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33)

是碰巧吗?景行想。

可如果不是碰巧,那是不是说明……

叶濯林见景行久久不说话,忍不住道:“到底怎么了啊?你不会以为我真会强迫你去死吧?”

景行回过神,将情绪内敛,朝叶濯林一笑,如沐春风,刚刚那茫然的神情,似乎只是叶濯林的幻觉。

“没怎么,想到了一些说不得的事。”

可这句话,难得的景行没那意思,叶濯林却想歪了。

叶濯林瞬间红了张脸:“我……你你你个……你这句话,怎么那么变……有辱斯文啊。”

景行:“……”

叶濯林不容易,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硬生生把脱口而出的脏话全部憋了回去,磕磕绊绊,猛的听上去都不知道在说个啥。

景行看破,也很不给面子地说破了:“别说我有辱斯文,倒是你一天天粗话有事没事就在舌头里打转,这习惯不好,改改。”

叶濯林连忙应着:“好!”还做了一个掩嘴的动作。

这动作实在有点可爱,景行禁不住一笑,他其实也没想让叶濯林真改,混战场的人基本都挺豪迈,尤其叶濯林这种天天和人打交道的,不养成随时动手的性格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顾叶濯林无地自容,景行差不多是自然而然地隔着衣袖拉住叶濯林的胳膊,笑道:“走,带你去双生门。”

第34章 男风知我异(11)

叶濯林不明:“双生门是什么?”

景行解释道:“可以让两个人,恩……怎么说呢?总之,从双生门出来后,荒合剑也会把你当成主人,就类似于,二人一心吧。”

“……”一瞬间,叶濯林脑子里蹦出来的几乎是“夫妻”这个词。

去去去,又在瞎胡思乱想。

景行又道:“入了双生门,你需要回答三个问题,不过这三个问题都是关于对方的,全部答出就通过,只要一个错误,双方都会受罚。”

“什么罚?”

“不知道,不过最流行的惩罚,貌似是跌入幻境把你折磨一通,折磨完了在放出来重新答。”

“……”幻境是个啥?乡巴佬叶濯林突然发现自己见识过于短浅。

而且,回答关于景行的问题……他们才认识几天啊,这能了解多少?

叶濯林突然想起系统的存在,宛如想起救星:“对了,能不能借助系统让你我交流?”

景行却是给他泼了一头凉水:“不能,双生门内什么联系都做不到,只能凭你自己。”

叶濯林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显然没什么答对的自信,整个人都无力起来。

景行安慰他道:“没事,这些问题都不会太难,大不了我现在和你说说我的事就是了,就算真答不出,对你这种喝醉都意识清晰的人来说,入个幻境也没什么。”

……这又是怎么知道他喝醉是什么情况的?系统连这种闲事都要告状?

叶濯林摇摇头,发挥他的负情商语录:“主要吧,一人错,两人罚,这样的机制……我就不大敢了。”

这话说的跟“你挨罚我还得跟着我才不要快滚”一样。

景行倒不在乎,轻轻笑着:“无妨,我不是活人,幻境对我无用。”

“……”这安慰得怎么更心疼了。

叶濯林无奈,尽力转移话题:“说来,我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明明是照顾你来着,结果就跑去搞什么剑了,真是主次颠倒。 ”

景行侧过脸,嘴唇擦过,差点是在叶濯林脸侧亲了一口:“你现在在我身边,不也是照顾我吗?系统没和你说,第二个分任务,是陪武林盟主逛街?”

“……这也算?”叶濯林怔忡。

“算,所以你现在的任务,喏,就是陪我逛逛,顺便同你说说可能考的题。”

“……”

一盏茶后,两人走到了繁华的街道上,叶濯林跟在景行身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景行像是生怕他的身份不够人群中耀眼似的,举止间尽是优雅,引的一群人很快将目光移了过来,还不忘抽空对叶濯林道:“问的都是些简单的,比如原名,年龄,身份,又或者,怎么死的。”

叶濯林表示正在洗耳恭听。

“我的资料啊……”景行碰碰自己下巴,言语间映了几分严肃,“我真实年龄二十七,十年前死于战乱,本姓为路,没有名字。”

寥寥数语,叶濯林的心却仿佛漏了一拍。

他近乎是脱口而出:“小路路?”

景行猛然回头,错愕了一阵:“嗯?”

“呃……随口叫的。”叶濯林自己也是一愣,垂下眸,这般解释。

这称呼总觉得熟悉,可他想不起在哪听过,而且,景行是死于战乱?

他一个大将军都没葬身在战场,景行这一身风度翩翩的模样,完全不像个冲锋陷阵的角色,估计连血都没沾过,是怎么死于战乱的?

景行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挑眉解释道:“唔,为了护一个重要的人,不小心就死了。”

“……”

一时间,两人诡异的同时无话。

这死法不算多罕见,为救上级而死的人太多了,而且景行说这些话时语气轻松,神色坦然,就像是侃侃而谈他昨天吃了三顿饭,可叶濯林就是没来由的心酸。

他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景行?认识他十多年,死于战乱,景行莫不是他以前的手下?

可仔细一想,他对景行的过往简直一点印象都没有,这种似曾相识却死活想不起来的感觉自是难受,叶濯林站在原地内心抓狂。

直到一个荷包打破了平静,平静一但被打破,就难以再宁息了。

一个荷包不轻不重地砸到叶濯林身上,让叶濯林那一刹那因垂眸而近乎深沉的形象瞬间崩了。

然后就手足无措起来。

以往他被砸荷包的情况绝对不少,就算是在这个世界,也是经历过一次,可明明白白当着景行的面被砸荷包真是头一番。

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不对……叶濯林陡然想起一件严重的事,那日青楼,他首次被砸荷包的那天,景行分明也是在的。

完了完了,解释不清楚了,他太难了。

周围人已经“公子”“少侠”地叫起来了,每叫一声叶濯林自杀的念头就又强了几分,恨不得掘地三尺再也别出来。

景行倒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叶濯林,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叶濯林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奇怪,景行这一身惊为天人的模样,居然没被砸荷包?

又是障眼法吗?

等到砸过叶濯林的荷包掉下来堆积成一座座小山时,景行终于良心发现,开口解围:“行了,取取乐子就够,别把人逼疯了。”

这话自然是对砸荷包的男男女女们说的,宛如有魔力般,此话一出,四方皆宁,别说荷包了,荷花都要被吓得谢了。

叶濯林总算知道为什么没人给景行丢荷包了。

因为这是武林盟主,他们不敢瞎搞啊!

“你真厉害。”叶濯林酸酸道。

恩,他很酸,他很嫉妒,凭什么面对荷包雨,景行能安然无恙?哼!

“你不想被扔啊?”景行一副见了鬼的诧异模样,“我以为你很享受这种感觉的,之前就没让他们停下,一直等到你窜来窜去我才喊停。”

“……”原来他刚刚看起来很享受吗?

叶濯林发现景行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搞得越来越有系统那禽兽的影子了。

幸而景行看起来比系统要善解人意得多,不怼不杠,只是温和道:“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让他们不扔了。”

叶濯林都要感动哭了,果然景行就是不一样,系统那是个什么狗玩意?

于是下一刻,景行对着周遭大声道:“这个人,以后你们别给他扔荷包了,扔了也没用,他有主了,这是我的人。”

“……”

前半句的时候,叶濯林的表情是气宇轩昂且得意洋洋的,而最后一句蹦出来的时候,叶濯林差点被自己噎死。

景行适时地隔着衣袖抓住他的胳膊,故意举起来,给周围人看了一眼,看得思想开放的众人瞬间了然。

“哎?这是盟主夫人啊?”

“盟主夫人真好看哎,不过还是比不上盟主。”

“各有特色啊,你看盟主夫人这脸,多嫩多干净,这皮肤,这五官,噫,大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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