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直播 [穿书](51)
谢庭寒走进了一些看着那人略微泛白的脸色就皱了皱眉:“可是冷了?最近几天气温也是低了,你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多好。”
谈静流笑了笑也不太在意:“以为你会比较快的,没想到你们两个大男人的居然也这么能聊。况且我在这里本来就不认识什么人,这四周这么平坦难道你能找个地方让我呆着?”说完还不忘斜眼看了一眼谢庭寒,那表情的意思大体就是你在开玩笑吗?
谢庭寒一顿,他光顾着看人倒是忘了这件事情,这都是草地的地方谈静流还能去哪,况且到时候真的去了什么地方他和拓跋铭说完话找不到人反而更麻烦。
不过看着谈静流那微微泛白的脸还是有一丝内心的不舒服,拉着人的胳膊拽了拽,回身看了拓跋铭一眼:“舅舅,我们这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的吗?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拓跋铭看了看他拉着谈静流的手有些迟疑和疑惑,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今天来主要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既然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你回去倒是也无妨,归宗大典那天跟着司仪的流程走就可以了,总归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听到这里谢庭寒便也放心了,拉着谈静流的手就往来时的马车那边走。走着走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话说烟儿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他们人了?”
谈静流一直看着谢庭寒拉着他的那个胳膊,闻言抬起了头略微好笑的道:“他们来的时候路过那个最初看守的地方,看守的人就没有让他们进来,难道你现在才发现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我又要把之前的一些地方修一修了
第四十八章
谢庭寒有些惊讶,他还真没注意这些,主要也是那个时候的心不在这个上面,不过居然连这里都不让那两个人进来吗?这倒是奇怪了。
归宗大典几天后如期举行,谢庭寒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么热闹过了,一大早就有一堆佣人围着他给他洗漱换装,外面天还没亮就听到有人在忙忙碌碌的说话干活。
谢庭寒瞪着一双明显没有睡醒的双眼任凭那些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收拾,旁边一个打扮的十分干净整齐的人在他耳边不停的念叨着:“一会儿公子您就跟着司仪的话行动就好,我们这的规矩不多,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穷讲究,就您登上那个台子朝着天拜三拜就好,之后都是司仪的事情,简单的很。”
说话的那人看他眼睛都要闭上了顿时长话短说也不废话,看着谢庭寒的衣服已经被人三下五除二的换好便大手一挥的道:“走人!”
顿时谢庭寒像是被人绑架了一样的被人架了出去,这一架倒是让他彻底清醒了:“诶诶诶,这是干嘛?我自己会走。”说完就挥开四周的人一个人打了个哈欠然后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刚出房门就看了隔壁出门的谈静流,赶忙走了过去:“一起过去?不然你想过去可能会比较麻烦。”
谈静流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调笑他:“怎么着?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谢庭寒笑出了声:“哪里敢啊,就是想孝敬孝敬师父您老人家。”说完也不等谈静流回应便拉着人的手大步的向着外面走去,留下身后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头的雾水,他们总觉得这对师徒关系是不是过于亲近了一些。
谢庭寒也没管别人怎么想拉着谈静流便翻身上了门口为他准备的一匹马,北疆人善骑射,别的不多就马多。
谢庭寒这种不是很喜欢骑马的人都挑到了一匹自己比较心仪的马,一个翻身上马谢庭寒转过身来向谈静流伸了伸手,谈静流看着那只手却是没有马上拉上去只是抬头看着他笑了笑:“怎么的,还要大庭广众的共乘一骑不成?”
谢庭寒和他相处时间长了也摸清了这人的那点毛病,有时候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喜欢挑些刺儿,明明心里喜欢的要命嘴上就是要和你犟一犟,谢庭寒略微无奈的看着他,身体朝着下方的那个人倾了倾:“就是大庭广众的共乘一骑了又能怎么样?”
谈静流的桃花眼闻言又染了三分艳色,从下往上看着他的样子就像是有把小刷子一样的挠人心肝,谢庭寒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不和他废话一把拉着人的胳膊就给人拽了上来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身前。
“坐好了。”说着就一踢马腹向前跑了起来。
一路上有不少人认出了这位今天北疆最重要的主角,也看到了他身前同样是男子的谈静流,不过谢庭寒的速度也是很快,所以别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跑远了。
身前飘来一缕幽香沉静冷淡,就和他那个人一样,谢庭寒不由得收紧了握紧缰绳的手臂把人往怀里抱了抱。
感受到腰间紧搂着自己的双手谈静流身体后仰彻底放松的躺在了对方的臂弯里,鼻尖是清晨略微冷冽的风,眼前是东方刚刚升起是晨光,居然没来由的感觉到一种安心。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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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宗大典正常举行,谢庭寒身着庆典特有的衣服从庆典的高下台,距离高台百米的地方一步接着一步的走着,每走一步都要朝着高台的地方弯腰鞠躬。
就这么路过两旁成千上万站的整整齐齐来参加庆典的人,感受着两旁的人对他的注视,谢庭寒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人群最前方坐着的拓跋铭,舅舅那年被人注视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还真是有些孤单呢,谢庭寒忍不住心想,接着便一步一步的向着高台处的拓跋铭走去。
“百步呈祥——”谢庭寒耳边听着司仪一字一顿的大声念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步,但是当自己走到第一级高台的下面时那个司仪接着喊道:“承礼开始——”
这句话一结束站在高台下列队整齐的参加庆典的北疆人顿时嘴里发出整齐划一的喊声,谢庭寒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那声音密集且规律全场成百上千的人一齐呼喊那声势简直震天,十分有威视。
耳边也响起了如雷般的鼓锤敲击着鼓面的声音,应和着台下的喊声,两个声音重合就像是敲击在了谢庭寒的心脏那里一样,连他整个人都跟着震颤。
”皇天上帝,后土神只,今有一子,归故承天……”耳边响着司仪富有韵律的唱喊声,谢庭寒一步一步的向着更高的高台走去。
每踏出一步都刚好踩到鼓点上,虽说高台很高但是谢庭寒也很快的便站到了最高的台子上,同几天前来时没什么差别又有着天壤之别。
谢庭寒低头看着原本空无一人的草地上此时整整齐齐的站满了人,每个人都身着甲胄手拿铁枪,手中的枪此时正一上一下的随着他们口中的呐喊有节奏的敲击着土地。
最前排坐着一排的人,这一排人就是和他沾亲带故又或者是北疆重臣的人。此时北疆王和他的舅舅拓跋铭以及烟儿都坐在那里,烟儿更是一脸兴奋的看着他的方向拍着手。
在他上到最高的高台之时司仪一挥手,顿时鼓声与喊声戛然而止,场面瞬间肃穆安静,整齐划一的动作看的谢庭寒一阵鸡皮疙瘩,内心深处也涌现了难以表述的激动,有一种似乎下面的人都会听命于他的错觉。
“拜——”司仪拉长着声音高声喊道,声音洪亮到离得很远的人都能听到,听到这一声拜,谢庭寒顿时将双手相扣举到眼前朝着前方就九十度弯腰拜了下去。
他其实也清楚,这一拜之后他和北疆就再也脱不了干系,但是回想着那一天拓跋铭带他来了这高台之上声音哽咽着向他诉说着自己的儿时趣事和对他到来的激动,同时将自己对北疆的期望和无奈都说给谢庭寒听,谢庭寒能清楚的意识到拓跋铭那个时候是真的把他当做了此生非常重要的亲人珍而重之。
“起——”耳边司仪的声音响起,谢庭寒应声缓缓伸直了自己弯下的脊背。
“二拜——”
想着那天拓跋铭说的北疆人的性情以及北疆冬天的残酷,不论之前来北疆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现在的谢庭寒觉得他应该为北疆和云起做些什么,他或许也有能力做些什么了。
其实从拓跋铭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初步有了想法,拓跋铭爱这个国家,他又何尝不是对这个热情的国家存在着好感呢,拓跋铭想不到办法,但是谢庭寒却不见得那么无奈,早在看到北疆如此多的战马牛羊以及特有的物产之时,他便想到了可以拯救这个地方的方法,他远没有拓跋铭那么绝望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