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番外(211)

路住持:“好说好说,随后再说。你总得告诉我你的那些剧本里哪些是真,哪些是幻?你让我学系统说话,我也学了,我可是全程在一线观看啊,里头有些事儿,还真有当年的影子,还有些事好像是提前上演了,我这还当局者迷了呢!苏河洲和季路言是你最后送进轮回道的两个人吧,哦,还有你自己……你可真是出息啊,叱咤风云的鬼——王?!哈,自己身体不行,硬是让人家两条魂等了你七十年,”路住持突然一拍大腿,朗声大笑起来,“就连最后仅存的法力也被你用在你们这三条魂上了,堂堂鬼王连自己的地盘都做不得主了,惨,实在是惨!”

“你够了!”男人暴喝,“哪有那么多真真假假,你不是投佛门了?如梦似幻几个字自己悟去!我也没让人白等我七十年,不是把结魂珠弄了些给他们么,也算是帮他们再续前缘了。现在龙德星归位,苏河洲那个倒霉催的也有了善果,说到底,这算我的功德!”

“得了吧!”路住持道,“结魂珠?那是你的东西么,还有脸说人家苏河洲倒霉催?这天底下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要不是苏河洲的魂跟你在一处待了七十年,他那动不动就阴森森的鬼气是哪儿来的?还是我们龙德星好啊,驱邪,把苏河洲变得也亮堂起来了。唉,你这个回了一趟归墟幽冥又被扫地出门的鬼王,怎么不找你曾经的表弟给你驱驱霉运?心虚呐?你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往人家身边扎蹭运气,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们影响了他的运气了。算了算了,就算你把龙德星从歪路上拉回来好了,那麻烦鬼王你把坑蒙我的电脑钱付一下,我还等着回我的‘老位置’和那些老街坊叙叙旧,讨论下人生八苦呢!”

“我要找杜风朗!”男人再次咆哮。

路住持:“唉,你看那季路言好歹让你这倒霉催沾了光,你做人家表哥的时候,运气总还是可以的吧?我看他俩那意思是回头还要给我送喜帖,要不我给你这个‘表哥’多要一张?哇哦,到时候你原地表演一个‘失踪多年人口,惊现婚礼现场,’不就可以和杜风朗相见了?这不也符合你当编剧的爱好么?”

男人靛青色的衣袍都快被那张黑成锅底的脸映成了同一色,他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路住持招招手,“赵表哥,别纠结杜风朗的事情了,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啊。不过我这倒是有一个切切实实的好事,来,看看你那天生好运的表弟和你恩人下山时候的模样,来再沾沾喜气,把你那霉运洗刷洗刷,哎哟哟哟,那俩呀,这是逼得我有辱斯文啊,齁得我牙都疼了!”

“赵表哥”眼前突然出现了半个时辰前的画面,只见漫山遍野的火红枫树林中,白雾清浅,如梦似幻的风景里,只有两个人长身玉立的英俊男人。

季路言捏着苏河洲的后脖颈,略微在后半步,冲着无边无尽的火红天地大声喊道:“一拜天地——!”那以上眉梢是藏也藏不住的心满意足。

“咱俩对拜——!咱俩——对拜——对拜……”

空谷幽幽,回音绕绕,笑声朗朗。

仿佛天地混沌,都抵不过那大福大喜之星的灼灼光华,二人额间相抵,便是一同染上了幸福的喜色。

“多好啊!”不知何时,路主持衣冠整洁地站在了男人身边,喟然而叹道:“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有情人终成眷属。若是把所有的‘终成’都换成他们今生这样的相遇“自成”,该多好啊。没有‘终于’的煎熬,没有苦苦等待和困厄磋磨,顺顺当当的,最终即是最初,这天底下,是不是就都是这满山的喜气了?”

见男人沉默不语,路住持抚掌道:“沧渊君,且看他们,你这嘴里出来的祝福词也没人敢要,不如我来说两句吧,也算善始善终。”

浑厚的声音徐徐道来:“季路一言,别无他信,无欺无悔;河洲在咏,风化攸归,不离不弃。一谢天地造化,二谢命运轮回,再谢同心同德,即明价值,即得永恒。”

世间万物的一切永恒,都是一场无限时间轮回浇筑出来的沧桑梦,很幸运,他们不必在现实中经历沧桑就找到了爱的价值,以持久的体谅与活力,紧握彼此将羁绊扶持一生的手。

眼下绚烂枫叶红如喜帐,此后人生漫漫,慢慢人生。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啦。呼……为爱发电发的我也有始有终地又完结了一本。

两篇番外交代主CP婚礼和副CP(下一本的主角)。下一本是玄幻修仙洪荒流,全新的尝试,尽请关注。

☆、番外1 杜风朗 赵喻飞

杜风朗的父母是典型的老少配,所以杜风朗是个货真价实的老来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小将撒娇耍赖那一套用得行云流水、浑然天成。用他的话来说,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事实上,靠父母还欠了点,他爹总是对他动用武装力量,并重新定义了“非暴力不合作”——除了暴力解决问题外,一切免谈。

杜风朗他爹,姓杜名冲,祖上往前倒几代人都是老资格的海城人,是以杜冲靠着朋友多,门路广,在改革开放之初,下海赚了个盆满钵满。赚得多,给兄弟们花得更多——歌舞厅包场蹦上三天三夜,喝酒打牌赌钱云云,算得上“五毒俱全”了,是老海城们心目中敢怒不敢言的混混头子的不二人选。即便如此,也有不少人愿意跟着杜冲混,毕竟有酒有肉日子不愁。

就这样,再厚实的家底也有揭不开锅的一天,最后,杜冲又靠着拆迁款和小妻子的枕边风才慢慢转型成了个正经商人,海城的酒店生意做得有模有样,以前那一身大哥做派也几乎不见踪影,算得上浪子回头。

可却没成想,自己的儿子却步了后尘。

曾经是大哥,一辈子就是大哥,哪怕杜风朗是他老杜家的独苗苗,杜冲依旧拿他当不成气候的小弟来对待,且十分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套。可杜冲发现他这个儿子很有个人特色,三十年如一日地坚持着“记吃不记打、死不悔改”,若不是没真到了作奸犯科的份儿上,怕是牢底坐穿,杜风朗都不知道自己那一身的臭毛病。

关于杜风朗个人行为作风,二字可解——“痴”、“贪”。杜风朗三十啷当岁,心性迷暗到了有些愚昧无知的地步,贪财贪色爱慕虚荣,一听人吹捧两句立刻找不到北。也就仗着一脸好皮相和家底,还常粘着季路言,才没早早被人打死。

如果可以,杜冲很想把这笔“子不教父之过”赖在季路言头上,想说自家儿子让季路言带歪了,但杜冲又有做过大哥的觉悟,知道“道义”二字是行走江湖的立命之本——关于杜风朗和季路言谁带歪了谁,杜冲认为,这么多年季家人没找上他算账,要么是季家不想要季路言了,要么就是季家修了个什么无为道法,不然实在说不通。

季家在海城的地位说一不二,这就导致每每都是杜风朗的怂恿,最后“出名”的却是季路言,但季路言还是愿意跟杜风朗混在一起,在季路言眼里,杜风朗很有“道义”,至少他的成长轨迹中,杜风朗还从未缺席过,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似的,久而久之季路言也习惯了。

杜风朗这人还特别“奶”,除了爱粘人,长得更是奶气。小圆脸尖下巴是美人脸的整容范本,唇红齿白,连嘴巴都是樱桃小口一点点,一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大而水润,因着瞳仁颜色较浅,眼里总像是包着泪,一双狐狸眼非但没有妩媚或精明,反倒是显得楚楚可怜,像只随时都在被人欺负的小奶包。但就是这样一个“奶包,”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奶黄包”——掰开了一看,内里都是黄汤儿!然而这人表面太有迷惑性,男友人愿意让着点他,估计是觉得这人不存在任何威胁,而女人们大概天生带着母性的怜爱善良,很容易遭了这奶黄包的道。

总之,若是杜风朗愿意男扮女装,那绝对是和季路言能并称海城“并蒂莲”了,只可惜这哥们儿自认为笔直,就是装起可怜撒起娇来,一时之间也不会让人产生娘炮等联想,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没人相信他已经三十岁。若不是一身笔挺的行头衬着,说他十八九都不为过。

是个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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