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24)
看不见了。
祁司钰抬头和封禹干瞪眼。
封禹眼眸里弯着邪笑,看着便是不怀好意。
祁司钰连蹦带跳从他怀里面奔出来:“不玩了不玩了。”
他承认在不要脸上面,玩不过封禹。
几百年不见,封禹这丫无耻许多,自己甘拜下风还不行吗?
谁料封禹眼疾手快将他抓回来,牢牢握在手里:“撩完就跑,你们凤族是天生的渣男?”
“你是渣男就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祁司钰怒道。
封禹冷静自持:“我什么时候做渣男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我更不会承认。”
“你忘了为你多付出的梵音,也忘记自己为了让他在凤族过得舒服,答应我什么?你这么对我,我一个恼羞成怒让他不好过,这样你不是渣男是什么?”
“他为我付出什么了?”封禹特别认真问,“在我印象里,他与我情意互通,到双双要历劫时便分开了,后来我能就去人间历练回来,听说他历劫失败,看在旧情份上,多方面打听后知道他在凤族,这不是也很有心的帮他争取到最大利益,我哪里对不起他?”
真要听封禹这一面之词,此人对梵音仁至义尽。
奈何祁司钰身为当事人,太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掐着翅膀反驳:“胡说,明明是你历劫失败,他为稳住你元神,让你能成功入人间历练,都因为将仙力给你,才一时不备被乐卿从后捅死了。”
封禹眼神一变:“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好不容易骗得他开口,封禹自然是能多问点就多问点。
一时头脑发热的祁司钰听见他这句问话当即清醒过来,反应很迅速:“听梵音说的。将心比心,我觉得他太惨了,这也是为什么我针对乐卿的原因,做人太过分。”
封禹很失望,没能套出来更多,看来下次得试试将人灌醉才能知晓更多细节。
“那你让我当天帝怕是也不简单,怎么,我父君也参与梵音的死了?”封禹又问。
祁司钰连实情都给说了,这也不会再躲着:“是,如若没你父君授意,你以为乐卿有那个胆子敢对他下手吗?”
封禹唇角笑容收敛起来,陷入沉思。
“你不信?”祁司钰从他手里逃开,站在枕头上面。
封禹摸摸他的头:“不能说不信,就是有些接受不了。一面是我父君,一面是……梵音。”
祁司钰甩开他的手:“他是你爹,你相信他也是正常。再说你是天界的希望,他不希望你和梵音那等低下九尾狐在一起,动用点手段在所难免。”
“别生气,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封禹这时的脾气好得不像话。
祁司钰警告自己,不能在封禹面前暴露太多,无论是情绪还是过往。
可一见封禹眼神温柔地望着他,他这理智就控制不住的飘。
“那你是要怎么样?”他扬起小脑袋问。
封禹哑然失笑:“这不是该我问你吗?你想怎么样,是我相信你,同仇敌忾,还是站到乐卿他们那边,与你为敌?”
封禹绝不承认自己恶趣味的故意提起乐卿。
这对祁司钰来说,就是个不能提的要命点。
祁司钰扑起来就是一通飞:“混蛋!”
封禹笑得眼睛都弯了:“我干什么了?司钰小殿下不要随便骂人,这骂了是要挨罚的。”
“罚?你还想罚我,封禹,你这男人是越来越过分了。”祁司钰毛炸开了。
随着在人界行走的时日越来越多,祁司钰与封禹的关系愈发融洽。
封禹眼眸微转,不怕死的往祁司钰底线探,抓过闹腾的小凤凰,凑上去亲了口鸟嘴。
“若是你无缘无故打我,我便这么罚你。”
祁司钰整个凤凰都惊呆了。
封禹…封禹这不要脸的!
祁司钰呆愣了半晌,心情复杂到难以再正视,相当生硬地转开话题:“茶楼里的事怎么样了?”
“稍后用过膳带你去京都,那儿藏着个大坏蛋,咱们得去打坏蛋。”封禹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至腰间,宽肩窄腰,八块腹肌。
封禹丝毫不遮掩自己的好身材,哪怕明知道祁司钰在后面虎视眈眈,也不慌张。
毕竟一只小凤凰想对他做点什么,不太现实。
“我……你……”祁司钰吞吐没说完,长长叹了口气,放弃再说两人此时关系,“那你快些穿衣服,我饿了。”
封禹取过旁边的亵衣,眨眼间衣衫完整,弯腰抱过抖着翅膀遮掩自己的小凤凰:“走吧。”
祁司钰:……这突如其来的宠溺怎么回事?
用过早膳,封禹带着祁司钰走到镇外面,左右环顾不见旁人,这才消失在原地。
京都,人烟旺盛之处,南来北往,男男女女。
身披轻纱、左右逢源的娇女手挥丝巾,逢人便说‘客官里面请,过来玩呀’,媚眼如丝。
祁司钰蹲在封禹肩头,目瞪口呆:“你带我来勾栏院?”
封禹哗啦拨开折扇,熟悉的龙阳图又出来了,他将扇面送到祁司钰眼前:“你看这个熟不熟悉?”
祁司钰默默转开脑袋,无言以对。
“司钰小殿下,脸红吗?”封禹轻声问,脚步不停往勾栏院最里走。
越往里面走,站街的娇女越大胆。
祁司钰看见个要贴到脸上的娇女,呼吸都忘了。
第22章 第二一章.
“抱歉。”清冷声音在祁司钰耳边响起,视线里多了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封禹挡住娇女凑上来的绵软身躯,也挡住娇女妄想挑起小凤凰下颚的手。
娇女受他一句抱歉,含情水眸盈盈望着他,开口自带三分情:“公子,春宵苦短,何不进来享受一番呢?”
“很抱歉。”封禹温和一笑,带着祁司钰继续往前走。
祁司钰已然从震惊里面回过神,连蹦带跳到封禹头顶:“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没安好心!”
封禹懒得纠正,由着他屈腿蹲着:“为何要来这地方,你心里没点儿数?”
祁司钰撇嘴。
越往里面走,站街的娇女胆子越大,走过长长的一条街,几近尽头。
没了暖黄灯光照射下的暧昧粉纱,和往身上蹭的娇女,街角尽头的这地方当真隔世而立。
苍天大树遮盖大门,院门口挂着的两盏灯笼没写主人家名字。
素白灯笼寓意并不吉利。
或许是祁司钰错觉,隐约从那座院子里感受到浓烈的魔物气息,里面的东西很狂躁,像是处在暴动边缘。
“封禹,这里不对劲。”
封禹以为他还要在多花点功夫才能注意到,看来反应尚未迟钝到被人吃掉还傻乎乎帮忙。
“魔物被里面阵法困住了,正在试图破阵。”
“那阵是你布下的?”
“彼时我还在镇上,哪来未卜先知的能力将他困在这?”
“总不会是有人帮我们吧?”
不怪祁司钰这么说,两人下界几乎没人知晓,况且这也是祁司钰的际遇,被帮忙反倒对他历劫不利。
没人愿意因帮倒忙被记恨而强出头。
封禹抬手对着院落缓缓挥了下,一方圆盘大小的画面出现。
赫然是院落里面的情况。
一天蓝衣衫的俊朗男子挥舞长剑与阵法中的一团黑雾搏斗,剑剑有招式,携带着灵力,看其衣着腰牌,赫然是人间修仙者。
好好的一个修仙者,不知为何误打误撞碰上祁司钰他们要找的魔物。
“这人不要命了,照此下去,阵法未破,他先被魔物困住吸干灵力。”祁司钰道。
封禹自然不能眼睁睁看人死在眼前,也不能让这魔物肆意妄为。
这可是祁司钰的机缘。
能不能让人恢复如常,全看魔物呢。
不用祁司钰再说,封禹三两步已然踏入双方争夺的混乱圈内。
突如其来的强大仙力让阵法中的一正一邪同时心头一凛,双双看过来。
俊美无双的白衣男子手持一柄龙阳图玉骨折扇,头顶一只巴掌大的小花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
男子明明什么都没做,两人心头却同时像压着块巨石,挪不走动不得。
“这么仔细一看,也不像是藏着机缘的样子。”白衣男子盯着黑雾道。
“少废话,速战速决,等会还能赶上吃全聚德最后一炉烤鸭。”那只小花雀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