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24)

“殿下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回营里同寝吗?”裴浅站在他眼前,挨近了他,“殿下是在怕我啊。”

元季年趔着身子躲开他的靠近,摇了摇头,觉得不对,又改为点头。

可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对!同寝?

柳公子今日好像要替人值夜,确实不回来睡。

裴浅要睡在柳公子床上?万一裴浅打呼噜的声音吵到了他,元季年难免会大半夜起来掐死他。

“你还当真了?”看着他发愣,裴浅踮着脚在他耳边嗤笑,“我回去有事要同殿下说。”

还好不是真的。

元季年拍了拍胸口,虚惊一场。

裴浅却又不开心了。

他话说后,周太子立马就是一副放松下来的神情,难不成就这么嫌弃他?

裴浅猛吸着气,压下不满的情绪。

一旁的小将看着他们的动作,听着他们的话,倒是一直觉得面红耳赤。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

刚这样想,像是上天回应般,他听到一声:“回去吧,继续代我看着他们练习。”

“好。”小将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了。

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元季年僵着身子,从裴浅手里无情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自己先走了。

就这样走了吗。

裴浅看着他的背影,没来由地觉得心闷闷地。

他还没见过连着几次对他的笑不为所动,还这么冷淡的人。

不解风情。

眼见他越走越远,像是忘了自己一样,裴浅只好跑着跟了上去。

他刚进元季年的营帐,就听到一道低声恐吓:“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太子看着他时,警惕和带着威胁的神情让裴浅很不舒服。

但是他来找元季年的目的,可能也会让元季年不舒服。

“你不是要向我解释的吗?”裴浅坐在了他的床上,“我来给你机会了。”

什么叫给他机会?

但为了保住他的身份,元季年还是要腆着脸解释一番。

“裴公子不是要找出细作吗?我有一个好法子。”元季年坐得离裴浅远了些,编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裴浅一副“我就看着你编”的表情侧耳问着:“殿下有什么好法子?”

“我以细作的身份写了一封信。”元季年停下,明显是等着裴浅发问。

“写了什么?”裴浅无奈他这一幼稚的举动,但也想知道信里的内容。

“我先以我们一部分计划为诱饵,后面趁机问他们下一步目标和任务是什么。”元季年望着裴浅,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样我们就能知道敌国细作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提前提防,再趁机揪出潜藏在营里的细作,怎么样?”

裴浅定睛望着他良久,眼里带出一缕算计已久的精明笑意来:“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

元季年看着他的笑容,直觉将有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其他人:殿下和裴公子果然很恩爱。

裴浅:我要是能杀他,他准活不过今晚。

元季年:他要是想杀我,我怎么也得把他拉下水。

呼呼,今天加更,顺便刺激一下自己码存稿,有存稿经常懈怠啊,应该全文存的,这样就不会被影响到心态了。

小可爱们早点睡啊,每天都要开心哦,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多刷点沙雕小视频和小段子!

第23章 走水

深夜。

正是所有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

营帐外几个把守的人兜兜转转,观察着营地外的动静,以防敌军突袭。

每隔一个时辰,值守的人就会换一次。

子时已过,营地外把守的一波人纷纷退去,换上了从另一波人。

值过守的人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各自营帐里,揭门帘进去时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地,摸着黑到了自己床头,生怕吵到别的同伴休息。

元季年的帐外走来一个人,身着着一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正悄无声息地接近营帐。

帐外有几个经过的人隐约看到了人影,也只是揉了揉眼,打着哈欠回去睡了。

周太子所在的营帐帐帘被人揭开。帐里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黑衣人拿起手中的火折,吹了一口气,帐里顿时亮起了微弱的火光。

借着火光,他看清了帐内的情况。

帐里只有一张榻上有人,而那张榻上的人,就是他的目标。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一旦今日成功,宋周的矛盾将会被激化,而大周内部也会直接乱套,造成军心大乱。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一步步地,慢慢靠近床上的人。

他一手拔掉了刀鞘,匕首亮了出来,刀身的银光撞上跳跃的火光,像是一道惨白的闪电,迅速地划破了一屋的黑暗。

到了床边,锦被下的人还在熟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躺在床上的元季年被照射过来的光亮刺了眼,眉眼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在锦被下的手想动一动都没有办法。

不止是手,其他地方,他一整个人都和被定住了一样,想动却没有反应,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挣扎了过后,元季年才知道了,这是裴浅动的手脚。

这是要他死啊。

元季年能深刻感觉到身后的危险来临,但他侧着头,身子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

但还能喊。

元季年刚张开嘴,一团布就捂住了他的口鼻,元季年只能眼睁睁看着投到自己面前的影子高高举起了匕首。

元季年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更想掐死裴浅了。

匕首挨到了他的衣角,元季年还在试图翻滚身子,躲开匕首。

在黑衣人用力要扎下去时,营帐外破空飞来一道蓝光,直直穿透营帐,直冲向黑衣人。

黑衣人察觉,挥着匕首挡掉,飞来的小箭掉到了地上。

黑衣人手上的火折也掉到了地上,滚到了帐布边上,火苗还冒着微弱的红光,将周围的布料慢慢烧出一个洞,帐里又恢复了黑暗。

有风卷入,帐帘飞起,门口正站着一个身影,衣带飘飘。

“等你很久了。”门口的裴浅摇着折扇,话音惬意,像是在对一个熟人说话。

黑衣人拿着手中的匕首朝着门口的人而去,匕首锋利的刀刃闪过寒光,到了裴浅面前。

裴浅不屑地勾起嘴角,折扇一收,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帐外是打斗声,帐里……元季年看不见,但他听见有火苗窜起的声音。

帐布被烧掉的地方越来越大,渐渐向四面八方蔓延,火势愈演愈烈,也从明灭的微弱的火光转为了灼灼燃烧的大火。

“那边好像有火光,去看看。”营帐外,把守的小将看到天边映的红光,朝同伴指了指。

同伴皱眉疑惑,找了块高地,远远眺望:“那个方向不是太子殿下在的营帐吗?”

“是啊,赶快去看看。”说着,便拉着同伴往那边去了。

其他还在外守着的领将看到后,也都朝着同一个地方赶去。

一部分人还没到,已经都一部分先去查看的人慌张跑回来了,嘴里呼喊着:“殿下的营帐走水了!快保护殿下!”

“走水了!”

从他喊了一声后,各个营帐里的烛火相继亮了。

五六个小卒衣服都来不及穿,赤裸着上身就跑出来了,手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问着大喊的人:“哪……哪走水了?”

正在到处游走呼喊的人停了下来,朝着问的人挨个回道:“殿下的营帐里。”

回完话后,他又继续扯着嗓子大喊,提醒着别的营帐里的人:“走水了!走水了!”

营帐所有人这才醒了起来,每个帐里的人都匆匆穿好了衣物,跑到了外面,等待着头领过来分发任务。

通知的人一路走着,一路向出来的人分发任务。

到了最后几个营帐,早已没任务好分了,但剩下的人也没闲着,来回跑动着帮助提水的人,另一部分则去了他们的头儿面前。

整个营地里陷入了一阵兵荒马乱,人们到处流动,带着自己的任务去找水或者提水过来灭火,来回反复着。

安静的夜晚和好梦就这样被一场火打乱,但到底没有人露出不满或懈怠的情绪。

燃烧的营帐火势也越来越大,像是收不住的样子。

一个领将披着银甲,正站在营帐门口,金黄的火光灼热着脸颊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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