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他,他就越招惹她,江露打他,他也不生气,任她打,但他要整治江露的办法可多着呢,在车里她拿小拳头锤着锤着他眼神就又开始深暗起来,男人的贪婪作祟是永不满足的,总是想要更多,进而更得寸进尺。
江露很想下车回家,可他不放她走,强硬的握着她手臂,说将她拽回怀里就拽回来,最后车门她都碰不到,还跟她开玩笑说,花生米好像掉到她衣服里了,他要找找看。
“郑清河!你……”
江露简直不敢相信,以前的李援朝真不这样,他很害羞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主动过来帮她下车,当时不小心摸了下不该摸的地方,他还一脸任她打任她骂的样子,站在那儿也不敢看她,耳朵连颈项都红了。
可是现在呢,不就换了个名字吗,怎么就像变了个人!
还变得这么坏!就会欺负她,她差点抬起脚揣他。“流忙!”
“流忙?你既然这么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流忙是什么样儿的,过来!”江露听着他危险的语气就不妙,此时不跑还待何时,结果刚一起身,就被他轻松地提起来,拉了过去,肆意地抱着她,揽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座位那儿,控制不住气息地一顿亲,别说脸蛋了,连鼻子都被他咬了一口,反复缠着她就是不肯放她走,有些动作幼稚起来真可怕。
一开始江露还能忍忍,忍,等他亲过了,就能放开他了,没想到,越忍越过份,慢慢的就开始不满足亲吻了。
这可不行!
江露知道他的意图后,立即反抗起来,拿背对着他,手臂左右护着自己。
并直接拒绝,“不要!”只是这声不要,就像猫叫。
但奈何不过螳螂挡车,对方深懂以蚕食之计,吞顽抗之敌,那双手从后轻点,再到前,自下,再慢慢往上。
一点一点地。
最后无论她再如何顽抗,终被他得逞。
得逞的那一瞬,她听到了耳边传来胜利地、得意地、沙哑地低笑声,之后她就再也没能从敌军的手里夺回阵地,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车一直停在黑夜中的街道角落,整整停了二十多分钟。
幸好此时天已黑,夜已晚,没有路人经过,最后,郑清河同志食指微动自背后环抱姿势凑到满脸通红的江露耳边,他低哑轻笑速拨逗着她说:“我收回中午的话,也不是那么瘦,嗯,至少……还有二两肉,还有花生米……”
说完,也不管她反抗,就堵住了江露的嘴,专注深入地亲吻了起来。
嗯,真甜!
花生米也真香。
江露气得含糊地在他嘴里骂了他一句,恨不得口水扑他一脸,但也只扑了他一嘴,但他好似甘之若饴迫不急待的样子,还希望她多扑会。
……半小时后,江露终于被放出来,她逃似的钻进了家属院里,没敢向身后看一眼,生怕看完,又被追上来拉回去,李援朝真的学坏了,神特么的花生米!神特么的二两肉!
江露跑到了家门口,才想起来,赶紧整理了下衣服还有头发,尖尖的衬衣领子也摆弄整整齐齐,就是,她龇了下嘴,那里她不舒服的揉了揉。
有点痛,然后就想起了刚才郑清河手指那些花样的动作,她脸蛋立即通红起来,还说他不是,他明明就是嘛!他到底哪里学得这些东西,还是男人真的对女人无师自通?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进了门。
家里灯亮着,江父江母,还有江华?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
“急死我了,你这孩子去哪儿了?”江母果然生气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刚才我还和你爸说,要出去找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天都黑了,吃饭不知道回家吗?你一个女孩子!”
“妈,你着什么急。”舒服坐在沙发上的江华,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说道:“她能有什么事儿啊,s市治安那么好,喊一声,联防队就跑过去了,还怕你宝贝小女儿被拐跑了不成?”
江露听到联防队的时候,心里惊了一下,随后想到郑清河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他们刚才可是在楼下停车了半小时,如果被逮到了,可好看了呢,孤男寡女在车里楼楼抱抱。
她可不想被游街啊,不能再有下次了!
其实联防队的人也欺软怕硬,普通百姓他们就会冲在前,一脸无所畏惧趾高气扬,但看到车,都知道开得起车的都是领导,搞不好还是市委的人,他们就轻易不会上前找不自在的。
“你去哪儿了?才回来。”江母没理江华,只质问江露。
“我去看望一起下乡的同志。”江露胸口有点不舒服,想去换衣服。
“下乡的同志?北面插队的?”江母紧跟着问。
“嗯。”江露敷衍道,反正她也没说错,下乡认识的嘛。
“下乡了,怎么没在乡下,还在城里?男的女的?”江母问。
“朋友嘛,都回城了我就去看看他,还在他们那儿的食堂吃饭了呢,谁知道回来时电车晚了,还走了一会儿。”江露赶紧解释,说完还看向江父。
江父果然善解人意,“行了,都回来了,少说两句,下次不能这么晚了,让你妈担心。”
“好,放心,准点到家,那我去洗漱了。”说完江露就溜了。
江母倒没想到江露是去看男同志才这么晚,以为是女同志,也就没细问,“那吃饱了吗,我给你留了饭。”
江母还想问,人都跑了,最后罢了。
大厅里,江华坐在那儿,吃了两口水果,胃就又难受了,她放下水果,眼睛却如探灯一样打量着自己这个妹妹,目光上下扫视,她觉得有点不对。
江露进门这状态,体态风骚,粉面含春,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眼角带春,胸前的衬衫细看还有些褶皱,明显是被按揉过的,脖子上好像还有点红痕。
她是才结婚几个月的新婚女人。
江露这样子,她太熟悉了,这不就是被男人疼过的样子吗?眼角那媚态都快弥漫出来了。
啧啧,这妹妹平时看着清纯绝伦,懵懵懂懂好似什么都不懂,干干净净似的,谁能想到还会撒谎呢,这么晚回来,还这个样子,不是被男人弄了才有鬼了,看看那一身人间尤物的样子,全身上下都冒着让男人神魂颠倒爱不释手的骚劲儿,也就她妈那亲妈眼,才看不出来吧。
江华嫉妒地冷笑。
她是不会提醒她妈的,不但不会提醒,还会帮着江露隐瞒,哼,还没结婚就被男人搞了,等男人跑了,又失了贞操哭去吧,长得再美人家也不会要二手货。
她心里也在想,江露都认识谁?那男人是谁?反正肯定不是想要跟江露结婚的人,当初郑佑平就是这样的,根本不想跟她结婚,就是玩玩,要不是她威胁他要去郑家爆光他耍,他害怕他爸妈没办法才答应了,那时候他根本就不想娶她,还跟她说是一时冲动。
所以,这种婚前就这么不想负责的男人,八成就是玩玩,不当真的,最后她这妹妹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郑佑平那样被她抓住了弱点。
如果再搞出了孩子,人家若不要,可有得乐了。
江露洗了个澡,看到花生米的时候,简直脸颊飞红,呸,那个郑清河到底跟谁学的,太不正经了,还说她是……牛奶花生米?这什么样的比喻,弄得她现在都不敢照镜子,那里跟她嘴唇一样,亲几下就红艳艳的,她用凉水洗了洗脸。
整个人清爽了,才出了洗澡房,就听到江华在跟江家父母说话。
江父严肃地道:“江华,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佑安,就安心和他过日子,就算郑佑安不是郑中辉的亲儿子,那也是亲外甥,何况从小养到大,还能亏待了这个外甥不成,你以为郑中辉做到现在这个位置,靠得是什么,靠得是凝聚力,是能够容纳别人过错的心胸,难道靠得是狭隘短浅的眼光?”江父很少这么严厉的训女儿,但江华三天两头的闹,他不得不说两句了。
“人家已经把郑佑安养这么大了,家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跟养自己儿子有什么区别,留你们在郑家就代表了人家对你们的态度,不管是亲的还是表的,对郑家来说,都是儿子,亲儿子找回来,那就是两个儿子,是喜上加喜,谁不想子孙多?有谁会把两个儿子再扔出去一个?郑中辉这样做了,还是她张娜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