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番外(234)

作者:炽凤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甜文 主角:孟江南,向漠北 ┃ 配角:专栏求收啊 ┃ 其它: 相公原来是个隐藏大佬 立意:生活面前,胆小怯懦不得,站起来走下去,才能握住幸福。重生后孟江南不想再重蹈覆辙给赵家做妾,自求嫁给患有心疾的隔壁兽医向漠北,不想他竟是高高在上的小郡王,最终她以她纯粹的情意帮助向漠北走出心中困境,让他重新走上科场,最终成为了内阁首辅,辅佐少年国君开创太平盛世。点击展开

项云珠看着孟江南迟迟没答应亦是着急了,忍不住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提醒她道:“小嫂嫂快应下呀!”

小嫂嫂若是应下了,她便能跟着一块儿去,届时她就能见到故事里的女主人公了!

如此一来,她就能更好地将这个故事写下来!

项云珠真是愈想愈觉得兴奋,忍不住都要替孟江南答应下来了。

这也便是她为何瞧着比孟江南还要欢喜的原因。

“我……”孟江南仍有些迟疑,有些担心自己若是应下了会惹向漠北不快。

苏晚宁见她似是为难,也不强求,只真诚道:“娘子若是不便前去,我也不强求,但娘子若是愿意前去,我们府上随时欢迎。”

说罢,她朝孟江南微微凑近,压低音量浅笑道:“我爹就同我一块儿在隔壁雅座,方才我是问过我爹,他答应了的,所以娘子你无需觉得这般有何不妥当的。”

说罢,她才退开身,又朝孟江南灿烂一笑:“我该回去了,回见,向家娘家。”

苏晚宁走回隔壁雅座前,苏铭从雅座里走出来。

这云雾楼上行与下行分作两道楼梯,因此要离开的苏铭父女并未自孟江南她们这处雅座面前过。

但苏铭自雅座出来时还是停下脚步朝孟江南看了过来,客气地朝她微笑颔首,既是对自家女儿与其结交为友当有的礼数,也是对身为解元向漠北妻子的她的客套。

苏铭客气有礼,孟江南却怔住了。

苏老爷!?

他是苏小姐的……父亲?

项云珠看看已经往楼下方向去了的苏铭父女,又看看孟江南,一脸诧异:“小嫂嫂,那位苏小姐的父亲好似认识你似的,你们见过?”

孟江南回过神,点点头:“当初在静江府时,便是这位苏老爷给嘉安送的举人服。”

项云珠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眼睛亮晶晶道:“如此看来,小嫂嫂可不仅仅是同苏小姐有缘,而是同他们苏家有缘呢!”

孟江南本也诧异于自己同他们父女竟如此有缘,但看项云珠惊喜又兴奋的模样,她这会儿倒是更为诧异于项云珠的反应:“我瞧着小满似乎对苏小姐与苏老爷很是……有好感?”

“嘻嘻嘻!”项云珠抿嘴一笑,像个少年郎似的直揽住了孟江南的肩,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答非所问地兴奋道,“小嫂嫂,我此刻文思泉涌!待会儿回去之后我就要把故事给写下来!”

孟江南惊喜,不仅是因为项云珠终于有了创作灵感,更是因为这大半个月来终于见到她又变回了原本开朗的模样,不由也笑了起来:“小满方才可是从苏小姐与苏老爷身上得到了甚么启发?”

“这会儿不能告诉小嫂嫂。”项云珠故作神秘,“届时我把大概内容写出来了再给小嫂嫂看!”

“那还需不需我为小满的书做绣像插画了?”孟江南学着项珪同项云珠玩闹时的模样,微微挑了挑眉,还故意绷了脸。

“当然要了!”项云珠一把抱住孟江南的胳膊,生怕她会反悔了似的,“没了小嫂嫂给配绣像,我的书写得再好看也会变得不好看了!”

“噗嗤……”孟江南破了功,笑出了声。

萧筝来到云雾楼时,瞧见的便是她们姑嫂二人凑在一块儿皆是笑靥如花的模样。

她与苏铭父女在云雾楼外擦肩而过,并未注意到苏铭,倒是苏铭一眼便瞧出她是那位于西州剿匪有功的萧将军。

本朝而今唯一且立下赫赫战功的女将,只要在大殿上见过的,又有谁人不识?

只是

苏铭略略循她而望去,见她往二楼方向走去。

此时二楼只有向家小娘子一桌客人。

萧将军乃文渊阁大学士项大人之妻,项大人乃宣亲王长子。

看来,那位向举人的确是宣小郡王。

他回京参加春闱来了。

第195章 、195

苏夫人自梦中惊醒时,手心里都是汗。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向自己的右眼眼角。

正当此时,一道关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夫人可是梦靥了?”

苏夫人一怔,循声望来。

只见苏铭坐在床边置放的太师椅上,正将手中拿着翻看到一般的书册放下,站起身坐到了床沿上来,不无温柔地看着被噩梦惊醒以致脸色微白的苏夫人。

“夫君何时来的?”苏夫人放下手坐起身,柳眉微蹙,颇有自责之意,“来得可久了?怎的不叫醒我?”

“才来不久。”苏铭边拿过外袍来为她披上边道,“见夫人睡得香甜,想着让夫人多睡会儿,左右我今日也无事,在这儿坐着看书等着夫人醒来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他坐在苏夫人身侧,揽过她的肩让她轻靠在自己怀里,轻握着她的手时触到她掌心的汗意,不由担心道:“夫人是梦着了甚么?竟害怕如斯。”

靠在苏铭怀里,苏夫人渐渐心安,她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梦而已,不妨事,夫君无需担心。”

“可是又梦到了当年的事情?”苏铭柔声问。

苏夫人身子蓦地一僵,哪怕她很快让自己放松下来,苏铭还是察觉到了。

她并未回答,苏铭只当他猜对了。

他揽着她肩膀的手将她揽得朝自己贴得更近,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亦愈握愈紧,深深自责道:“都是我的错,若我——”

他话还未说完,他怀里的苏夫人便抬起手来按住了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

但见她不仅眉心紧拧,面色更是比方才还白上几分,声音隐隐发颤道:“铭哥答应过我不再提当年事的。”

苏铭见她这般模样,登时不再往下说,同时将她按在他唇上的手重新紧握在手中,心疼道:“好好,不说,我再也不说了,夫人你莫要去多想,都已经过去了。”

苏夫人低下头,将脑袋靠在了他颈窝里,轻轻点了点头。

苏铭仍握着她的手不放,愈发温柔又心疼道:“夫人近来是做衣裳做得累着自己了,以后这些事情交由裁缝去做便好,何苦这般来累着自己?”

“夫君的衣裳一直以来都是我做的,交由旁人来做,我不放心。”苏夫人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以此来让自己心安。

苏铭轻笑:“衣裳而已,有何不放心的?”

“说不上来。”苏夫人摇摇头,“许是已成习惯了,若是不能亲手为你做衣裳,便感觉少了些什么似的,不能心安。”

苏铭低头看向她纤细的手,握着她的手凑到了自己唇边,在她的指尖轻轻落下一吻,“夫人辛苦了。”

苏夫人失神地看着亲吻她指尖的苏铭。

苏铭抬眸,正对上她怔神的眼眸。

她瞬间便红了耳根,要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苏铭却是紧握着不放。

耳根的绯色蔓延到了她双颊上,“夫君……”

苏铭本是揽在她肩上的右手此时已揽到了她的腰上,依旧温柔地看着她,“像方才那般唤我,已经许久未有听到夫人如方才那般唤我了。”

苏夫人霎时整张脸都染上了桃绯色,依言低低唤了他一声:“铭哥。”

苏夫人十七岁时嫁给苏铭,如今虽过了十八年,她也不过也才三十五岁而已,加之她本就生得沉鱼落雁,苏铭又疼极了她从不让她吃苦受累,因而看起来好似尚且未有三十岁一般。

现下她满面含羞,端得是勾人神魂。

苏铭将她轻轻压到了床榻上。

苏夫人并未推拒。

情至深时,苏铭低头亲吻她的右眼眼角。

苏夫人倏地抓紧身下褥子。

这是苏铭不常有的举动,因为担心她会因此想起当年的事情。

只是他此刻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冲涌着,一心只想着不教她再想到方才的噩梦,并未察觉到她此刻的微微异样。

苏夫人的右眼眼角下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疤。

疤痕颜色算不上深,显然已经是很久以前受的伤,平日里她都以脂粉遮盖,唯有细瞧才会瞧见。

然而今日她未施脂粉,那块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便尤为明显。

苏铭亲吻的,便是这块疤痕。

今夜晴空,隐有月色星光。

孟江南坐在书案后,身子端直,正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

向漠北沐浴罢了未在屋中瞧见她,便披衣去往了隔壁书房。

果见她在其中。

京城的早春依旧寒意袭人,她脚边放着炭盆,炭火微微,屋中暖和,阿乌就卷着尾巴睡在炭盆旁,听着房门处传来动静,它顿时竖起耳朵,尔后朝进得屋来的向漠北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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