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番外(97)

文恩瞧着贺济悯的脸色掂量着说,“照片我见过,眼睛大,肤色深,谁见了都说好看,说的我都想瞧瞧。”

文恩还想再说,等看见贺济悯现在脸上的表情就突然住了嘴。

之后自己一琢磨,就突然哑口。

文恩自觉大意,之前贺董什么事儿都顺,就导致他现在对外界的警惕性变差了,刚才在穿环的时候他就纳闷儿,贺董什么时候喜欢玩儿这个了,铃铛是邢濯的。

回来的第一句话就问邢爷的情况。

该不会!

文恩想到这儿才知道刚才自己又多作死。

之后就听贺济悯说了句,“弄张照片,我瞧瞧。”

泰国的小孩儿到底有多好看。

文恩的效率很快,文恩在一杯茶之后就看见了文恩打印出来的电子版。

小孩儿的眼睛的确挺大,肤色也是跟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身上穿着白色立领马褂,露出一截少年感的小臂。

“好了,你出去,”贺济悯打发走了文恩,自己又重新捏了面镜子往脸上照。

一眼照片,一眼镜子。

最后两个东西都撇了,自己摸了跟烟,开始往天花板看。

嘴里发出一声轻叹,“果然,”

“我老了。”

贺济悯把刚才撵出去的文恩又重新叫回来,“文恩,有件事你一定要认真去办。”

文恩看着贺济悯现在一脸严肃的表情,自己现在在心里做着建设,咽了口唾沫也一脸决绝地答应,“您说。”

“帮我找点儿好的男士护肤品,”贺济悯说。

文恩:???

*

年根儿过去之后,贺济悯就一直国内过外到处飞,但是文恩发觉现在贺董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皮肤变好了!

咨询了几个部门的同事,都说贺董看着更年轻了,要是换一身儿说是大学生都不为过。

现在谁都知道贺家长子要结婚了,随着婚期逼近,别人都在艳羡的同时,就只有准新娘一个人不满意。

江小飞现在每天都愁眉苦脸,对着满柜子的高定婚纱都没劲。

旁边站着的闺蜜眼睛都快冒酸水了,自己伸手往那些婚纱上抱,“小飞,你真是凡尔赛本赛好吗?这么一柜子,就算随便单拎出来一件都够我买四五个香奈儿包包了,你到底还不满意什么啊?”

“我在意贺济悯,大半年了,光是工作工作,连回来的看我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贺国齐也是越来越糊涂,现在连话都快说不清了,我就一个人守着这屋子的婚纱有什么用,”江小飞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对着闺蜜抱怨,“你说我不好看吗?”

“美死了!”闺蜜大声说。

“我从幼儿园开始就是校花,小学那些富家子弟就是开始追我了,到了大学我才挑了贺远——,贺济悯,怎么到他这儿就不看我了呢,之前明明挺好的啊,”江小飞抱着膝盖自己歪在绵软的大床上。

闺蜜看着江小飞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自己也懒得安慰,干脆就从小桌上拿了一杯小蛋糕,往江小飞脸上怼,“行啦,吃点儿你喜欢的黑咖蛋糕,不管贺济悯在外面怎么忙,结婚这话可是贺伯伯说去出去的,再说,他过寿的时候,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呢,你这个未来儿媳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江小飞伸手把蛋糕推了,皱着眉头说,“拿远点儿,我现在闻不惯——”

江小飞说着,突然从床上起来,捂着嘴往洗手间里跑。

闺蜜哎了一声,眼看着黑乎乎的蛋糕都倒在床上,“小飞你怎么回事,你看看这床——”

闺蜜还没抱怨完,像是想着什么似的,就跟着往洗手间里走。

去到她就看见,江小飞现在捂着胸口一阵阵干呕,脖子都红了。

闺蜜现在不确定了,就试探一问,“你跟贺济悯不会已经——”

江小飞用凉水漱完口才擦着嘴说,“就是因为没有,我现在才着急。”

*

此时贺济悯正在飞往泰国的飞机上。

至于为什么要去泰国,贺济悯也说不清。

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找了个泰国客户谈业务。

文恩在一边儿咬着笔,他头一次见贺董是先决定出国,然后现在当地拓展业务的。

而且找的那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邪门儿的是,贺董的谈判热情还出奇的高。

结果到了曼谷,人家直接端出最高规格接待。

文恩手里被塞了一颗红毛丹看着贺济悯眼睛往四处瞄,然后就听着贺济悯后让翻译问,“西那瓦是您的儿子吗?”

西那瓦,文恩明白了。

那个邢爷包养的小孩儿就叫西那瓦。

等最后把情况问清楚了,贺济悯才抬脚出来。

当然后面的合作他也谈了,出了人家的公司,自己就开

始抽烟。

“是个好人家的孩子,在邢爷那儿也没受难为,”贺济悯自说自话。

文恩现在不怎么敢接话,毕竟这现在算是情敌吧?

算吧?算吧?

那自己要不要提提意见,先开个口子建议贺董撤回这笔单子。

贺董应该是希望自己这么说的吧?

文恩就一直看着贺济悯的背影,最后赶上一步说,“贺董,您要是心里难受,我就过去把单子撤了。”

贺济悯扭头回来,一脸“你在干什么”的表情看着文恩。

“都谈好了,你撤它干嘛?”

文恩仔细看着贺济悯,想从那双带着情绪的眼睛里读出点儿真正的情绪出来。

但是最后无果,泄气问,“您就是很在意泰国的这个小孩儿。”

他原本想说,他就是很在意邢爷,但是最后说话的时候改了口。

改成泰国小孩儿了。

贺济悯捏着烟笑着说,“小孩儿是个好小孩儿,邢爷人也不坏,两个人要是凑在一块儿,都开心不挺好,加上这笔买卖原本就想着找一个情况差不多的,条件都合适,这样就挺好。”

第二天贺济悯就回了国,然后就听见江家小姐在贺家哭了一天一夜的消息。

江小飞这一哭,就把贺国齐招惹过来。

所以回国后的第一件事,贺济悯就被贺国齐召回家。

到了门口儿,贺家的人在门外站了一大圈儿,都对着贺济悯点头搭笑。

贺济悯习以为常,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贺国齐被人推着,因为上次的中风,现在脑袋还往一边儿弯。

贺济悯把贺国齐的轮椅接过来,开始推着他往屋里走。

“爸,外头风大,您就别出来了,”贺济悯把人往屋里推,但是就放在风口。

“你别光知道工作,没事回来的时候也看看小飞,”贺国齐现在说话极慢,而且说多了总要流口水加吞音,所以一句话总得听上几遍,再琢磨琢磨意思最后才能完全把他的意思摸透。

不过贺济悯现在也不怎么在乎贺国齐到底想说什么了。

“爸,”贺济悯起身重新走到贺国齐前头,就问,“我妈当年也挺好的,您怎么就能不喜欢她呢?”

贺国齐脖子动了动,因为带了点儿情绪,像是没想到到了现在贺济悯居然还会问他这个问题,但是最后支支吾吾倒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贺济悯就端在贺国齐脚边儿问,“那我妈困在火海里的时候,您就在二楼吧?”

贺国齐突然瞪着眼睛,想呵斥贺济悯,但是声音都堆在嗓子里,出来的声音也听不清。

贺济悯早在路过别墅后院的花坛的时候,就看见了。

原主的母亲困在花园里的时候,站在二楼的那个人,就是贺国齐。

贺国齐到底是多想她死。

贺济悯代入当时情景的时候这样想。

在贺济悯能看到的印象中,那个女人一直很温柔。

这句话现在也该问了,所以贺济悯就推着贺国齐到了别墅后头的院子里,就指着到了现在还是光秃一片的院子说,“人家都说这地方有怨气,所以以往里种什么都活不了。”

贺济悯推着贺国齐就在这个园子里逛了一圈儿,最后在花园中间撒了手,“爸,下午您在这儿晒晒太阳,今天阳光不错,中间我不会让人随便来打扰。”

贺济悯吩咐了人都不能往这儿靠,最后瞧了一眼在院子中央的贺国齐,枯瘦的背影歪在整片荒凉的院子里,自己抬脚上了楼。

*

江小飞正赶上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的是新娘会面敬酒时候穿的衣服,等她下楼看见贺济悯,自己就笑着躲上楼,“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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