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威严(穿书)+番外(62)

这小娇气包就差没仗着从小便定下的婚约而爬到他头上去了,就这还叫怕他?

闻樱肌肤娇嫩得很,顾清之这脑崩儿弹得力气虽不大,但还是红了一片,使得闻樱看起来当真受了什么欺负,更可怜见儿的了。

闻樱见他不仅不笑,还屈指弹她脑崩儿,也顾不得他现在这般模样吓人是不吓人了,只觉被他这么弹了脑崩儿仿佛有点丢面儿,心中顿时有些气恼,也不知哪儿来的劲儿,踮起脚尖来伸出手往顾清之面上戳去。

闻樱一手伸出一个指头,戳住顾清之唇角往上提去,而后,满意了。

路旁的一种仆从,包括一直跟在闻樱身后的碧落,瞧见这一幕,一个个不由得全都瞪大了眼睛。

闻姑娘这是在干什么?

闻姑娘居然捏了主子的脸?

天呐!不愧是闻姑娘!

从未有人大胆至此,竟然敢捏着他的脸叫他摆出她想要的表情来。

顾清之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于是便站在原地,任由闻樱搓圆揉扁了一阵。

闻樱戳了一阵,见顾清之神色缓和了下来,便松开了手,朝他笑道:“清之哥哥,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少女的唇边的梨涡轻轻浅浅,盛满了愉悦。

这叫怕他?

呵,鬼话一套一套的。

闻樱仿若偷小鱼干得逞的小猫儿,笑得满足,一路朝外走去,就连步子仿佛也轻快了许多。

待二人走出一段距离,看不了身影后,从假山后出来两个人影。

赵玉儿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心中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妒忌,紧紧捏着小卉的手,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瞧见那小贱蹄子是怎么勾引表哥的了?真是不知廉耻!不要脸!”赵玉儿恨恨道。

小卉手上被捏得生疼,也不敢呼痛,只得点头应和赵玉儿的话:“就是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就敢对太尉大人动手动脚,真是没脸没皮。”

赵玉儿听得,更是生气,手中用力,指甲都要掐进了肉了。

小卉疼得脸都白了几分,可还是没胆子甩开赵玉儿的手,只得转移话题道:“小姐,我听老夫人院子里的人说,老夫人已经在帮您物色年少有为的公子了。”

赵玉儿闻言横了她一眼:“没脑子的东西,还在打听这个!”

见小卉不解,赵玉儿冷笑道:“即便那老太婆再为我着想,我也只是太尉府旁支家的一个表姑娘,能攀上什么达官显贵?”

作者有话要说:

闻樱:嘤嘤嘤你太凶了我好怕你。

顾清之:……你怕个毛球。

大声告诉我!甜!不!甜!

第53章 册子

小卉只觉赵玉儿心思一会儿一个变,如今她也拿不住赵玉儿的意思,只得小心翼翼地顺着她的话附和道:“那依小姐的意思是?”

赵玉儿没好气地白了小卉一眼道:“你个蠢货,嫁去小门小户哪比得上留在太尉府中舒服?再说了,我若是能嫁给表哥,岂不是亲上加亲的喜事?”

小卉犹犹豫豫了一阵,还是说道:“可圣上已经为闻姑娘与表公子赐婚,小姐你若是想入太尉府,只能给表公子做妾了。”

“小姐您不是说过,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的吗?”

小卉大着胆子说出了这句话,已经做好了被赵玉儿打骂的准备。可即便赵玉儿要打要骂,小卉还是心一横说出了口。

赵玉儿从小被娇纵着,许多事情都看不大清醒,可小卉不是,府中的下人捧高踩低惯了,她从前仗着是赵玉儿贴身婢女的身份没少在府中欺负旁人,也见过许多次府中不受宠的姨娘被夫人身边的下人冷嘲热讽时,只得忍气吞声地受着的模样。

论容貌才情,赵玉儿都比闻樱差了不止一大截,更何况闻樱与太尉还有年少时的情谊在,赵玉儿是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的。

若是想留在太尉府,只怕要使点手段了。

可用计留在太尉府,可不就是相当于戏耍了太尉?

小卉想通这一点,后背不由得一凉,只想赶紧劝下赵玉儿来,叫她安安分分等着老夫人为她谋个好亲事来。

只不过小卉想象中的打骂并没有落下来,赵玉儿冷哼一声,颇为傲慢地睨了小卉一眼道:“说你脑子不灵光,果然是个蠢的,就这般不知变通?”

说罢,还怕小卉听不明白似的“好心”解释道:“表哥人中龙凤,京中还有哪个男子能及表哥半分?我嫁人自当要嫁最好的!再说了,我二人是表兄妹,本就比旁人要更亲厚些,我若入太尉府,地位自然与那些上赶着做妾的女子全然不同。”

小卉听得此话,知晓是劝不动了,只得低下头喏喏应是,应了两声,又抬起头来试探道:“小姐,您这般成竹在胸,可是已有妙计了?”

闻樱与太尉的感情如何,她们二人全都看在眼里,就在方才,那位闻姑娘还当着下人的面对太尉做了一番可谓是“胆大包天”的举动来。

更别提前些日子圣上还亲自为二人赐了婚。

若是直接去向老夫人说起此事表明心意,只怕会被直接回绝。

若是直接向太尉大人去表明心意,那便更不用说了。

赵玉儿闻言眼神闪烁几分,含糊其辞道:“我已经有了打算,你莫多问。”

说罢,似乎又觉小卉是她在太尉府中唯一一个心腹,瞒着她也成不了事,便又道:“我叫你去做什么,你照做便是,等我成了表哥的宠姬,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卉连忙应了。

赵玉儿与小卉二人一面说话一面走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回了住处。

老夫人虽瞧出了赵玉儿的歪心思,对她有些不喜,可在吃穿用度上却丝毫未苛刻,就连院中也配了好几个洒扫的仆从,供赵玉儿差遣。

赵玉儿想着方才一路上逐渐成型地念头,顿时有些按捺不住,随意寻了几个借口将院中的仆从全都支走,又叫小卉将门窗全都闭上,确认不会被人偷瞧见后,这才又使唤小卉将一直搁在墙根处的一个不起眼箱子打开。

那箱子不过一丈高,看着笨重,里边儿却没装多少东西,小卉将它拖来屋中央,正要打开,却发觉上了锁,顿觉有些奇怪。

赵玉儿朝小卉挥了挥手,示意她让来,自己又去床榻之上的褥子下摸出一把钥匙,伸手去开锁。

这箱子一直摆在屋中,小卉也不曾在意过,但眼下见赵玉儿这般神神秘秘,就连钥匙也要藏在日日睡着的床榻之上,顿时好奇心起,忍不住伸着脖子往里看,想瞧瞧里边儿到底装了些什么宝贝。

待箱子打开,小卉瞧清楚里面的物件儿时,忍不住又有些失望。

不过是几件女儿家寻常的衣物罢了。

小卉正要收回目光,又见赵玉儿伸手在里面掏了掏,从最底下掏出一个布袋来,而后,又翻了翻衣服,从里边儿摸出一本看上去已有许多年头的小册子来。

小卉瞧着有些眼熟,待瞧清楚那是何物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惊讶道:“小姐,这不是阮姨娘的物件儿吗?”

赵玉儿颇有些得意地轻哼了一声道:“阮姨娘是个识趣儿的,我来上京前,她主动送了我这么些宝贝,没想到倒还真用上了。”

“这,这……”是宝贝?

小卉瞪大了眼,可到底没敢将这句话说出口。

阮姨娘原是当地闻名的花魁,去年春日里不知怎的,突然对赵源十分殷勤,不仅哄得赵源服服帖帖,最后更是让赵源为她赎了身,收入府中做了姨娘。

阮姨娘已不是花儿一般年纪地小姑娘,赵源未必不明白她不过是想借由他手从烟花之地脱身罢了,但阮姨娘生得貌美,又嘴甜会哄人,赵源花了一大笔银子将她赎回来倒也不觉得亏,放在后院中好生宠着。

且阮姨娘也是个看得明白的,赵源嫡子庶子已有好几个,即便她生了儿子,也不见得能讨上多少好处,还要平白惹得其他人算计,于是安安分分,并不强求。

赵夫人见她是个懂规矩的,便也不为难她,只是这阮姨娘虽不明着争宠,可赵源还是日日往她房里跑。一开始赵夫人以为是那股新鲜劲儿还没过,便也不大在意,可府中其他人一连被冷落了大半年,大家这才觉出不对味儿来。

赵玉儿知晓此事,哪里能见赵夫人被一个姨娘比了下去,当既便带着人去了阮姨娘院子里,质问她究竟用了什么妖术让赵源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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