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继续说下去了。
“不敢欺瞒皇上,这养子乃是奴才此前在您潜邸时便在府外物色好的,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倒是可怜。
您也知道奴才这无根之人,也不会有什么血脉,只想着等奴才死后能有一个为奴才摔盆之人。
这孩子,如今也一日一日大了,只可惜奴才现在进了宫中也无法再
庇护他,倒没想到那清月姑娘不知何时和奴才的养子搭上了。”
苏培盛低声说着,说起来他这养子也是一个意外,不过是当时替皇上办事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一个难得合眼缘的孩子。
索性自己在伺候皇上时,手里有不少银钱便买了院子将他养了起来,却没想到……
“那清月说日后便和奴才算是一家人了,这一家人帮着一家人说些话并不打紧。
而奴才此前也知道懋嫔娘娘于皇上您这里情分不同,所以才敢开口提了一句,绝不敢有一丝一毫对您不利的想法。”
不可否认当时便是清月那句一家人打动了苏培盛的心,苏培盛如今虽然做到了总管太监的位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是前朝后宫也无一人敢小视他。
可是,做太监到了这一步,人便会想起更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苏培盛一个无根之人,便开始奢望起了亲情,奢望起了家人。
玲珑听了苏培盛的话,不由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玲珑这才看了苏培盛一眼:
“你且和朕说说,你这养子之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苏培盛听着玲珑那喜怒莫辨的声音,一时之间不知皇上是否怪罪起自己私自有了养子,而这会儿玲珑问话,他立刻老老实实的说道:
“平日里只是奴才自己偷偷的去看,若非此次清月拿了手书来,奴才还不知道是那孩子在清月面前露了底。”
苏培盛这么说着,随后又鼓起了勇气:
“奴才不知清月为何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做出那等行窃宫中之事,可奴才那养子是个老实本分又胆小的孩子,并不会与她同流合污,还请皇上明鉴。”
这会儿,苏培盛自然知道清月到底做了什么事。
而他那养子和青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必早就被皇上记在了心头,可即使如此,他还是想要为自己的养子分辨一二。
以苏培盛的为人处事,难道他真的不懂自己开了口会在玲珑这里犯了忌讳吗?
他懂,可是正是因为等他才不得不开口,如果连他都不开口,只怕那孩子要彻彻底底的废了。
玲珑一时有些默然:
“值得吗?
”
苏培盛抬起头,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解。
玲珑又问:
“朕问你,为了这么一个毫无血缘之人,为他做到如此地步值得吗?”
苏培盛自己的前途本就在玲珑的一念之间,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想要为自己那养子说一说情,难道他真的不怕被迁怒?难道他真的不怕被责罚?不怕死吗?
玲珑的话,让苏培盛一怔,而后苏培盛低头轻轻一笑:
“皇上膝下子嗣渐丰,阿哥们都是人中龙凤凰上,自然并不会愁这些事。奴才终究是个无根之人,等奴才老了皇上用不了奴才的时候,奴才便只能出宫。
奴才此刻帮着他,便是希望届时他能帮奴才一把,莫让奴才晚景太过凄凉。”
玲珑听完了苏培盛的话,半晌没有说话,然后就在这时,有小太监进来禀报了一声,说,赫舍里氏求见还带着从宫外抓住的贼人。
听了小太监的禀报,玲珑这才眼前一亮了那小太监立刻将赫舍里氏带进来,然后殿中又是一片静默,玲珑这才看着还沉默立于一旁的苏培盛轻轻叹了一口气:
“若此事当真与他无关,朕自不会追究,只是……苏培盛,日后你还是让你那养子擦亮了眼睛,他一人惹了祸事不要紧,可若是牵连到了自己的长辈,那就不好了。
对了,此次若是真的与他无关,在此事毕后,他若是有些才能,朕可为他安排一二。”
苏培盛听着玲珑这话,顿时心口一松,随后又升起浓浓的感激。
皇上这么做,在外人看起来可能是准备拿捏着自己的样子来让自己好好做事,可是在苏培盛看起来主子愿意用你,还给你这么大的脸面,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而且,皇上这般,显然是已经将此事放过,苏培盛这么一想,连忙又跪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一个头,这一下子磕的狠,让额心那原本的青色不由沁出了一丝污血。
“做什么这个样子,日后你还是要在朕面前当差的好了,先不说这事了,你先下来去上点药吧。”
玲珑这话一出,苏培盛在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可这时正值赫舍里氏进宫的关键时刻,苏培盛如何愿意走?
“不
过区区小伤不足挂齿,哪里抵得过伺候皇上呢?皇上放心,往日您垂怜赐了奴才不少好药,等夜里奴才回去抹上一些,必不会碍了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