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27)
再简单不过的名字由他说出来,仿佛在糖罐里蘸了一圈,甜腻而又齁人。
封禹从中听出更多地是欢喜和央求。
此时的祁司钰没说谎,他内心是希望封禹对他粗暴点,最好来场极致的双修。
毕竟这是两人历劫前夕未能体会过的滋味。
封禹喉咙发干,暗自后悔没能从他手里将那酒壶给抢下来。
醉酒后得祁司钰当真不是他能抵抗住的,本意是灌醉后吐真言,好验证些事情。
事情没得到验证,人先被撩得要疯了。
祁司钰说完见封禹一动不动,急不可耐地凑近,张口含住封禹的唇,舔舐啃咬。
封禹‘嘶’了声,小酒鬼没轻没重,咬了他一口。
偏偏罪魁祸首见他这样,眯起眼眸笑得欢快,分明是故意的。
封禹无可奈何,揽着人躺上床,也不管这是几月天,将厚重床幔放下,遮盖住一床春光。
画面是遮住了,声音却随着夜风轻轻飘落,轻到微不可闻。
“唔,封禹。”
封禹不理他。
祁司钰难受又软着声音更依赖的撒着娇:“你理理我嘛,我好难受,封禹,他们说你们龙族有两根,是真的吗?”
封禹还是不理他。
祁司钰委屈了:“你不理我,我就要自己来看了。”
封禹再也忍无可忍地出声:“别闹,睡觉了。”
“我不,你让我——”剩下的声音戛然而止。
床幔被风吹动几许,依稀听见从唇齿相触发出的细密摩擦声,伴随着祁司钰受不住的哼唧宛如猫叫声,夜渐渐划过,天际的白随着黎明到来而亮起。
第二日,祁司钰没能起得来。
倒不是没睡好的缘故,单纯是封禹给他喝的那酒后劲过大。
封禹看着床上睡的甘甜不省人事的祁司钰,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说不好是庆幸还是惋惜,总之有些放松的味道在。
因人没醒,封禹暂且没有离开京都,打算等祁司钰醒了再看去哪。
谁知连连等了七日,祁司钰都没有醒过来,更过分的是封禹不过处理天界公务的时间,回到床边一看,好端端的红衣少年又变成那只花里胡哨的小凤凰。
大概是人身承受不住酒带来的负担,化出原型来分担。
封禹知晓这就有的睡了,干脆带祁司钰回到历劫时候的小竹楼。
将昏睡的小凤凰放在卧房的竹床上时,豆豆扑过来添热闹。
封禹眼疾手快拎住豆豆后脖颈,阻止对方试图用舌头疯狂添小凤凰的毛,低声呵斥:“别弄他一身口水。”
豆豆用控诉的眼神回头看他,满是埋怨。
“你没有狗权,他是我的。”封禹说着将豆豆放到地上。
豆豆气不过,用爪子刨他腿。
封禹屹立不动:“他饮酒过多,暂时醒不过来,你多盯着他,我有事要回趟天界。”
豆豆叫了声,算作答应。
封禹并不放心,在床前设下结界,又在小竹楼外布下法阵,一旦有人擅自闯入,他会立即知道。
封禹之所以要回天界,是他想查的事有了眉目。
事关当年真相,他不能放过。
方才到绛云殿,正要出门见人,先一步撞上乐卿。
有些日子不见,乐卿神色并不好,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看见他满脸的有话要说。
封禹本打算视而不见,终究还是被乐卿拦住了。
“怎么?”封禹礼貌询问。
相识多年,这还是乐卿初次见到他这副拒人千里的冷淡模样。
乐卿私以为自己作为他多年好友,哪里会落得这个地步。
“我、我有事和你说。”
说出这件事来,封禹的世界会被颠覆。
乐卿也是思索良久才打算将真相说出来,当初为做这件事,他向天帝索要的好处并没有被兑现。
封禹从人间历劫归来,娶得是祁司钰,而不是他乐卿。
天帝没能遵守诺言,那也别怪他不仁不义。
让他看着封禹和祁司钰相亲相爱,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干脆说出来,大家谁也别想好过了。
封禹审视他:“什么?”
“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非常重要,我若是在这说了,很可能还没说完,先被抓走了。”乐卿说,后面这半句话是给封禹的暗示。
封禹听懂了,神色一顿:“随我来。”
转身便回绛云殿。
绛云殿的书房是封禹最为安心之处,这里受他独创阵法保护,旁人想要窃听,得先破阵。
封禹将乐卿带到书房,是听出对方要说的事有多重要,他有预感,乐卿要说的是当年梵音魂飞魄散的真相。
私自探查至今,他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
如若乐卿主动袒露真相,还省得他到处追查,这自然是好的。
乐卿似乎对他书房持有怀疑态度,一进来东张西望。
封禹没像往常一样招待他,而是站着,等着乐卿的开口。
乐卿尤不放心:“殿下,这里真的安全吗?”
“嗯。”封禹冷淡,“有什么就说,待会儿我还要回去陪司钰。”
这是个明晃晃的试探。
乐卿面容扭曲一瞬,话音透着恨意:“殿下当真爱上了他?”
封禹漫不经意扫他一眼,提及祁司钰,似乎让他温柔起来:“他很好,我很喜欢。”
“那梵音呢?”乐卿急切地问,“在殿下心里,他又是什么?”
封禹面露不虞,腔调偏冷:“他已经不在,难道我要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苦等一辈子?你别忘记我是谁。”
“我就是因为记得你是谁,才会傻傻在你身边苦等那么多年,天真的以为你总有一天会看见我。不曾想你先是看见梵音,后又看见祁司钰,唯独眼睛里没有我的存在。”乐卿激动道,往封禹面前走近一步,“不过,你喜欢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梵音也好,祁司钰也罢,他们都不能陪你长久,只有我,能与你相伴。”
封禹猛地抬手掐住乐卿的脖子,面色阴沉:“说清楚。”
乐卿措不及防,想要用灵力挣脱,却陡然发现浑身绵软无力,俨然被人抽空了灵力。
他倏然抬头看着封禹,骇然:“你故意引我来此?”
“倒也不是。”封禹甩开他,这会儿他是真的没有逃走力气了,封禹能放任他在房内自由,“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他查到的消息里,有很多地方不同,却都有个共同的人在,那就是乐卿。
在梵音消失的这件事里,乐卿显然是个值得他好好拷问的突破口。
堂而皇之找上门去,乐卿肯定不会如实相告,他得等。
等到乐卿按捺不住来找他,想要说出当年真相。
封禹做好等待的准备,结果乐卿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当真是始料未及。
乐卿扶着桌子勉强站稳,看向封禹的眼神很是复杂:“你压根就没放过下过梵音,那祁司钰算什么?”
封禹嗤笑,俊美脸庞满是嘲讽:“你不妨担心担心你自己,如若今日不能给我个满意答复,你也不必在天界继续待着了。”
“你什么意思?”乐卿心里蹦蹦跳,恍然发现自己做了个天大的错误决定。
封禹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瞥着他,无情冷酷:“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也知道我的手段,这就看你作何选择。”
乐卿心里拔凉拔凉的,苦苦谋划多年,最后得来的是心上人举剑相迎,当真讽刺。
乐卿悲凉一笑:“你真的很绝情,我真的好羡慕梵音。”
封禹皱眉,不耐烦听他说这个。
乐卿眼里划过丝决绝,闭闭眼:“这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梵音是我杀的,是你父君让我杀的!”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病娇与替嫁的缠绵爱情[穿书]》
郁云阁穿书后,成为替兄出嫁给南川太子的冲喜炮灰。
小说里,炮灰不满给太子冲喜,作天作地,还妄想联手其他皇子杀了太子,可谓胆大包天。最后阴谋败漏,不得好死。
郁云阁清醒时,正坐在地上,斜对面榻上坐着个漂亮病态的男人。
他心生异样:“你……”
“你不是要嫁给孤的那个人。说,你是不是旁人派来坏孤清誉的?”男人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
郁云阁惊讶,刚看完整部小说的他还记得内容。
新婚之夜,景玉危根本不在乎冲喜的人是谁,也没在新房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