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番外(58)

“不不,给你的福利,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必须做到赏罚分明。”系统固执地说到。

季路言:“……”

这系统不仅垃圾,还是个死脑筋啊!

“你……想罚什么?”季路言小心地问到。

系统公正无私道:“不能说的秘密。”

这还追开星了?然而不等季路言再次开口,系统官方提示再度响起:“子夜,水中。”

季路言眼前一晃,他飞速地骂了几句这莫名其妙的提示,便陷入了一片白芒和风声呼啸之中。

……

季路言缓缓地睁开了眼,只是他的眼睛才堪堪睁了一条缝隙,立刻就被周遭明晃晃的光线刺得赶紧合上。

真是实打实的“亮瞎了”啊,季路言心想。

闭着眼睛,他陷入了沉思……系统提示不是在水中吗?怎么完全不像呢?他正思索着,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久违的、模式化量产的声音——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我的天神亲娘啊!苏河洲还是太子,系统终于靠谱了一回,好一个‘河洲勿忘’,这是苏河洲来和我再续前缘了!”季路言兴奋到忍不住碎碎唠叨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即将到来的相逢让他心生紧张,季路言觉得自己有些心慌和害羞,一时之间竟然不好意思睁开眼。

一阵珠帘窸窸窣窣乱响,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距离季路言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

这是近乡情怯了,这是相逢踟蹰了,这是要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了!季路言忍着心跳,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起来,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渐渐适应了强光,他也终于将面前模糊的影子看了个真切……

“河洲啊,你怎么换了一身衣裳?嘿,别说,你穿白色的袍子,又水灵又清秀,啧啧,好看!”季路言环顾四周,眸色先是一缩,随后会心一笑:“几日一别,河洲真是好本事,你这宫殿好生宽敞气派,比以前那阴沉沉的屋子亮堂多了,嘶……就是你这,是不是有点儿铺张了?”

珍珠帘子,玉石桌椅,玛瑙茶盏,珊瑚摆件,金银圆光罩,翡翠屏风……样样奢而不俗,处处久而不匮。

再瞧那苏河洲,身姿板正,虽是一脸严肃,但人靠衣装。

褪去了深色的朝服,白色锦缎制成的长衫上,挑了银线,缀了珍珠,显得他整个人十分柔和美好,气度非凡,没有了之前的优柔怯懦,也没有多疑阴郁,高视阔步,器宇轩昂,令人心驰神往。

季路言耳朵微红,低笑了一声,心说这个苏河洲,真是每次都让人觉得新鲜,让人心动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苏河洲只是静静地站着不说话,眉头还微微蹙着,但季路言见他的神色里没有陌生,就像是要好好看看他似的。

这么直白的目光,让人怪羞臊的。

季路言的心跳更乱了,他咬咬牙,决定自己还是主动一些的好,那个人再怎么变化,也是他的小白兔子,况且,还不知道那人从丧父的哀愁里走出来没有,他的故土如今又是何模样?想必,饶是苏河洲否极泰来,时运昌顺,也该是需要一个拥抱的。

然而,当季路言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低头一看,瞠目结舌地发现,他的手脚居然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季路言心下一慌:苏河洲这是见色起意,一上来就要对我做什么吗?两个人的关系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了,但到底没有明面上捅破窗户纸,就这么……“水到渠成”?就算我季路言以前好这档子事儿,可我浪子回头了啊!为什么每次我想要走心,这个苏河洲都要、都要往那方面弄!

还有,这是什么鬼绳子,为什么……

“呵……”苏河洲冷笑一声,“妖僧!我当你有什么讲经说道的本事呢,原来是个满嘴胡言,佯风诈冒的货色!”

苏河洲上前两步,迫近了失魂落魄的季路言,满是戏谑讥讽地伸手拍打了几下那张五颜六色的脸。

季路言被一句“妖僧”震得回不过神来,那巴掌的滋味,他也品不出情调来了,只是他脑袋一偏,便看见了苏河洲身后——有一颗柚子大小的夜明珠!

让他惊诧的不是夜明珠的尺寸,而是夜明珠里倒影的人像!

夜明珠上是他的脸没错,那么帅肯定是他!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会光头?!为什么他穿着黑色长衫,而他的胸口,为什么还挂着一串金刚佛珠?!

他这把又穿越成了个什么东西?苏河洲是太子,又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太子,他到底是哪家的太子?!

季路言心中是一串接着一串的疑问,一时之间不知从何问起,他再次看向了苏河洲,直觉对方怕是又把他忘了,那么此时捆他,八成也就不是做那档子事儿了!

“你、你这什么绳子,哪儿搞来的?我……我怎么解不开?”季路言看着苏河洲,声音抖动道。他挣脱了几下绳索,发现越是挣扎,绳索捆得越紧,他都快被捆成了腊肉香肠——断成好几截儿了!

苏河洲直起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路言,抬手在那堪比夜明珠的光亮脑袋上蹭了蹭,心说这脑袋瓜子真圆溜,皮肤也滑滑的,不知道拧下来跟自己的东海夜明珠摆在一起,能否凑个对儿!

但在那之前,他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被人尊为“圣僧”的臭和尚!

苏河洲冷笑道:“圣僧啊,捆着你的可是困妖索,哦,又叫缚龙索。至于哪儿来的么……哈,当然是四大护法之首赵公明用来捆我的啊,哈哈哈……”

啥玩意儿?又是困妖又是缚龙的,苏河洲这回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季路言被勒得实在难受,脸都涨红了,眼白里散落着细细的血丝,眼角微微湿红,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尤为可怜无助,仿佛尚未吹弹就隐隐有了将破的妩媚之色。

季路言喘着粗气,道:“河洲,你先放开我,我们再说话好不好?”

苏河洲不予理会,抬手揉了揉后颈,心里开始盘算着,他到底是要留下眼前这个妖言惑众的和尚“玩耍”几天,还是一会儿就找个由头把人弄死。

他啊,早就是个烂透了的恶棍,是人人忌惮畏惧的龙王三太子,是无数次触犯天条的孽障妖邪。他无所谓的,迟早逃不过被“正法”的结局,那不如在死之前,就把自己看不顺眼的,碍他事、闹他心的东西和……人,统统灭个干净!

“太子啊……河洲啊……我疼,疼,疼!”季路言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发型了,他都要疼死了,人疼的时候就会格外脆弱,一脆弱就本能的会去寻个靠山——他的朱砂痣,心上人不就在眼前吗,那人上一回做太子的时候,不还总护着他吗?

虽然季路言一时半会儿没闹明白苏河洲又在作什么妖,可是他疼啊,还特别委屈。

能不委屈么?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苏河洲,连他要重生的欲望,都因为可能见不到苏河洲而变得寡淡无味起来,可这人倒好,见面不亲热就罢了,还捆他,打他脸,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油光可鉴”的光头!

身高输了,头发没了,他在苏河洲面前的形象就快“滚滚长江东逝水”了!

就算自己头型再好,这副颜值再抗打,可他连出生都是个头发浓密的可爱婴孩,如今突然就光了……他本来就比苏河洲年纪大上一些,这颗光头,多少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中年危机的压力。

所以……苏河洲就因为这个嫌弃他了?

季路言简直委屈得没处说理去!

苏河洲被这一声接一声的喊叫弄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那人阴阳怪调地叫着“疼”的时候,他突然心烦意乱起来。

苏河洲猛地抓住大殿里的玉柱,上头雕着气势磅礴的山河表里图,他竟然生生地捏碎了那上头的“高山险要”,只见玉石的粉末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

就在季路言震惊于苏河洲“天赋神力”的时候,苏河洲猛地回头,广袖一挥,困妖索立刻幻化成一道荧光,飞入其袖口之中。

季路言以为自己终于能喘一口气,可谁知下一刻,苏河洲周身猝然腾起了一片黑色的浓雾,那黑雾越来越诡异,渐渐显出龙形紧紧盘在苏河洲身后,而当苏河洲再睁开眼的时候,双眼黑沉,宛如地狱深渊,除了昏天黑地的熊熊怒火,让人看不到他的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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