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病娇男神我罩了(80)
下一秒,他直接冲上前,抬脚就踹倒一个家伙,顺手将那家伙手上的棒球棍抢了过去。
一棍子下去,只听得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原本朝宁初槿围攻的那些家伙,转身就朝战南骁冲了过去。
个个操着棒球棍,恨不能将战南骁打成肉酱。
只可惜,都还没来得及近得战南骁的身,就被他几脚踹飞了好几个。
棒球棍打在身上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噗噗噗——
那些家伙,就像是被摔出去的布偶一般,一个个叠罗汉一般的叠在了一起,鬼哭狼嚎的求饶。
战南骁冷冷的拎着棒球棍,棍棒直接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他冰冷的声音阴寒响起,“道歉!”
一众人趴在那,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过了好一会,才一股脑儿的开口,冲着战南骁求爷爷告奶奶的道歉说对不起。
战南骁一路走到宁初槿面前,将棒球棍甩出去,直接打在了还试图爬起来的头目身上。
那家伙只觉得腰都断了,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蜷缩着满地打滚,“对不起,战大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求放一条生路。”
战南骁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给他们一个,径直伸手,将宁初槿抱起来,看着她腿上的血迹斑斑,脸色沉到了极致。
紧了紧怀中的小女人,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些家伙,一字一句咬出来,“我要你们,跟我的女人道歉!!”
“对,对不起……宁小姐……”
“恩?”战南骁伸手,轻轻的揉着宁初槿的腿,目光愈发阴冷的扫过那些家伙。
那些家伙愣了好一会,突然有人带头,操起了棒球棍,冲着自己的两条腿一阵猛砸下去。
见战南骁冷冷的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其他人也跟着效仿起来。
战南骁揉着宁初槿的伤口,魔魅的嗓音响起,“疼吗?”
宁初槿勾住他的脖子,眸中的光芒碎亮晶莹,点头,又摇头。
“怎么?刚刚那家伙打伤你的头部了?”怎么连感知都出现错乱了?
这话一出,还拿着棒球棍,有种劫后余生的老大,突然就颤抖了,“不,不,不,我绝对绝对没动宁大小姐的脑袋半根汗毛……”
“是吗?这些话,留着跟警察汇报吧。”战南骁说着,缓缓的掏出手机。
第200章 这叫,兵不厌诈
那些家伙吓得一个个头脸变色。
忙操起棒球棍,就要朝头部砸去。
对于他们来说,没完成任务,倒是没什么,但是,若是被抓住,并且还送进了警局里面。
那他们就必死无疑。
正要砸下去的时候,几辆警车从远处呼啸而来,堪堪停在了他们身边。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刚刚听到群众举报,有人在这里打架斗殴,跟我们走一趟!”
说话间,后面的警车里也跟着下来了一些穿制服的家伙。
他们朝着被打趴在地上的家伙走过去,夺了他们手里的棒球棍,直接拿出手铐,将他们铐上。
宁初槿窝在战南骁怀里,伤口疼得厉害,让她没有力气去思考太多。
反正他们是占理的一方,去警局也不怕。
只是,原本已经走到车门口的战南骁,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目光凉凉的看了一眼那些被塞进警车的家伙,突然低低斥了一声,“不好!”
抬脚就朝身边的一个穿制服的家伙踹了过去。
“阿南,怎么了?”
“这是是假警!”战南骁说话间,宁初槿也缓过神来了,抬手,直接照着朝他们伸出手铐的另一个穿制服的家伙脸上挠过去。
趁着那两个穿制服的家伙没晃过神来,战南骁抱着宁初槿就跑。
只是,还没跑出去多远。
眼前突然就炸起一阵烟雾催泪弹。
战南骁的视线受阻,呛咳的往外冲。
还没冲出去多远,就被人团团按住。
“战大少,你倒是挺机敏,只可惜,你忘了一件事,双拳难敌四手……”
“呸,卑鄙小人,使阴招!”烟雾逐渐散去之后,宁初槿看到了一张妖孽的脸,她气呼呼的朝对方的脸上啐了一口。
妖孽脸的眉头一蹙,他身后的家伙抬手就要打向宁初槿。
“无妨!”妖孽脸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笑眯眯的看向她,“这叫,兵不厌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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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整个南滨城都沸腾了。
战家长房长孙和他的未婚妻宁初槿,竟然被人绑票了。
对方要求给的赎金,足够买下整座南滨城了。
战老老太爷倒是答应了给赎金,可对方的要求,不仅仅是赎金那么简单,还要一件宝物。
据说,那宝物是当年突然销声匿迹的林氏母族留下来的,整个战家,只有战老太爷和战阳策见过。
宁家。
权安贵不停的拍打着胸口,猛烈的咳嗽着。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执着,才会昧着良心把小槿嫁给战南骁,惹来杀身之祸啊!”
“爸,这不是你的错,是那帮歹人的错。”宁毅强倒了一杯水给权安贵,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做父亲的,竟然开始忌惮起女儿宁初槿了。
这种尊严受挫的感觉,已经压抑了他很久。
这会儿突然听到宁初槿被绑架,他心里庆幸多过于担忧。
权云裳则是担心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本身体底子就差,这会儿直接晕倒卧床了。
“怎么不是我的错?那帮歹人要绑的对象很明显是战南骁,小槿只是被连累的,造孽啊。宁毅强,你赶紧的去警局那边多探探口风,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去战家那边走一趟。”
权安贵唉声叹气道。
第201章 怎么?你怕了?
“是,爸爸。”宁毅强不甘不愿的应了下来。
出了宁家的门,他的确去了警局,但却不是去探口风的,而是去找苏俪。
苏俪没想到,宁毅强能够让她的案子押后再审,现在还带来这么一个好消息,一颗死寂的心,瞬间蠢蠢欲动起来。
她激动无比的抓住了宁毅强的手,“宁毅强,我们的春天来了!”
“就算是小槿被抓了,你也出不去,有什么春天可言?”宁毅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苏俪说这些。
大概,在他心里面,始终还是觉得,苏俪这个贱女人,比起权云裳那个楚楚可怜,成天端着一身道德婊的女人,跟他比较有共同语言吧。
有些话,他憋在心里面,经常都只能找苏俪才能说出口。
苏俪这个贱女人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个发泄的出口。
“你想啊,对方要的赎金那么奇葩,战家一时半会都没办法拿出来,那就说明,宁初槿那个贱人暂时是回不来了。家里就剩下权安贵那个死老头子和权云裳那个残废了。这可是你拿权家继承人的大好机会。”
“怎么说?”要不是苏俪之前告诉他,他都不知道权安贵那个死老头子,直接绕过了他和权云裳,将遗嘱继承人列成了宁初槿。
这件事,他可是一直耿耿于怀的。
现在苏俪说这是个大好机会,他怎么能不动心?
苏俪附在他的耳畔嘀咕了一阵。
宁毅强的脸色越变越惊恐,难以置信的看着苏俪,“你……”
“怎么?路我都为你铺了一半了,你还没胆做?那就活该你一辈子只能像个可怜虫一般,要供着权云裳那个残废,才能得到一点点蝇头小利。以宁初槿对你的芥蒂,若是等到权安贵百年归老,权云裳又一命呜呼的话,你就连一点点蝇头小利都得不到了……”
“呵,苏俪,你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宁毅强指着苏俪,笑得不置可否。
“那也是被他们逼的!”苏俪眼中的冷意逐渐逐渐的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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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处废弃的化工厂里。
宁初槿缓缓的撑开眼眸。
入目的是满墙乱七八糟的涂料,刺鼻的化工废料的味道,不时的沁入鼻尖,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皱起眉头,试图动一动,发现身子被五花大绑在一根破败的柱子上。
目光环视一周,就发现战南骁被绑在离他两米多远的另一根破柱子上。
他的身上全都是伤,看得出来,那些人对他下了狠手。
伤口皮开肉绽,衬衣破碎的布条都嵌了进去,一张俊俏的脸,此刻也是血污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