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番外(109)

作者:黍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穿书 主角:陆拂拂,牧临川 ┃ 我是小暴君的短命白月光 立意:改过自新,努力向上   陆拂拂穿书了,任务目标是将反派暴君改造成一代明君。叛军进城后,牧临川他双腿尽废。跌跌撞撞背起了他,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竟然是当初他看不上眼的陆拂拂。他阴郁厌世,但为了她也愿意洗心革面,护她安然无恙。本书基调幽默可爱,积极向上。故事情节丰满,感情细腻动人,有泪有甜。全书没有什么奇葩的男配女配。点击展开

“陛下不如将他们招来,我刺史府定好生招待诸位将士。有诸位精锐猛将在侧,又有我并州军辅佐,料想那些宵小也不敢再来犯。”

“正好,也叫我并州军瞧瞧天子赫赫皇威,叫他们好生学着点儿,别整天懒懒散散,每没个正形儿。”

“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牧临川嘴角噙着抹盈盈的笑意,十分给面子地也拍起手掌大笑起来,“好好好,爱卿此言甚合孤意。”

观其形容,面色红,眼儿媚,明显是喝多了的模样。

孙循眼里露出几许自得之色,闻言哈哈大笑,这回笑得倒颇有些真情实意。

……

孙循这座刺史府,可谓极尽奢华,当中多有逾制之处,但见崇阁巍峨,巍然上逼云霄,府上奇花烂漫,一带玉溪穿屋而过,微风徐来,清流生韵,别有一番琳琅意趣。

纵观整座府邸,虽建于苍茫雄浑的西北并州,却当真如阆苑蓬莱一般。

然而牧临川全当作没看见,眼睛眨也不眨,孙循本也不甚记挂在心,只是嘴上笑着说这刺史府太过寒酸,望陛下见谅,待事毕定要另修一处行宫。

如今寄人篱下,也不好挑剔什么,实际上,对于目前的住处,拂拂已经十分满意。

孙循大手一挥,面子上做得足够,特地腾出了刺史府中最大的一间院子,供二人居住,又拨了几十个侍婢家奴贴身伺候。

拂拂却一点儿没觉得有多开心,一想到后面要跟孙循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她就头疼。

第二天天还未亮,便有侍婢进屋传话道,孙循正室刘夫人,携孙家女眷上门请安,拜见王后。

拂拂没办法,只好强打起精神来,请人进来。

虽说是王后,可拂拂心里也清楚,自己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空头王后,人家特地来请安,千万不能怠慢了人家。

孙循的正室刘夫人,是个实打实的丰神绰约的美人儿,梳高髻,气态高华,娴静动人,裙衫稠叠下坠,衣带飘举。一举一动,无不如尺子丈量出来般的好看。

三言两语寒暄过后,便吩咐身后的女眷们前来见礼。

孙循后宅人不算多,除了夫人刘氏,另有妾室宋氏。

这顾盼生辉,眼角生泪痣,笑容明妍大方的想必便是宋氏了。刘夫人温婉大方,宋氏绮丽明艳,倒是很符合各自的人设。

刘夫人育有一子二女,长子便是上回所见的孙英,大女儿已然出嫁,小女儿尚在身前养着,名唤神妃,不过七八岁的年纪。

宋氏育有一子,名唤孙景。拂拂隐约想起好像在席间看到过,生得唇红齿白,颇为讨喜。

据说孙循宠爱宋氏,相比自己这位大儿子,倒是更为宠爱幼子孙景。

不过看刘夫人雍容大雅,宋氏谦卑恭顺,彼此之间其乐融融的模样,倒是不易觉察出其中的暗潮汹涌。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席间一位二八芳龄的女郎了。

女郎生得仙姿玉貌,柳眉杏眼,楚腰蛴领,身着一袭绛纱的间色裙,时而微微抿唇轻笑,大大落落,风度翩翩。

虽然打扮的素净清冷,却别有一番雍容华贵的雪中牡丹的气势。

“这位是辛灵。”刘夫人笑着催促道,“阿灵还不快见过王后?”

女郎以额扣地,缓缓行了个大礼,“民女见过王后。”

是异姓?

似是看出来拂拂的好奇,刘夫人莞尔一笑,徐徐道来。

“王后有所不知,阿灵非我所出,她生父是夫主好友,前几年为了救夫主,不幸殒身沙场。”

说及此,刘夫人轻轻叹息了一声,扭头看着辛灵,目光中多了几分怜悯之意。

“我们夫妻二人愧疚感念,便将阿灵接回来抚养,视若己出。”

拂拂在不动声色注意着刘夫人等人的时候,刘夫人也在打量着她。

这位少年王后生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像一匹最光滑柔顺的缎子,她只穿着件苍青色的襦裙,勾勒出窈窕的身姿。

两只眼睛如两粒白日里的星子一般,左顾右盼间,泛着莹润明亮,兴致勃勃的光。

或许是不大擅长应付面前这个场面,努力遮掩住恹恹的神色。看起来倒像是个不甘心被摁在屋里的孩子。

刘夫人看在眼里,心里不知不觉松了口气,又瞥了辛灵一眼。

从昨夜起便萌生的念头,又活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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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送走刘夫人等人离开之后,拂拂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坐在榻上捂脸哀鸣了一声。

恰逢牧临川从室外进来了,瞥见她这模样,毫不客气地瞥了她一眼,开了嘲讽,“这就应付不过来了?”

“诶,你回来啦。”

自从那天在欢伯楼被他抓了个现行之后,牧临川就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不,就算没出这事儿,他也从来不好好讲话。

女孩儿直接无视了他的例行的讥嘲,眼睛“蹭”地一亮,迅速坐直了身子,“牧临川,我想出去一趟。”

牧临川不动声色的,面色微妙地瞥了她一眼,终于发现了这几天以来陆拂拂一直在直呼其名的事实。

少年一挑眉:“你胆儿最近挺肥的啊。”

虽说如此,倒也没拦她。

垂下眼睫,丢了拐杖,在榻上歪着,牧临川支着下巴淡淡地看着她。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昳丽的眉眼间,竟然一扫少年身上的阴郁与厌世,多了些缱绻温暖的意蕴。

屋里隔着一面绣有白鹤的屏风,随着夕阳渐转,日头西斜,白鹤引吭高歌,忽远忽近,在山峦云雾间偏飞。

暖融融,烂烂的光落在他乌发间,屏风上绣着的白鹤,也经由由日光一照,晃晃地落在了他苍白的脸上,能清楚地看见少年侧脸上细小的绒毛。

就像是有着温暖羽翼的鹤。

拂拂有些出神地想,她发现牧临川现在好像越来越好说话了。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牧临川抬起眼,皱起眉古怪地看着她:“看我作甚么?你不是要出去吗?”

有了牧临川同意,第二天一大早,拂拂先回了一趟原先的住处,将房子退了,略作收拾,打包送回了刺史府上。这些小事本不必由她亲自来办,但她是“贱骨头”,别人服侍让拂拂觉得浑身汗毛直竖,她手脚利落,自己动手也安心许多。

紧跟着又去了欢伯楼辞行。

经过昨天这么一闹,欢伯楼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她的身份。

少女平日里简直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干活勤快麻利,笑容暖融融的。

阿芬几人昔日里哪里会想到这毫不起眼的浣衣女郎,竟然是尊贵无比的前朝王后?

这一晚上,阿芬是左思右想,长吁短叹,越想越觉得后怕。

众人个个面面相觑,战战兢兢,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拂拂没多想,颇有些惆怅地握住了阿芬的手,依依不舍道,“那我走啦。”

阿芬一个寒噤,忙抽回了手。

拂拂一愣。

阿芬亦是一愣,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了一声坏了,慌忙跪倒在地请罪。

气氛倏地安静了下来。似是察觉到自己反应太过了,阿芬下意识地露出了往常惯用的那副怯弱表情,甚为畏惧地抬眼望着拂拂。

拂拂眼底掠过了点儿束手无措,却又故作轻松地露出个温柔的笑意,扶着她站起身,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真的要走了。”

想了想,又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铤子,“阿芬你好好照顾自己。”

反正投了孙循之后,她也不缺钱了。

阿芬眼眶红了红,又是害怕又是不舍,呜咽了一声,点头应了。

一直等到拂拂走出了欢伯楼的大门,阿芬这才恍若如梦初醒般地牵着裙子,飞奔出了大门,强忍住泣意,扶着门框大声道。

“阿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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