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粉嫁给残疾影帝之后[穿书]+番外(14)

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言语里有多偏向。

霍襟风听见自己说。

“你经纪人对你很好?”

赵流柯闷头吃虾,嚼完才说:“嗯,对我太好了,这助理我不要也非要塞给我,准备明天跟他说好换掉,不是什么小孩儿,用不到。”

“那简单。”霍襟风说。

他像一只巨龙,找到了自己心爱的宝物,那宝物是一名人类,他却愿意把最闪亮的钻石都献给他。

“明天出去一趟吧,填满家里,顺便让你的经纪人知道一下。”

赵流柯眼神一亮。

的确,狄云让他有生活助理的初衷是想让他过得更好一点,只要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好就可以了。

霍襟风状似随意地看着眼前香气扑鼻的菜,接着说:“每天都要做菜太累了,今天佣人不在,我……”

青年摆摆手打断他的话。

一只听话的昆虫滑进了猪笼草的陷阱。

“不,很快,我又不忙,”赵流柯接着说,“协议里说好了,不然我什么也不做挺不好的。”

“那明天带我买菜,可以吗。”

“没问题。”

赵流柯给他舀汤。

第11章 洗碗 别说三千,三千万都行。

饭做得多,赵流柯吃得也多,霍襟风没动多少,但是每道菜都吃过。

吃过饭很自然要去洗碗,赵流柯站起身很自然地收拾碗筷,伸手过来收拾碗筷。

霍襟风看他已经发青了的手腕。

本来皮肤就白,因为是明星倒也还算注重自己的身体……

所以一揉就会带印子,被紧紧束缚就会发红,用力了就会像现在这样,先是红肿,接着发青发蓝,再狠一些可能就会发紫。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只用坐回轮椅,然后看青年洗完碗出来,沉默着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了自己泡过水、干净浅粉的手指很久。

半晌,青年突然抬头,手指都揪在一起:“我能申请买个洗碗机吗?”

他说着,从衣兜里推出来一张银行卡,是他今天买餐具用的那张。

“还有,刷卡不太习惯,我想用网银。”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最近买了很多东西,花挺多的,协议写了生活费,但是你没填协议,我就自己规定了一下。”

霍襟风问:“多少?”

后面会带几个零?七个?或者八个?

霍襟风漫不经心地想,突然有些厌倦。

钱,权,作为霍家这代的独子,他什么都得了。

前赴后继的人盯着他丰厚的家底,更何况他还有一张得天独厚的脸。

他当时被逼婚时,答应了杨小颖的要求,因为他知道她不敢做什么手脚。

这个男孩儿没什么钱,就是真的没什么钱,就是没想到,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他看走眼的话,那就算了。

也不过是又多个吸血的水蛭。

霍襟风抓紧了手指,略长的指甲扎进手心,带来一阵锐痛。

“三千。”青年抬起头,接着似乎是不经常求人,有些不适,不自觉地碎碎念。

“是不是太多了,我也花不到别的,就是今天买锅花的有点多,没想到楼下超市那么贵……”

他更不好意思了,耳根都有点红:“我不太想洗碗……可是洗碗机好贵……我随便搜了一下就要三千……”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霍襟风愣在原地,盯着对方在他目光下通红的耳根。

他先前的情绪被简单的几句话打碎。

别说三千,三千万都行。

他松开了手。

“随你。”

*

赵流柯现在事情真的很少,他吃过饭之后也不困,吃的又晚,所以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看一下今天的热搜。

#陆鸣进组《雁惊鸿》#

点进去的热门就是九图,第一张是个路透动图,剩余八张是美颜暴击。

赵流柯眉毛一挑。

陆鸣这个时候已经很火,一举一动都自带流量。

他长相有点猫,显得矜贵又贵气,丹凤眼稍微一下垂就是个妖艳/贱/货的好胚子,但是化妆之后又显得冷艳。

这张图的他带着妆,想必是导演看中他之后让化妆师临时拍的。

他换了个小号点进评论,看到一水的粉丝控评,都是夸他的,很多带图的美照。

又点进陆鸣的微博,最近的陆鸣接到一个中端奢侈品牌的亚洲代言,底下很多购买的晒图。

他刷新了一下,对方关注的人从371跳到372。

他点进去,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赵流柯关掉微博,心想,现在注销微博还来得及吗。

他站起来,登上大号回关,把手机放在沙发上,拿起烧水壶。

*

霍襟风进屋不知道忙什么,他也没有打扰的意思,只是每隔半个小时去给他添杯茶水,顺带给加湿器也添一点。

霍襟风并不避讳他,赵流柯端着这壶水进门的时候他正打电话,看见赵流柯,朝他招了招手。

霍襟风正在收拾文件,他把一堆纸收起来,开的免提,现在正在回话:“嗯。”

对面的女声很欢快:“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我弟媳!”

他倒完水站在一旁没离开,在弟媳这个称呼上顿住表情。

霍襟风把文件放在一边,从脚边的抽屉拿出一盒红花油,打开倒了一点在手心里,接着攥住赵流柯的手腕。

赵流柯依然停留在“弟媳”这个称呼上没拐过来弯,下意识抽了一下手,被霍襟风圈住又拉回来,没用力。

他看着对方把手心的药水涂抹在自己的手腕,来回揉搓。

“明天回。”

药水逐渐发热,带着痒意。

赵流柯想动一下,又觉得霍襟风这样的行为堪称珍贵,而且他在接电话,自己开口也不太好。

他只好把目光放在窗外,这时候已经晚上,外面黑了下去,他看见玻璃上倒映着的自己有些别扭的脸。

很生动。

“我提前打探一下,我这弟媳性格怎么样?不然以后我这大姑姐跟弟媳闹矛盾就不好了。”

赵流柯能感觉到眼前的人专注的视线就落在自己的手腕,听见这话,视线似乎跳了一下。

“有点害羞,你少缠他,我们明天都过去。”

赵流柯以为上一世自己已经听过足够多的评价,足以对这些评价波澜不惊,但现在从霍襟风嘴里听到,却觉得不太一样。

因为他想抽回自己手的欲/望变强烈了。

“看你都愿意说我们,我没听错吧?霍襟风,你铁树开花?世界奇迹?我弟媳是人类楷模?现在去订做个锦旗还来得及吗?”

赵流柯看到霍襟风额上蹦出的青筋,没忍住,笑了一声。

那边叽叽喳喳的女声突然沉默,飞快地说:“原来弟媳也在啊那我就不打扰了霍襟风我们微信再说——”

“嘟——”

电话被挂断,要面子的霍襟风姐姐最后两个字明显咬了牙。

霍襟风松开手,拿着纸巾擦手上的红花油。

他们分开,赵流柯感觉到手腕间过风的凉意。

“刚才是我姐姐。”霍襟风抬头看他,“我们该回去了,婚宴就在明天。”

他擦手的空档,赵流柯看见他手心里的红印——像是指甲扎进手心。

他好像又犯病了。

“打开吧,换一下你的手机,里面有张新卡。”

赵流柯打开,是去年某果的款。

霍襟风解释:“当时买了两个颜色。”

果然,他看到霍襟风手边的手机是内敛的深空灰色。

他拿好这个除了颜色是白色别的和他别无二致的手机,一时有些憋。

现在能给他做的也只有这些小事,腿他虽然没让病情恶化,却没法治疗;他看着霍襟风被杨小颖绊了一跤,却也没有能力多给他做什么。

赵流柯说:“你又犯病了吗?”

霍襟风一愣,已经忘记了上午自己的情绪波动,“怎么这么问?”

青年语气可以说是责备,语速有点快、也有点急:“你的手怎么回事?明明今天我和你一直呆在一起,是哪里刺激到你了?如果下次还觉得这样不适你能立刻叫我吗?我就在门外,你……你就算咬我也别伤害自己行吗?像你上午那样,可以咬我。”

这可是头一次,啊,不,不是头一次。

其实每次眼前的人都对自己的自残行为反应强烈,第一次是花园里他扑过来,第二次是上午被自己摁住,第三次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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