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花锦+番外(207)

作者:楚潆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仵作女儿花荞,身世成谜,为何屡屡付出人命代价? 养父穿越而来,因知历史,如何逃过重重追捕回归? 生父尊贵无比,一朝暴毙,缘何长兄堂兄皆有嫌疑? 花荞与逃亡二代呼延锦、六扇门易呈锦、大理寺徐之锦,花团锦簇上演大明三朝悲喜。 从共同断案到谋逆造反,因身份反目; 从亲如朋友到互撕敌人,为立场成仇。 富贵既如草芥, 何不快意江湖? 点击展开

最初明珠是想选秀进宫,结果朱棣进入知天命之年后,不再大规模民间选秀,这一等,已经耽误了明珠的花样年龄,而太子体弱,更不喜纳妾。

直到她二十二岁,才搭上了比她大两岁的朱瞻基。

没想到,两人情投意合,竟让这位怀着血海深仇的齐明珠,对仇人的孙子动了真心。

她都已经打算放弃刺杀了,结果又遇上了易呈锦。

这次终于还是进宫了。不过,她想得更多的是,可以就这样一直陪在朱瞻基身边。

太孙妃胡善祥从明珠流转的眼波中,看出了一点苗头,不动声色的对贵妃道:

“这位韶舞跳得还真是若灵若仙,这一曲舞罢,还不知多少公子来求,娘娘,您可别忘了,您身后已经有位大人排着队了!”

张贵妃回头看了张樾一眼,也捂着嘴笑了。

朱瞻基对胡氏更多了两分不满。

张樾面无表情的说:“我喜欢年纪小点的,隔上一两辈也没关系。”

“说的什么胡话!”张贵妃嗔到。

“年纪小的来了。”朱瞻基回头对张樾笑道。

第一个上场的是清河郡主,她表演的是七弦琴。这是王选侍特地交代的,说表演就要抢先,等到别人珠玉在前,你再演奏得好,也没人记得住。

刚巧延平的母亲张才人也是这么交代的,而且好巧不巧,她准备的也是七弦琴。可她到后面拿琴,晚了一步,清河已经上台了。

“小贱人!不就是今年及笄了吗?什么都抢在我前面!”延平气不打一处来,口没遮拦的咬牙小声骂道。

“就算她不是你的姐姐,你也不能这样骂她。”花荞冷冷说到:“这只会让你更令人讨厌!”

“她母亲只是个选侍,我骂她又能怎样?哪怕现在我不能过去指着她的鼻子骂,我还能……”延平郡主一脸坏笑,拿起桌上一个酒杯,手一松,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干扰她!”

清河弹琴不算太熟,最怕分心,果然旁边传来酒杯摔碎的声音,大大干扰了她,下一个音节就弹错了,再往下弹,连音阶都错了。

花荞狠狠瞪了延平一眼,从小七手里接过洞箫,顺着清河的音就吹了起来。

洞箫的音一加进来,清河很快找回了调子,花荞便将萧声做为点缀,在她的琴声中时隐时现,使得清河的这首曲子增色不少。

伴奏,这是她和师兄在练曲子时,经常玩的游戏。

清河一曲弹罢,呼延锦带头拊掌叫好起来,一时间大家都忘了清河前面的失误,只记得后面配合的精妙。

“第一个上场,还真需要勇气啊!这位不知是那位郡主?”

“是啊,落落大方的,也不知及笄了没有?”

“打听到了,打听到了,那位是清河郡主!”

……

旁边的议论声传到郡主们的耳朵里,延平的肺都要气炸了。

刚才她一摔杯子,包括嘉兴在内,大家都鄙视的看着她,她就已经够恼火了。

现在花荞还让清河出了风头,她更是抓狂。

延平猛的站起来,朝外走去。贴身宫女要跟过去,被她指桑骂槐的骂道:

“贱人!你就那么爱往上贴吗?”

骂得那宫女也不敢跟了,由得她拂袖而去。

接着上场的是吏部尚书蹇义的长孙女,她表演的是现场作画。

为了让姑娘们在夜宴上写字作画,太孙妃早让人准备了琉璃灯,这灯既不怕风吹,又透亮。

蹇姑娘画的是墨竹,两个宫女掌灯到主桌、圆桌上走了一圈,让大家都欣赏了一遍,下面又是一片啧啧赞叹声。

接下来是大理寺卿的女儿虞姑娘上场表演,花荞往呼延锦那边望望,呼延锦点了点头,她便站起来,走了出去。

谁知时不时瞟一眼花荞的张樾,一看到花荞站起来,也悄悄咪咪走了出去。

花荞正往花圈边上的游廊走,那里有间赏花饮酒的留香阁。

“人不大,胆子大!黑灯瞎火的,你要去哪里?”

花荞一听,坏了,出门遇瘟神,怎么这个时候碰到他了?

她只好转过身来笑道:“舅公好,您老人家这是要去哪啊?”

“你去哪我去哪。”

“为什么你要跟着我?”

“我喜欢。”

花荞噘着嘴说:“这是在我皇兄宫里,皇宫里哪有什么危险?”

“上次在西苑落水,不是在皇宫里?”

“这次有我。”

呼延锦绕过来有点远,一过来他就听到说话声,赶紧跑了过来。

“你?……”

张樾看看呼延锦,又看看花荞,笑道:“你在等他?”

“是啊,舅公,我在等我师兄呢。”花荞抿嘴笑道。

“他可以来,那我也可以来。走,一起走。”张樾不管,就要去拉花荞的胳膊。

呼延锦一个闪身拦住了他:“舅公,我和师妹有话说,下次再请您喝酒。”

张樾没拉到花荞,把呼延锦拽住了:

“你等会,谁是你舅公?我总共没比你大几岁,你为什么要叫我舅公?这样很影响我追小姑娘,知不知道?”

花荞一听,差点没笑出声。

趁着两人拉拉扯扯,她捂嘴笑着,往留香阁里跑去。

第268章 出命案花荞涉嫌疑

一看花荞走了,呼延锦也不想跟他纠缠。

先是格斗术里的一招“仙姑扛枝”,卸了他抓自己胳膊的手,跟着一招“反击拳”,直拍张樾的脑袋。

张樾身手不差,只是呼延锦突然动手,他反应慢了一拍,被呼延锦占了先,他叫道:

“好小子!敢偷袭你爷爷!”

张樾一喊,呼延锦就笑了:

“叫你舅公你不乐意,偏要当我死去的爷爷。我谢你上次救了我师妹,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谁要你谢?有本事,你打赢我再去找她!”

呼延锦暗笑:是你请我打你,就别怪我用你试内力!

这两个大男人也没真打,只不过是武者遇到了对手,总忍不住想切磋一下。

正在拳来脚去,忽然听见留香阁有人大叫了一声:

“啊……”

两人都停下手来,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留香阁奔去。

大叫一声的人不是花荞,而是掌着一盏灯的宫女,灯笼掉在地上,罩子上的羊皮被火烧出一股焦臭味。张樾两脚就把灯笼踩灭。

宫女叫声,同样引来了几个内侍和东宫里的侍卫,很快,留香阁被团团围住,火把、灯笼,将里面照得大亮。

花荞蹲在地上,她面前正伏着一具女尸。

张樾刚想去把女尸翻转过来,花荞却拦住了他:

“别动,我知道她是谁。”

那宫女叫到:“你当然知道她是谁,我走到窗外的时候,看见是你用刀子捅了她!”

那女尸的背上有一把匕首,匕首直插后心,衣服上浸满了血。

花荞摸过她的颈脉,已经断气了。

呼延锦指着花荞问那个宫女:“你知道她是谁吗?竟敢信口雌黄!”

“我……我不知道……”

“不管她是谁,敢在太孙东宫里行凶,都是死罪!”

金吾卫赶了过来,带队的旗长看见张樾也在,连忙正义的表态到。

张樾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这宫女不知有没有问题,再吓唬两句,说不定就松口了。

花荞似乎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她站起来说: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人是我妹妹,延平郡主。”

延平今天穿着一条桃红色的百褶裙,她的发髻上,插着今天太子妃娘娘赐给她们的,红珊瑚串珠金簪。

更何况,她还侧着半边脸。

“郡主?”旗长想去将尸体翻过来,被张樾拦住了。

“张大人,这把刀,是宫里常见的水果刀,刀柄是瓷的,上面应该留着凶手的指纹,所以我让你们别碰。”花荞像是对张樾说,实际上是对金吾卫的那个旗长解释。

“指纹……是什么?”那旗长也是官宦家的子弟,他是工部屯田司员外郎王显的次子王熠。

“我进来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她躺在这里,只是闻到了血腥味,等我感觉到脚踩到了血,才发现延平躺在阴影里。”

“月儿?你怎么在这?出了什么事?”一位华衣美妇过来,看见那宫女便奇怪的问道,还没等月儿回答,她看到了地上的尸体,不禁吓得腿一软,后面一个人伸手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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