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急忙凑近查看,转身从一旁的冰箱里拿出冰袋抱住毛巾给阮招敷脸,语气冷然:“他们打你了?”
阮招点点头,尴尬地说道:“我想逃跑的,后来被抓到打了一顿。”
容华目光里蕴含着深邃的寒霜冷芒,说道:“我脱了你的病服,让人去找是哪里病服。”
“长兴街道松岭路1004号,景山精神病院,有一个叫裴建平的男人还有一个外国人,阿澜也在里面。”
容华摩挲着他的头发,语气平和说道:“小招,没事了,一切都交给我,我去打个电话。”
“嗯。”阮招点点头,乖巧地坐在床上,见床头还有滚烫的瘦肉粥,他便端起来喝。
吃过东西后,阮招感觉自己精神好多,力气也基本恢复。
阮招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从干净的玻璃窗望去,天空澄澈透明,一望无垠,洁白的云朵舒卷成团,像他小时候吃的棉花糖。
盛夏的烈阳烘烤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风吹过城市马路的树带着沙沙响。俯瞰城市,洒水车在路过时,水渍飞溅,碎成冰珠般的晶莹。
阳光灿烂,愿望所盼。
这就是外面的世界,现实的纷纭。
容华从外面进来,见阮招站在床边,从后面抱住他,不安的心慢慢归于有序。
没人懂他的心悸与酸涩,此刻他就想好好抱着阮招,彼此温存。
阮招微微回头说道:“勒得紧,我腹部也有点疼。”
容华急忙放手,说道:“我看看……”
阮招当即抓住容华的手,说道:“阿晔……平安锁没了……我拿去伤人了。”
容华放在他清瘦胯骨的手微微加重力气,心疼说道:“我看看肚子,一会儿带你做全身检查。”
容华蹲在他的眼前,掀开他的衣摆,冰凉的手放在阮招紧致的腹部轻轻按压,检查哪里有伤口,低声说道:“哪里疼就说。”
阮招的耳朵瞬间红起来,嗫嚅说道:“痒,你又不是医生,揉了有什么用?好痒……”阮招脸更红透,好像他们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阮招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容华的脸就这么对着他醒来的大鸟。阮招慌张地想退后一步,却被容华抱住,脸就那样密切地堵上了!
容华用脸蹭了蹭阮招,抬头说道:“想吗?”
还能这么操作?还挺舒服的。
阮招犹豫片刻,左思右想,似乎门也没有锁,外面窗太干净肯定会有人看到,容华的脸蹭得他好舒服。
容华抬眸见他犹豫不决,隔着宽松的裤子行动。
阮招吓得捂住,惊慌道:“阿晔……你干吗?啊呀……咬坏了怎么办?阿晔……我腿软了……”
容华停下动作,看着阮招泪眼朦胧,招人喜欢的模样,站起身,亲了阮招嘴唇一口,说道:“坐床上。”
阮招快崩溃了,这人的嘴巴刚咬过他的大唧唧,又亲了他嘴巴。上次抠完他的脚,就碰他的脸。气死人了,怎么这么不讲卫生!
容华走到洗手间去,阮招不知道他去干吗,只知道他待了一两分钟,回来时容华嘴角挂着水渍,眸光带着温情的光亮。
他靠近时阮招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容华掰开他的腿,直接动手,说道:“别怕,没事的。”
阮招头皮发麻,一见他去刷牙,怎么也能想到画面,激动地说道:“我怎么不怕,你还咬它,万一坏了,我不当男人当公公吗?”
裤子被扒开,容华穿着一身名贵整齐的西装革履趴在床上,近乎粉嫩干净的手指落在那里,另一手阮招捋好鬓边的碎发,抬头说道:“不会的,小招,你脸红脖子也红,全身也红吧。”
“别说了。”阮招感觉平安锁存放的地方在悸动,他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泪眼婆娑地凝视着容华,像只白白净净的小奶猫,唇红齿白,单纯地点了点头。
这都是什么操作啊?啊,我点头了?
“真乖!”容华亲了那里一口,阮招顿时打了个寒噤,想张嘴说点话,容华行动了。
他的喉音被莫名地勾住,卡在喉咙里,想发声却溢出低低的喘气。
容华去洗手间时,阮招呆滞地盯着自己的大唧子,若有所思,若有所失!
阮招莫名回味着……
上面全是容华的……口水……
阮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操,刚刚是不是都弄进阿晔的喉咙了?我怎么能让阿晔做这种事?这跟喝尿有什么区别?这太侮辱人了!
阮招越想越难受,抱着大腿偷偷啜泣,刚刚他还爽得直粗喘,灵魂都快升天,太不是东西了!
容华漱口后走出来,见阮招哭得泪珠两行,眼眶泛红,关切问道:“身体不舒服吗?我让医生给你……”
阮招拽住容华的手,摇摇头泪珠跟着坠落,自责说道:“以后不准了,我没想让你这样的,我还……我还停不下来……呜呜呜呜……你怎么这么傻?再怎么喜欢我也不能让我侮辱你,哎呀……我以后更罪恶了。”
容华略有迷惑,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擦泪水,脑海高速旋转,将心比心才懂了阮招的脑回路。他安慰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喝进去而已。”
阮招一听这话,心里更内疚,哽咽道:“怎么没什么了?多脏啊。”
容华低沉的嗓音说道:“要是你心里过意不去,那你让我侮辱你一次,行吗?”
阮招更呜呜地啜泣,心想,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刚刚我那么变态,现在我也要喝尿了吗?
行吧,不欠谁的,阿晔能做的我也能做!
阮招立马爬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小招,先洗洗那里,都是口水。”
“好。”
容华是没想到阮招如此较真,便走出去到隔壁洗手间先洗一洗,免得一会儿阮招觉得脏。
回来时阮招还在洗手间,他感觉很兴奋刺激。他与阮招不同,是他的,他绝对不会躲避,只会竭力做到最好,竭力占为己有。他本就不怀好意,以前在梦里不知道干了阮招多少次,怎么会心慈手软。
阮招洗澡出来时,身上带着水汽,整个人好似笼罩在清晨山顶云海之中,柔光晕染。发尾湿漉漉,带着冰凉水滴,沾湿红润的脸庞。
容华毫不顾忌地说道:“蹲下去。”
阮招已经给自己心理建设,可还是有些紧张。
容华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俯视着蹲下去的人儿,目光倾注在那两瓣粉嫩柔茹的嘴唇上。
猛虎出笼,盘踞洞口。
容华嘱咐道:“别用牙齿,用舌头知道吗?”
阮招点点头,嘴硬而不悦地说道:“我知道,就学你刚刚那样,谁不会吃棒棒糖啊!”
容华轻笑出声,捧着阮招的脑袋,摩挲着阮招湿漉漉的头发,手指缠绕成蔓,同意地点点头说道:“对,就是吃棒棒糖,聪明。”
阮招又处于若有所思,若有所失的状态。
容华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阮招气得吐血,拽住容华的衣襟,声音沙哑骂道:“妈的混蛋,我特么都快吐了,你还按着我的头,怼我喉咙里,你不是人!”
容华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阮招绯红的脸颊,温声地安慰道:“下次绝对不做了,虽然舒服,但你技术不行,我被磨得有点疼。”
阮招原本就生气,一听这话更气更臊,埋在容华的怀里,哀哀地嘤嘤出声:“啊啊啊……气死我了……”他干脆抬起头,一脚踢开容华,气愤说道:“你别想碰我了。”
容华被踢得摔在床上,抬起身,目光冷厉:“我最近是太纵容你了,真话都听不得?”
阮招恼羞成怒地拽起枕头打了容华几下,怒吼道:“我不管,你不能说。”
容华抓住枕头:“技术不行,实践几次可以查缺补漏。”
阮招气鼓鼓地说道:“我才不呢,而且……你怎么一次就那么好?你提前帮别人弄过?操……你还骗我没有别人,你就是跟别人练习过,对不对?”
容华戏谑道:“谁吃棒棒糖需要练习?”
阮招听到这种话更恼怒,隐隐发怒。容华把他搂在怀里,说道:“好了,下次我不侮辱你,你侮辱我好不好?”
阮招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都被容华毁灭了,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懂,现在也是如此。他趴在床上嘤嘤作怪,思前想后说道:“再弄一次。”
容华以为自己没听清楚,重复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