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番外(57)

作者:炽凤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甜文 主角:孟江南,向漠北 ┃ 配角:专栏求收啊 ┃ 其它: 相公原来是个隐藏大佬 立意:生活面前,胆小怯懦不得,站起来走下去,才能握住幸福。重生后孟江南不想再重蹈覆辙给赵家做妾,自求嫁给患有心疾的隔壁兽医向漠北,不想他竟是高高在上的小郡王,最终她以她纯粹的情意帮助向漠北走出心中困境,让他重新走上科场,最终成为了内阁首辅,辅佐少年国君开创太平盛世。点击展开

汪齐成也不拐弯抹角,肃着脸拧着眉开门见山便道:“城南那个向家,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哦?汪大人觉得赵某应该知道吗?”赵言新拿着酒来到了汪齐成身侧坐下,笑吟吟地看着他,反问。

“你不是没有去过京城,京城里除了宫城里的那些位之外,谁人最金贵你知不知道?”汪齐成一脸严肃。

赵言新却笑:“怎么?汪大人您屈尊来赵某府上,便是来考考赵某的?”

不待汪齐成动怒,只听赵言新又道:“金汤匙银汤匙,皆在宣小郡王手中握;莫惹天莫惹地,莫惹宣亲王府小郡王。我虽不是和天府人,但时常往和天府走动,和天府中三岁小儿都知晓的事情,汪大人以为赵某不晓?”

赵言新语毕,笑容倏地凝在了嘴角。

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汪齐成一瞬不瞬盯着他,“大公子是否想到了什么?”

赵言新不答,笑容不再,面上渐渐结上霜色。

只听汪齐成又道:“我曾远远见过宣小郡王一回,与那城南向家儿郎一般模样,若他不是宣小郡王,那天下间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还有,太子的亲信、大理寺左寺丞宋豫书今日忽然造访府衙,与向家人离开府衙就是前后脚的事情,且闻这宋豫书与宣小郡王是知交,事情都出在同一天,若他不是小郡王,事情为何如此巧合?”

“再者,那宋豫书似乎查到了什么,旁敲侧击地想要看卷宗,且还提到了你赵家。”

说到这最后,汪齐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他的手有些抖,显然心中不安极了,似乎这一杯冰凉的酒能让他冷静下来。

可是,能吗?

赵言新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自己杯中酒慢慢呷尽后才问汪齐成道:“你所说的大理寺左寺丞宋豫书可是生得芝兰玉树年轻有为的那一位?”

汪齐成惊道:“你如何知?难道……你见过他了!?”

“白日里他已经同那姓向的到过敝府了。”赵言新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亦看不出内心所想,“不瞒汪大人说,赵某——瞧上他了。”

汪齐成惊得豁然站起身,双目大睁,“你休要胡来!那可是朝廷命官!”

汪齐成再清楚不过赵言新说的“瞧上”意味着什么。

“那汪大人你告诉赵某,有何办法能让这个一心为百姓的宋大人不插手管这静江府的事?他既然已经心有怀疑,查到你我头上来是早晚的事情,届时莫说你我吃不了兜着走,你觉得那位‘大人’会放过你我吗?”赵言新死死盯着汪齐成,字字珠玑。

汪齐成听得头皮发麻,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颤着声道:“那小郡王那儿呢?今日之事本就得罪透了他,若是宋豫书再出事的话……”

汪齐成没敢把话说完。

谁知赵言新非但不惊不慌,反是轻轻笑了一笑,道:“这静江府远离京城,很多事情朝廷都鞭长莫及,即便是再尊贵的人发生了些什么,谁又能说不是意外?”

赵言新说到这儿,对着汪齐成的视线,笑意更浓:“汪大人你说呢?”

汪齐成吓得跌回圈椅里,碰翻了案几上的酒壶酒盏。

暗红的酒洒在地上,如同血水滩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安康

第52章 、052

此时的向家,已然乱成了一锅粥,人人焦灼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向寻与老廖头跑遍整个静江县城,不管不顾,把县中所有大夫都请到了向家来,不开门的硬是将门敲到开,年老体迈走不动的,他们硬是将其背到了向家来。

然而,无论谁人扶上向漠北的脉象,都频频摇头,不是道无能为力,便是劝他们还是早些准备后事为好,好好请来的大夫,最后险些被气恼的向云珠一棍子给打出去。

最后一名大夫摇着头叹着气离开向家时,已是后半夜。

向云珠气得直骂:“庸医!都是庸医!我小哥好好儿的,准备……准备什么狗屁的后事!”

可骂到最后,喉间哽咽的是她,哭的也是她。

他们这些平日里与向漠北最为亲近的人最是清楚向漠北的身子不过,他是受不得丁点累,更是受不得丁点刺激的。

他这般被激到吐血乃至昏迷过去的情况,已经五六年不曾有过,谁人都认为他的病已经在慢慢好转,可谁知

向云珠骂完那些“庸医”,又转到床边安慰一直守在向漠北身侧不肯离开一步的孟江南道:“小嫂嫂你别听那些庸医胡说,我小哥不会有事的!”

向云珠说的是安慰人的话,可她鼻音却重得厉害,谁都知道,她这话,可信程度少得可怜。

就连她自己,都不敢信自己所言。

孟江南点了点头,红着眼咬着唇肯定应声:“嗯,嘉安不会有事的,他会好起来的。”

从向漠北于雨中失去意识起,她便一直守在他身侧,虽然很快便止了泪,可她的眼眶却一直通红,说话时喉间也总有哽咽声,面上瞧着冷静的她,实则心乱如麻。

除了盼着他能好起来,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敢去想他若是醒不过来当如何是好。

“小满小姑,去劳向寻再辛苦着些,看看府城还有哪些未请来过的大夫,让他去请来。”孟江南轻轻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后对向云珠道。

向云珠点点头,赶紧出屋去,很快又进来,道:“不用小嫂嫂说,向寻已经去了,廖伯也要再去,只是他年纪大了,又不肯歇着,向寻便同他一道去了。”

“我才来静江没几天,对这儿还不熟悉,不然我也帮着出去找大夫了!”向云珠急道。

孟江南听她如是说,当即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道:“小满小姑说的在理,我也当出去寻大夫才是,便劳小满小姑在此照顾嘉安了。”

“小嫂嫂!”向云珠连忙拉住了她,“这外边黑灯瞎火的,你又不会武功,万一遇到了歹人怎么办?再说了,若是小哥醒来了不见你便罢,还知道你这么晚了还为他出去跑,他会自责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小嫂嫂你就坐在这儿陪小哥就好,你若是累了,就到旁屋去歇歇,我来看着小哥就好。”向云珠打断了孟江南的话。

孟江南摇摇头,没有再执意出去,只是茫然地看着外边下个不停的夜雨,喃喃道:“向寻还能找来大夫的,定还能的。”

可就算再寻得来大夫又如何?

结果她不是不知道。

前边已经来过了那么多的大夫,却都摇头离开,再多来一个,又能如何?

除非再来的大夫是扁鹊重生华佗转世。

看着床上连鼻息都变得轻微仿佛随时都会没了声息的向漠北,孟江南握住了他的手,握得紧紧,好似如此就能将自己的温度透过掌心传给他,让他睁开眼了似的。

另一处,才出得门去的向寻走得匆匆,急得忘了提风灯的他在夜幕雨帘里撞到了人。

这一撞,撞得他立时警惕起来,当即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同时朝后伸出手抄过后边老廖头手中的风灯,借以瞧清对方容貌。

如此夤夜又兼大雨,蓦然出现的人须以警惕之心对之。

向寻手中的风灯在夜雨里摇晃,发黄的火光照到依旧在靠近的对方脸上身上。

是个男人,高且瘦,头戴一顶破破旧旧的斗笠,上边还漏了个窟窿,雨水从那窟窿流下,淌湿了那人的肩头。

只见他一头长发不绾也不系,胡乱地垂散在肩上胸前,还有几缕乱糟糟地挡在眼前,一身黑色的棉布短褐,登一双两边都露出大拇指来的破皁鞋,腰带打得歪歪斜斜的,肩上挎一老旧得有些厉害的藤箱,身上一件蓑衣也没有,除了一颗脑袋与双肩,他整个人像在河里淌过一遭似的,全湿透了,天在下雨,他身上在挂水。

这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极为不修边幅的江湖浪子这会儿正抬手堵住斗笠上的那个窟窿,凑近向寻,抓了他手中的风灯就凑到自己脸侧来,让他瞧清自己的脸。

而向寻在方才火光照到对方面上时就已经惊呆,这会儿由对方抓着风灯往他脸庞凑时自然而然就愣得没了反应。

只听对方粗声道:“我说向寻大兄弟,瞧够了没瞧清楚我这张老脸了没?瞧清了就赶紧给我准备吃的去,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向嘉安那小子找的这个小破宅子可真是够难找的,我都来过了两回了,还是找了忒久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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