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娶了顾莞莞(重生)+番外(89)

本该是极好的气氛, 偏偏被外头咚咚咚的敲门声给破坏了。顾莞莞推着齐钰锦,“有人来了。”

“不管。”齐钰锦继续含上那张还有空挡说话的唇。

偏偏。

“王爷,王爷。”门外孟有忆的声音有些急促。

在白光下, 又被那声音吵着, 顾莞莞毫无意外的脸红羞耻了,她推着齐钰锦,歪头躲过那势不可挡的唇。

两人都轻轻喘息着,在门外那大嗓门衬托下,显得更加清晰。

“快些起来, 有忆怕是有急事要报。”顾莞莞又推了推齐钰锦的肩。

齐钰锦纹丝不动,“你叫她什么?”

“谁?有忆?”

“你叫她有忆,叫我王爷?谁跟你亲一点?嗯?”问着她惩罚性的在身下人的唇上咬了一口。

门外的敲门声依旧断断续续的响起两声,顾莞莞没成想这时候了,这人还能瞎计较这个。

只得无奈的喊了一声,“钰锦,你快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齐钰锦挑眉,无声的摇头。

顾莞莞无奈,“王爷……”语气蜿蜒曲折,调调让人身软心软。

她在撒娇,齐钰锦意识到后高兴的在她脸上嘬了一口,又将下巴搁在顾莞莞肩上,呼出的热息洒在她的脖颈上,“莞莞,叫我小心肝儿。”

顾莞莞只觉一股羞耻感涌上脑袋顶,这个人又疯魔了,偏偏还拿她一点法子都无。

怕她耽误正事,推又推不开,最终脸通红的美人不自在的轻喊了声,“小心肝儿。”看是不敢看身上人的,她是歪着脑袋喊的。

然齐钰锦却是更不想松开了,暖流从她从头滑到脚底,最后又滑到她的心肝上。

她双眼热烈,呼吸声盖过了顾莞莞的,她在顾莞莞的脖子里蹭着,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想要喷涌而出,她压抑克制,“莞莞才是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心肝儿宝贝。”

她张开嘴,用牙齿啃咬着唇前的软肉,不敢用力,只敢轻轻磨着。

本想以此冷却一下,却只觉自己身上的温度更热了,那块软肉可就不愿松口了。

最终还是察觉到自己身上越发热的顾莞莞恼羞的掰开了那个埋在自己脖颈里的脑袋,又趁势抬起脚抵在齐钰锦的腰上往外推,才将人给推下了床榻。

顾莞莞带着燥哄哄的热意整理自己的衣裙,也不去看那坐在脚榻上的人,整理好了便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个干净,好在那茶水早已放凉,缓解了那愈发烧得旺的燥火。那坐在脚榻上的人一脸委屈,娇妻不来拉她,只得自个拍拍衣袖起来,凑到娇妻边上。

“莞莞,我的心肝宝,替你的小心肝儿换个外袍吧。”

一听,顾莞莞那点子燥火又哄哄的起来了,她美目一瞪,瞧那衣袍确实乱了,刚才还坐在了脚榻上,便无奈的顶着那张通红的脸去替她拿了干净的衣裳给她更衣。

只是直到那房门打开,顾莞莞是没再出过声了,都是齐钰锦那小心肝心肝宝的哄着。

在门外刚安静下来的孟有忆好似有了点意识,才反应过来自己怕是做了傻事。

这也不怪她呀,谁能晓得这大白日的王爷就兴致好了呢。能怪谁?谁让她没有娇妻呢。

归根结底还得怪王爷自个,要是她早早给自己安排上差事,让她立功,让她升上佐将军,她不就早早去提亲了,不就能早一刻明白不能敲王爷的房门了么。

错都是王爷自个的,孟有忆在看见王爷那张冷眼瞧自己的冷脸时,难得的,一个眼神怼回去了。

齐钰锦:……嗯,很好,看来是这辈子都不想讨媳妇了。

跨出房门,转头又是另外一副温柔的面孔,“莞莞要多歇息,我去去就来。”

还站在里头的顾莞莞却是两手都用上了,将房门一关,那张迷惑人的笑脸便给隔离了。

她本是极少在外头这样使性子的,可刚才,她看见孟有忆那张脸,就能猜到这人晓得她们二人青天白日在房中干嘛,她就又羞又恼,没忍住就暴露了自己的小脾气。

回了房坐在桌案后头,想继续琢磨一下太后下一步会可能出的招却总是浮现“小心肝”这几个字。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两人什么事儿没做过,有什么好羞的,偏偏就是控制不住。

她去净了手,回到桌案前,开始提笔练字,这回写的是心经。

“哎哟王爷啊,您就别瞪我了,是您自个说的,要是那个赵二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要告诉您的,我这也是听令行事呀。”孟有忆算是看出来了,王爷是个小心眼的,明明就是她自己的错,非要怪在别人身上。

齐钰锦继续冷瞪着,就不张口说话,给孟有忆都瞪得害怕了。

赶紧转开话题,“王爷,那赵二刚出府就被我关到管务府去了,他身上带着封信,是送去长都城的。”

齐钰锦没理她这茬,反而说了句,“孟有忆,你怕是要孤独终老。”

“哎哟喂,我善良的王爷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我这不不晓得王妃也在嘛。”她是晓得的,就是反应慢了点而已。

不能说,说就是没媳妇。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说的是你娶不着妻的事。”想了想,“哦,也没人娶你。”

孟有忆:……你厉害,看来提亲只能找王妃了。

再厉害的老虎到了王妃面前也是一只猫。

齐钰锦到管务府的时候四大骑卫将军已经在等了,桌案上放着一封信,齐钰锦上去直接拿了拆,将信看完又递给司马梓几人轮换着看。

“看来我们的准备要开始了,接下来这段日子,得辛苦几位了。”

司马梓脸上异常兴奋,他搓了搓手,“末将等这天已经等了太久了。”从他入齐家军开始就一直等着呢。

“我会去信让义兄准备好,下月中旬便驻扎到万巴城与峻峡城交界处的祁煌山,顾谨的信便如他所愿,送到长都城吧,这个赵二留着,查查他妻儿,让他回顾谨身边去……”

几人就着他们的准备又是一番商量,等大家达成一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人散后又恰逢来报,赵益不安分,要见齐王。

齐钰锦原本没想着将这人放在眼里,她想起今日顾莞莞说的那声“想赵益”终究还是抬脚改了方向,去了司院。

司院是管务府的刑院,是比地牢还恐怖的地方。

地牢只是关着你,还给你饭吃养着你,司院却是建在管务府的后山下,无他,那儿隔得远,声音传不到外头去,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既不扰民,也不影响管务府的人。

赵益自然不会有人对他用刑,一日三餐按时给他送去,虽不是美味佳肴,却也不是馊菜剩饭,她要的是让赵益听听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

只有叛徒内奸和十恶不赦的罪人才会被送到那儿,蒙管是杀了多少人的江洋大盗,在那里折磨个七天,也就求爷爷告奶奶的开始喊着自己知错了。

齐钰锦不喜欢杀人,从小就不喜欢,也许是战场上杀的人多了,便总觉得自己浑身带着血腥味,对自己本朝的人就不想砍头了事,想换个法子惩罚。

有什么惩罚能让那些人生不如死,噩梦缠身呢。听着那些惨绝人寰的哭喊声应该就能了罢。

齐钰锦不是什么温和的女人,相反她是一些人口中的杀人如麻,她想过要杀了赵益,她只要想想当初那封妃圣旨就容不下这个人活着,别说是皇帝,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觊觎她的莞莞。

可她没动剑,她将人送到司院,一日三餐养着。从没出过宫墙的尊贵皇帝应该被吓哭了吧。

这么想着,齐钰锦去司院的路上都忍不住扯着脸皮笑了。只有孟有忆看见了,却只觉瘆人的很。

司院的管事是两个年级大些的小将军,两人脸上的胡子把真容遮掩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见来人行礼后便退下了。

司院与地牢的牢房不一样,一间间的牢房是用土墙漆起的,只有最右上角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此时天黑,也是无光透进来。好在那小将军刚刚挂了两盏油灯在墙壁上。

齐钰锦一走进便闻见了她最熟悉的血腥味,这味道好似能挑起她血液中的暴躁,让她又有要拔剑的冲动。只是脑子里飘出来一缕花香,还有一张浅笑嫣然过分柔美的脸,耳边似响起一声娇滴滴的“王爷”。躁动的血液便安稳下来。

赵益早已不复他的温润如玉,不再是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他白净的脸被脏污掩盖,曾经整齐束起的发散落脸颊,身上穿着的囚衣成了灰黑色,注意到了动静,赵益拨开自己的头发,露出整张脸,从满是稻草的地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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