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短命宠妃(131)

作者:桃苏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关键字:主角:景辛,戚慎 ┃ ┃ 其它: 在古代训狗(狗皇帝) 景心穿进了一本暴君小说里,反派暴君无恶不作,朝臣敢怒不敢言,而她恰好是侍奉暴君的那位妖孽宠妃,脸蛋美心思毒,也是朝臣痛恨的对象。有一日诸侯杀进皇城欲取暴君狗命,原主景辛花容失色,私下投奔造反的诸侯帐中,保命要紧啊。不曾想这一切都是暴君设的局,造反平息后景辛也被暴君无情地弄死了。 点击展开

“我才不信哩,那可是王族,几千几百年没一个王只有一位妻的,都是姬妾成群,不过是一时新鲜……”

妇人有些恼羞:“你再这样说话我便不认得你了。”

两人争着争着竟动手扭打了起来,引来整条街围观。最后隔壁女掌柜在所有人的谴责下只得朝北方跪下,叩着三个响头。

她竟被整条街的人逼得隔空对王后与天子道歉。

……

燥热盛夏,重华宫里摆满了冰块降暑。

景辛看了一上午的话本,北都四子又写了新作。

看得困了,她躺在美人榻上眯了个午觉。

醒来时留青说戚慎傍晚便能回来了,让她不用等他用晚膳。

景辛弯了弯唇,慵懒点了下头。她睡得一身香汗黏腻,起身吩咐备水沐浴,进了偏殿去看甜宝。

两岁多的小人儿在床帐中睡得酣,已无白日里的好动顽皮。这一年有个闹哄哄的孩子陪伴,竟眨眼便过去了。

如今大梁已无诸侯国,但戚慎没有废掉出巡,已去南巡了。她本想随行,偏巧甜宝那几日感染风寒,他便让她留在宫中。

他已去两月有余,这是成婚以来他们分别得最久的一次。

用过晚膳,景辛对镜梳妆,化好妆便听留青欣喜地说天子回来了。

她起身行到朱雀门,扶着城墙望见驶入王宫来的銮驾。

夕阳映照着整座宫阙,她的爱人好似知道她在遥望,骨节分明的手掀起车帘。

他的脸依旧年轻英俊,在夕阳光影里轮廓分明,眸底漾起宠溺笑意,抬手做了个手势。

景辛望见銮驾停了,他车前的一辆马车覆着玄布,被虎贲与禁卫掀起。

满车纯净的蓝色,全都是玫瑰。

大梁并没有蓝色的玫瑰,她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弄的,可她能想象他在得到这些花时想到她的那种愉悦神情。

景辛扬起笑。

戚慎昂首望着城楼上的她:“王后可喜欢?”

她扬声回他喜欢。

还喜欢送花的人。

戚慎没能下车见她,被顾平鱼求见着入了紫延宫商议国事。

到了夜里,景辛屏退了宫人坐在寝殿,将绢灯重新换了灯罩,是她命人做的彩色灯绢。

满室光线瞬间变作旖旎的彩色,足矣引人遐思的颜色。

景辛褪下亵衣,穿上舞裙。

红纱薄若无物,在她起舞跳跃间轻盈浮动。

戚慎回到重华宫时倒吸了口气,眯起眼眸紧望眼前人。

满室光影旖旎,他朝思夜想的王后身着红纱薄衣,春光漾动,踮起纤长玉足起舞来到他身前。

她的舞勾人极了,轻纱掠过他鼻梁,属于她的香萦绕不散。

他喉结滚动,眯起眼眸望着她起舞,看那不堪一握的腰肢风情万种,看她媚眼如丝摄走他魂。

女子娇笑着缠住他脖颈:“夫君远行劳累了,妾身伺候你宽衣呀。”

戚慎捏起她下颔:“怎么伺候?”

“喂饱可以吗?”

他薄唇一扬,眼底笑意浓烈,俯身狠烈亲咬她。

云卷想来欢迎主子回宫,喵呜窜了进来,又跑去了屏风后捣乱。

景辛想到孩子,微微喘息问:“你去见过甜宝了吗?”

“不曾。”

“那你先去见见孩子,孩子很想你。”

“明日再见,他哪有你好看。”

她没有再说话的机会,被男子结实的手臂凌空抱起。

妆台撞着墙砰然作响,案头瓷罐珠翠都被打翻在地,只余那本北都四子新作的话本还摊开放着,是她白日看的那页。

戚慎在驰骋里瞧见那字,身形一顿,眯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了?”她声音断断续续。

戚慎恼喝一声来人,听到门外留青应承,下令:“把云卷抱下去。”

留青忙敛眉入内带走了云卷。

景辛有些不解,往日云卷来闹他也没有这般生气啊。

“你这是做什么,云卷惹你了?”

他力气很重,带着惩罚似的恼意。

戚慎刚刚瞧见的那话本里竟是主角与养的宠物谈情说爱,世间竟有此等淫.书?宠物还会变换人形?

这些瞎写话本的文人都该禁了,亏他还大兴文治!

见景辛追问,他不情不愿道:“寡人恐猫成精。”

景辛:“……”

戚慎的回归让甜宝高兴坏了,小家伙最爱粘着他父王,也很喜欢坐龙椅边上,看他父王指点江山的模样。

重华宫的书房里,四面板门大开,垂纱在微风里晃动,庭中蝉鸣嘶长,也有稚子清脆的笑声。

两岁半的甜宝长得白皙幼萌,圆眼小嘴,瞅着地面扮马讨他欢心的几个小太监咯咯直笑。

景辛在书房画画,望着太监流汗的脸对甜宝道:“宫人累了,你让他们起身歇息。”

甜宝很听她话,软乎乎的小爪爪拉起太监衣袖:“起~”

他屁颠屁颠爬上台阶,跑到景辛身边一把抱住母亲双腿,昂起小脸道:“娘亲,我想去坐那个。”他指着庭中的秋千。

景辛揉了揉他小脑袋:“让乳娘带你去吧,回来娘亲教你学画画,好不好?”

小家伙嗯嗯说好,慢吞吞爬出门槛,宫人要扶也不让,奶声奶气喊:“退下。”

但他根本不是想去坐秋千,他是看上了秋千架后排开遍的月季,伸手去折。

孟秋忙拉过他的手:“太子勿动,这花有刺,您要奴婢给您折便是。”

孩子根本不听,人虽小性子却倔,挣脱孟秋的手去折花。

他的力气哪折得动,孟秋只好悄悄掐断另一朵,除了花刺重新放上去,假装道:“太子折这朵可好,这朵甚美。”

小家伙去摘那朵,很轻松就拔了起来,但孟秋大意了,花刺未除干净,孩子细嫩手指顷刻被戳破,冒出殷红血珠。那黑闪闪的大眼睛瞬间就红了,泪光晶莹泛起,撅起嘴巴想哭,可却生生忍着。

孟秋慌张跪下,身后跟着的太监也都惶恐下跪。

“太子,奴婢罪过,奴婢瞧瞧你伤口……”

她被孩子打断:“我会死吗?”

死字是他那日坐在父王的龙椅旁,听见臣子禀报罪臣饮鸩流血而死,后来他便知道人会死,而流血很可怕。

孟秋忙道:“您不会死,您是千岁万岁!这是小伤,奴婢瞧瞧。”

小家伙眼眸一亮,但还是委屈巴巴的,望着手上这朵殷红的月季,有些害怕但又舍不得丢掉。手指在衣衫上蹭了蹭,瞧见指腹已无血珠才呼呼出气。

一阵强风拂过,那秋千晃了晃,恰好将他撞倒在地。

他哇的一声就想哭,像是想到什么只好忍着,孟秋来扶都不要,自己爬起来朝书房跑去。

小家伙停在景辛跟前呼气:“娘亲,孩儿送你的花。”

景辛见孩子眼眶通红,肉嘟嘟的小脸上却满是纯粹的笑,她收下花,将儿子抱到膝盖上。

“摔跤了是不是?”

她这一问孩子所有委屈如泄了闸般化作泪珠盈满眼眶,红着眼说秋千欺负他。

景辛失笑:“疼吗?娘亲揉揉。”

“疼。”他把白嫩脸颊凑过去,“脸儿疼,亲亲。”

景辛好笑地亲了一口。

孩子搂着她脖子,将花插在她发髻上:“娘亲,甜宝乖吗?”

“甜宝最乖了!”

“那今晚我们一起睡,不要父王行吗?”

景辛笑着说行,但是每晚都是她说完行小家伙便被他父王在熟睡后抱去了偏殿。

她让孩子坐好,重新铺了白纸,手把手教孩子握笔:“娘亲教你画画。”

甜宝安安静静的,任她手把手教着,好似格外乖巧。

可景辛没瞧见他滴溜溜转的眼珠。

趁景辛一个不注意,他小短腿一蹬,将颜料打翻在地:“咿呀,掉了……”

这一幕被雨珠进屋瞧见,目瞪口呆。

景辛忙检查孩子身上有没有沾到颜料,雨珠悄悄俯在她耳侧说看见了太子自个儿踢翻了颜料。

景辛愣住,低头见怀里这个委屈巴巴的小人儿,他大眼睛清澈,微红眼眶,嘟起小嘴来捧她脸颊,奶声奶气喊她不要伤心。

“雨姨欢姨会重新调颜料哦,娘亲别难过,甜宝给你亲亲。”

景辛:“……”

她不确定地望着雨珠求证,这么单纯可爱的孩子会说假话,会有这种心思?

雨珠点了点头。

雨珠没有理由骗她,她愣了好久,回响着前几次教孩子学画,不是笔掉了就是颜料打翻了。一开始甜宝都说是云卷弄的,她便让宫人将云卷先抱到庭院里,每次都惹得云卷喵呜直叫,原来云卷都是在为它自己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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