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番外(100)

这会儿说了半天还觉得不解气,还想再骂,就听电话那头音调比她还高,“你闭嘴吧!你把电话给小飞!我有话问她!”

江妈皱着眉头,虽然不情愿,但是现在也不想耽误小飞的婚礼,转过头的时候又对着小飞笑,“闺女乖,你爸爸从应该是问出来了,他要跟你说话,不怕哦。”

江小飞现在脸色难看极了,接过电话的时候对着江妈狠狠瞪了一眼,“这种场合,你能别跟个泼妇一样么,真丢人。”

江妈的笑干在脸上,最后低头说着是是是。

然后又重新挂上一个哄笑,“你快听听你爸爸说什么了。”

江小飞手上戴着手套,按键盘的时候不是很方便,江妈看着自己闺女不上方便就伸手想着帮忙,但是两个人心情都着急,手机上多了一只手就显得更乱。

等手里接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手滑,碰到旁边的免提。

电话里江爸用一种近乎质问的口气问:

“我现在要你句实话,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第66章

江小飞听见这句话,脸几乎瞬间就白了。

而且现场原本就安静,全部都在聚精会神地瞧着现在台子上的这娘俩手忙脚乱。

贺家整的结婚这一出儿,实在是比他们参加的任何一场婚礼都要刺激。

所以个个儿竖着耳朵,屏气凝神。

结果电话里那头声音一出。

众人哗然。

因为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有了解释,怪不得贺济悯生气,原来江小飞现在是打算嫁一送一。

全天下的男人可能都不想占这个便宜。

江妈比江小飞的反应快了一点儿,她先把电话抢过来,“你疯了?!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什么孩子,你让贺济悯出来,这是谁造的谣?!我要告他诽谤!”

江爸似乎认命似的说,“梓晨在吗?”

“她说的。”

原本还抱着胳膊在一边儿看戏的梓晨突然就僵了,她不知道贺济悯是怎么知道的,就往后退了两步。

她现在突然从一个看戏的成了戏里的人,一时间的身份转变让他现在还不是很适应,就下意识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是贺济悯逼问我我才——”

之后江爸在那头彻底没劲了,嘴里嚅嗫道,“果然是她,是她,试出来了——”

梓晨捂着嘴,转身想走,结果就被江小飞拉住。

江小飞现在就跟疯了似的抓着梓晨的头发,歇斯底里,“为什么?!我当你是最好最好的闺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件事我只跟你说过,结果呢?!你这么快就背叛我?!”

站在一边儿的江妈现在彻底崩了,因为刚才江小飞几乎就是变相承认了。

她现在怀着孕。

孩子还不是贺济悯的。

江妈看着江小飞跟梓晨现在就在婚礼现场掐起来,自己就过去拉,“乖小飞,乖小飞,这婚不结了,不结了,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谁能想到江小飞突然回头对着她妈妈挥手,一巴掌就甩在江妈脸上,“你懂什么?!难道要我跟你一辈子做个窝囊的女人吗?!我爸出去野玩儿的时候你从来就不敢吱声,只会哭!只会哭!有什么用,我今天就是要嫁给贺济悯,我就是要嫁给他!”

江小飞现在的情绪已经不是她现在的理智所能控制的了。

她也看不见她妈妈现在眼里的绝望,她现在只对着身下的梓晨疯狂的扇巴掌。

底下的人也开始炸开。

“我操,绝了,贺家结个婚这都什么狗血?!”

“江小飞在咱们圈子里也算是个名媛了,之前我在酒会上见她的时候是真纯,后来跟她交往了三四个月,就把我蹬了,理由是我不够体贴。”

底下说话的路人似乎被勾起了伤心往事,现在说话的时候还一脸委屈,“我还不体贴,零下七八度,一早就去她家门口儿等他,专门儿拉着厨子在车上给她做早餐。”

“兄弟你也跟江小飞谈过?”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微胖戴着眼镜的小哥儿,现在眼睛还红着,“她说我是她初恋,导致我今天来参加的她的婚礼哭了足足一个晚上。”

之后下面越来越多的人都表示,自己跟江小飞或多或少都有纠葛,有几个兄弟对了对时间线发现,妈的还有重合好几个月的。

台上的三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被婚庆公司的人硬生生扯开。

最后好不容易把人分开,站在台上的外国教父伸手一直在胸前画十字。

希望耶稣能原谅无辜的世人。

*

江爸气疯了,手里攥着的是江小飞查体的资料。

现在整个圈子的里的都人知道了,江小飞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有脸跟贺济悯结婚,之前他还对贺济悯的行为有诸多不满,现在看见这些证据,当着贺济悯的面儿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赔了不是。

“这件事是我江家不对,以后贺董不嫌弃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吩咐,”江爸有话直说,现在他理亏,直接捏着电话就往外走。

他丢不起这个人。

另一头婚庆公司的人摸到后头看见贺济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反身坐在椅子上,就是盯着手上的那块儿表看。

还有三十分钟。

文恩现在背着手站在贺济悯边儿上,就在刚才,他刚刚送走因为崩溃导致背过气去的江爸,回来的时候,看见贺董现在还是保持这个姿势。

他甚至怀疑,贺董盯的时间久了会吧那块儿表盯起火。

“那婚礼——”文恩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

“让他们都散了,”贺济悯照旧盯着时间,对文恩的话也就随便指挥。

文恩现在知道了贺董不娶江小飞的原因,这场婚礼从一开始贺济悯就没想着要办。

但是又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手表看。

“文恩,”贺济悯把马上要出门的文恩突然叫住,然后站起身子伸手握住文恩的手。

文恩现在吓得不敢动。

“谢谢你,”贺济悯说。

“贺董,这都是我该做的,”文恩很谦虚。

但是贺济悯看着文恩近在咫尺的脸,还是很难想象等会儿很可能就见不到了。

于是贺济悯就盯着那张脸又看了一会儿,“贺濯就麻烦你照顾了。”

文恩更是满脸问号,“您也放心,他现在的学籍已经从B省办下来了,关于他监护人的归属问题,马上也要解决。”

想起贺濯,贺济悯更是有点儿不忍心。

所以针对这件事儿又叮嘱了文恩老半天。

他不知道到了书里的时间之后会怎么样,或许他就回去了,从此跟这本书可能没有半点儿关系。

又或许——

还有二十分钟。

贺济悯有点儿坐立不安,他松开文恩的手,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说了句,“去吧。”

房间里现在就剩了贺济悯自己一个,听着手上走针的滴答声。

最后摸到心口儿上的铃铛,之后摸了跟烟自己抽。

脑子里现在就开始发散思维。

他想的是作者还是挺会写的,出了邢濯这号儿人,也算是他来书里的一次惊喜。

万一要是走了,唯一有点儿可惜的就是——

贺济悯正这么想着,突然门突然开了。

但是进来的人是文恩,他搓着手,继续交代自己刚才去办的事儿,“贺董,人没散成,成堆的宾客都让人给拦了,现在都又往大厅里聚。”

贺济悯嘴里的烟就一根一根地抽,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溜走的每一分时间上,就又重新扭了头问,“怎么回事儿?”

文恩有点犹豫,说:“伴郎不同意。”

“确切的说是其中一个伴郎不同意,”文恩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变小,“他说今天这场婚礼怎么着都得成,不成他就走了。”

贺济悯听到这个就笑,“我结婚跟他什么关系,要是替我着急那也太热心了点儿,这样,外头的人你照旧清,剩下的我跟他说,你把那个伴郎叫进来,我跟他说说。”

文恩就在门口儿让了一步。

从他身后斜侧着站过来一个人,声音低沉,“你找我。”

贺济悯微微一动,心口上的铃铛也跟着响。

他这才抬头。

今天的邢濯特地穿了一身白西装。

以前贺济悯认识邢濯的时候,他从来没这样穿过,衬着麦色的皮肤,整个人看着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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