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夫(女尊)(10)

作者:明月野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重生 女强 复仇虐渣 主角:林向晚,云宸 : 前世,林向晚亲历灭门,家人惨死。 满怀仇恨重生,她决意敛尽锋芒,步步为营,誓将仇人挫骨扬灰。 为自保,她选了个无权无势的花瓶做正夫。 但这正夫实在是艳色撩人,软玉温香,乖顺得连凶一句都舍不得。 林向晚口水不知咽了多少回,逐渐沉溺温柔乡,假戏变真做。 点击展开

可她现如今才发现,她哥哥会有那样的眼神不是因为提起陈芮,此时此刻,她的哥哥也是用那种温柔的眼神,轻和的语调跟她说话,过往那十数年仿佛一直如此。

她突然明白,或许早年在宫里,她哥哥就过得不好,说梁帝好话,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让爹娘安心罢了。

“你还不放心我吗。”林向晚露出个清甜的笑容来。

她时常会忘记自己现在还是十八岁的少女,在全家人眼中,她才是那个最小的,最该被照顾的。

“哥哥放心,阿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向晚挥了挥手,“距离晚饭尚有一个时辰,哥哥去歇一会儿吧。”

林煜点了点头,却不动,林向晚知道她哥哥的习惯,自己先转身进了西厢,才听见林煜渐渐离去。

她停住脚步,回望着林煜的背身,心想这一回,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哥哥入宫。

夕阳西下,妃红的火烧云连滚着天边,淡金的颜色折过琉璃瓦,有几缕晚阳入室,投在赭色的缃帙瓶上。

西厢院内,林向晚又在书案上发现了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的云宸。

上回她摊开看过,云宸看的是本拳谱,卷上大多是图页,不知这回他又在看什么,明明如此折磨,为何还执着于看书?

林向晚想起自己答应过云宸会教他习字一事,索性现下无事,不如先把这个承诺敷衍了。

“云宸。”她踏进房中,揽住云宸不断下坠的脑袋,“我今日教你习字如何?”

“妻主......”云宸睡得有些迷糊,听到林向晚的声音下意识呼出这二字,心里一惊忙睁开眼撩起衣摆跪下,“将军,奴知错了。”

林向晚被这人的反应唬得有些怔怔,不就是一声妻主?叫便叫了,他怎么恐慌成这样?她不也叫过他夫主吗?

“夫主没错。”她只好弯身去扶,垂目瞧见云宸隐在领里的肌肤,仿若上好的冰玉,细腻白皙的样子引得她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这段时日,她与云宸虽每晚同塌而眠,可两人间几乎没有什么肌肤之亲,都是点到为止,云宸若日日这般勾人,她有些难保自己还能忍得多久。

“坐吧。”林向晚终于扶起云宸,将男人安置在柔软的垫上,她也一并坐过,顺势搂住他劲瘦却有力的腰身,“今日教你习字如何?”

林向晚暗自比较,发现云宸的小腹,比她的都要紧实些呢。

“将军。”云宸坐在林向晚怀里,见她抓过了竹筒里一只毛笔,一副要来一场持久教习的模样,便徐徐道,“奴只想习将军的名字。”

林向晚笔头一顿,侧目看向几乎与她呼吸相融的云宸。

男人容色一如初见的美艳,略动了动他淡色的唇瓣,娓娓道来:“将军必然事务繁忙,何必为我虚度,其他诗书奴会去请教季管家,自己慢慢习得,只是将军的名字,奴想亲眼看看......”

后面云宸又说了什么,林向晚已经半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她只听见自己脑中一根弦断,然后便对着那柔软的唇瓣覆了上去。

男人似是惊慌,微抵了一下她的胸膛,却在触到她身体的柔软时更加忙乱地撤开了手,便慢慢半阖了双目,揽住林向晚的一只手臂,任由她吮吻和侵略。

他精致勾人的双目低敛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温顺的模样像待宰的羔羊,还将他可口的长颈扬起来,送到狼牙之下。

林向晚压着男人的唇瓣吻着,稍用些力,男人薄润的唇瓣上就会留下几抹深红,在那些瑰色还没消失前,她又难以自持地吻了上去。

水声在她二人的唇舌间交叠起伏着,斑驳的树影随着光阴投进书房,在二人身上映上重叠的光影。

不知什么时候,林向晚欺身压了上去,趴伏于云宸的胸口,意犹未尽地吮吻着云宸已经略显肿胀的双唇,心间思量着究竟该不该往下一步行进。

而云宸,顺从地躺在薄绒的金红绣毯上,双眸含着温潋的水光注视着她,仿佛不论她下一刻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推拒地应允一般。

林向晚滚了下喉间,正要去揭云宸的衣服,却听屋外传来一声通报:“少将军,主母和主夫都在厅堂等您用饭呢。”

第8章 正夫 晚上让你瞧瞧我嫌不嫌

那声音带着些许难堪,期期艾艾地自门口传来。

林向晚抬头看了眼大开的轩窗,心知方才那一幕,怕是被此人瞧去了。

她眉头微拧,轻揽了一下云宸薄红的耳尖,提声回复:“知道了。”

“走吧。”林向晚抱起他,替人周正着衣领,“去时,不必行礼,直接唤母亲父亲便可。”

“这......”云宸嘴上迟疑,眼睛却注视着林向晚细白的双手。

她常年习武,十指上都带着程度不一的薄茧,有些被磨硬了,抚摸在他身上时,总会加剧他的战栗。

“这会不会不合规矩?”云宸试探出声,显出小心翼翼的模样。

他对上林向晚的视线,发现她眼里还残存着□□的痕迹,如星火般点点燎起,兴奋地簇动着。

林向晚直勾勾看着云宸,深吸了口气,鬼使神差地用拇指轻抚了一下男人瓷白的脸颊,柔声道:“不会的。”

等二人拾掇一番出门时,天色已暗,晚风习习掠进云宸宽大的袖袍里,掀起粼粼的衣袂。

林向晚是习惯穿收口袖的,她屋子里多是劲装,繁复的盛装少有。

她父亲明迟,不论冬夏都穿得十分保守,哥哥呢,也学着父亲,虽然不算那么保守,可颜色样式都很老成。

于是这般的云宸在她眼里就多了几分欣赏之味。

按理说,烟色寡淡,尤其是这种一色的水烟,就好像墨总不浓,什么都描绘不出个尽兴来。

可云宸肤若凝脂,雪色的肌肤隐在这片烟色里,就好像他整个人未着寸缕,沉在浓浓的水雾中,精致挺俏的眉目便是水墨的重笔,唇上一点朱色,透出清冷又勾人的滋味来。

仿若一只艳色的水妖。

林向晚面上端着正经的神色,却揣着满心龌龊,尽情观赏着这份独属于她的盛景。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迂缦的廊下,塘中传来潺潺水声,伴着淡雅的荷香,林向晚瞧着云宸坠在身侧曳曳的手,心中一动,几步上前,将它挽在手里。

正厅内金灯如昼,林向晚携着云宸几步踏入,向着首座的林纾和明迟一礼,“母亲,父亲。”

林纾看着自家女儿身后的男人愣了愣神,问道:“这就是你从教坊司带回来的那人?”

“是他。”林向晚将云宸揽到人前,恳求道:“母亲,我和云宸两情相悦,想娶他做正夫。”

“正夫!?”林纾将军还没来得及开口,在旁的明迟就激动地站起了身,“不是说让你收个侍便妥了,林向晚!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父亲嗓音透着些微沙哑,林向晚歪了歪脑袋,带着股不明的笑容望着明迟,“那不是骗爹爹的嘛。”

她只有撒娇服软的时候,才会唤明迟作“爹爹”,带着娇佞的尾音,惯会叫人生不起半点气来。

云宸在侧默然站着,悄悄勾了勾唇。

“你......”明迟一时说不上话来,端着满脸的怒气,冷冷瞪着林向晚。

见状,林纾忙出来打圆场,“等了半天,先坐下吃饭吧。”

“是。”林向晚倒没什么所谓,拉着云宸过去,在紧挨着母亲的位子上坐下了,环视一圈,并未发现林煜的身影,才道,“哥哥呢?”

“他身子不适,我叫人做了小例,给他送到房中去了。”林纾回了一句,越过林向晚去看那个模样乖巧的孩子,想了想还是出声询问,“叫什么名字?”

云宸顿了顿才知是问他,忙起身行了一礼才回:“我叫云宸,临安人氏,母父皆亡故,早年事桑,家道中落才辗转入了教坊,如今有守宫砂尚在......”

林纾愣愣听他说了一串,半晌消化完,才缓缓道了句:“倒是个可怜孩子。”

林向晚坐在旁边听着,忍不住笑了一声,拉着云宸坐下,“母亲只问你叫什么,你怎么这么快就交了底?”

云宸神情惴惴,垂眸不语。

林向晚轻叹一声,握住他微凉的手,看向林纾道:“母亲,阿宸虽出身不好,但他家世清白,在教坊司只待了数日,并未受丝毫浸淫,是心性纯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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