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20)
相当的卖主求荣,完全忘记祁司钰甩过的脸色。
“你当初为何不说?”封禹看乐卿,很认真也很往人心里扎刀子,“你既然对我一见钟情,不该急不可耐的说出来,而不是等到今日。当年我与梵音在一起,你没说,如今我与祁司钰已然成婚,你再贸然说出来,不觉得有勾引意味在?”
乐卿像是疯了:“对,我就是想勾引你。想到你和祁司钰同床共枕,我恨不能杀了他!”
“抱歉,我不接受。”封禹动也没动,反而是想要靠过来的乐卿觉得被什么东西捆在原地。
他相当的愤怒,想要挣脱,却感受到一股磅礴霸道的仙力从身后袭来。
身为同族的乐卿,很轻易辨别出这是出自祁司钰之手。
对方气息不稳,很是暴躁,情绪波动极大。
他要历劫了。
乐卿立刻意识到这个事情,扭头看向阴沉着脸过来的祁司钰,对方眉宇间的云纹藏也藏不住。
因为和封禹结为道侣的缘故,祁司钰的云纹不再是原来凤凰图腾那么简单,细微之处多了些龙纹,相得益彰。
可正因为这道云纹,让乐卿知道他处在暴走边缘。
凤凰历劫最避讳误入歧途,一旦误入,连涅槃也拯救不了生命。
乐卿心里陡然生出个庞大邪念,想要让祁司钰活不下来,更想要对方就此消失在封禹记忆里。
上一个抢走封禹的梵音没了,难道祁司钰就能继续存活?
乐卿眼中迸发出异样又猛烈的光,整个脸庞扭曲,丑陋不堪。
待祁司钰走过乐卿身旁,他眼中光芒最盛,就是这个时候!
一道光从乐卿手里直直发现祁司钰眼睛,那里曾经受过伤,是最好的侵入地方。
封禹眼睛睁大,手比脑子反应要快,在他反应过来前,已然将祁司钰揽在怀里,另只手抵住乐卿的偷袭。
被温热触感包裹住的祁司钰这会儿有些正常反应,眼神如刀看向错愕的乐卿,他眯起凤眸,像要发起进攻的猫:“你居然敢对我用禁术?”
乐卿僵着脸,这根本无从反驳。
“乐卿,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胆妄为,也不管我是谁,便想要我的命。”祁司钰眼神沉沉的,映照着乌云骤起的天际,更显可怕。
乐卿闭嘴。
这时,雷声轰隆响起,天雷来了!
第18章 第十七章.
对天雷的忽然到来,三人心思各异。
乐卿是多了次能再度对祁司钰下手的机会;
祁司钰心往下沉,直觉此次天雷不同凡响,想要自行寻个好地方独自历劫;
对封禹而言,当务之急该驱赶走乐卿,再帮祁司钰。
祁司钰对乐卿在场很厌烦,开口再无先前得逗弄懒散,处处透着不悦:“还不走?在这等着被我的天雷劈,还是你想看见我狼狈历劫的模样?”
更或者是趁他历劫无法分神之际,给他来个后被偷袭。
他是这般想着,待看清乐卿及封禹脸色时,蓦然发觉竟不知不觉将内心话说了出来,惹得乐卿惶然,封禹皱眉不解。
既然说出来,祁司钰也不多做遮掩,反而将天雷抛在脑后,步步紧逼得往乐卿面前走。
“这次留下是想做什么?让我干脆利落的陨落,还是找机会将我以修养元神为由的送去人间轮回,好给你继续缠着封禹的机会?乐卿,别人不知道你干的肮脏事,我和你是同族,想知道点过去还是简单的。”
乐卿后退两步,不是害怕他,是想趁此机会将手里未能找到机会送出去的法诀捏散。
乐卿不断提醒自己,他和梵音不同,不能用对付梵音的办法对付他。
催眠自己的效果并不能很好的与祁司钰带来的冲击想抵消,见到此人嚣张猖狂的模样,乐卿还是难以自控。
“祁司钰,你不要血口喷人。”
乐卿说着小心瞥着封禹,见人不动声色,仿佛得到天大的鼓励,继而说出剩余的话。
“我喜欢封禹,和陪在他身边的是谁无关。往后不管有没有你,我都会陪着他!哪怕他永远不会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也没奢望他回应我,不是谁人都有我这份好运,能陪着他的!”
祁司钰听得感动极了,啧啧称奇:“好一副痴情模样,如若你喜欢的不是我男人,保不准我一个冲动之下便帮你了。乐卿,你可真够不要脸,当着我的面,对我的男人表达非分之想。是想趁我天劫将至,好给我来个大苦恼吗?”
像是迎合祁司钰的话,远处天雷声阵阵,直达耳边,仿佛下刻便要劈在身侧。
乐卿见封禹没有半句话要说的意思,越发得意:“太子殿下都不乐意理你。”
“乐卿。”封禹接话,在乐卿话音将落时。
这声喊让乐卿后背麻了下,接着瞪大眼睛。
“你先回天界,司钰要渡劫,孤想好好陪他,你在这会给他添烦恼。孤不想他一个不过三百岁的历劫弄得跌宕坎坷。”
封禹平铺直述,并没有责怪,也没有呵斥。
但落在乐卿耳中,这话已然很护短。
乐卿的视线落在旁边神色变幻的祁司钰脸上,对方似乎也有些没想到。
两人关系没有先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那般如胶似漆,这时得出这等结论也没让乐卿心情放松,只觉得这是后知后觉,当前何等情况依旧一无头绪。
显然封禹已不打算让他继续留下,说完这话,带着还有话要说,但封禹却不让他说的祁司钰扬长而去。
徒留下乐卿一人望着天雷将至的方向表情复杂。
祁司钰不是自愿跟着走的,他被封禹封住仙体,说不了话,动弹不得。
封禹将跟着来的豆豆施法送回小竹楼,带着祁司钰前往不远处的绵延高山里。
进入山群那刻,封禹解封,祁司钰得以恢复自由。
下刻,祁司钰指尖捏着把锋利凤翎朝封禹喉间刺去:“你对他有情便直说,何必带我来这里?”
封禹轻飘飘拂去他的攻击,在后推波助澜,让他身形乱晃,难以站稳,不自禁地扑向自己怀里。
封禹接住人,顺手夺走凤翎,藏匿于指尖:“我是在帮你。”
祁司钰不信,凤眸里满是低沉,浑身暴躁情绪:“我不信,你哪里像帮我的样子?分明是听见他说的那番话,心不自觉偏移。是不是也想趁我历劫时给我一下,好和人双宿双飞?”
“我若是有那个想法,将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封禹随口敷衍,带着人往山群更深处走。
祁司钰气极,眼睛都红了:“你果然对他动心,封禹,你无情,也别怪我无义!”
祁司钰想要挣开封禹揽在腰间的手,独自离去,却不想封禹手劲异常之大,紧搂着没撒手。
这人还真是妄想一碗水端平,那已经成为过去的梵音在他心里算什么?
“太子殿下如此为我着想,让我不禁想是否太子殿下也为我神魂颠倒了。”
这本就是句再明显不过的试探,若是封禹无心,按照性子,绝对会怼他两句。
可谁曾想封禹竟然垂眸凝视他这张气得两颊生粉的脸庞少顷,颇为赞同地点点头,语气还有些惋惜:“是啊,这几日相处下来,我发现司钰是个真性情,率真可爱,主要你长得很是好看。同你成婚前,碰上旁人,便会有人同我说是你如何的好看,那时我不屑一顾,如今倒是真香了。”
祁司钰傻了。
“封禹,你滚。”
封禹瞥着小凤凰恨不得一身毛全部炸开的气愤模样,唇角微扬,这些日子来被迫受限的憋屈终于散去不少。
“不逗你了,看,你的天雷。”
封禹将人带到地方,在一处极为逼仄的山缝里让祁司钰看东边天际。
祁司钰到嘴边的谩骂被堵回嗓子里,条件反射看过去。
他的天雷被一朵巨大乌云驮着飞快往这边赶来,像是傍晚放学焦急赶回家吃饭的莘莘学子。
祁司钰:“……这真的是三百年凤凰该有的天雷吗?”
他怎么记得两百岁时的天雷云朵只有脸盆大小,如今却有遮天蔽日之感。
这似乎哪里出了岔子?
封禹起初也有这番疑惑,后想到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对那朵大雷云倒也能理解。
如若说那不是三百岁的雷云,而是一千三百岁的雷云,也就能解释得通。
封禹是不会和祁司钰说的,免得走漏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