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个男配(穿书)+番外(176)

作者:酒初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穿书 主角:陆菀 ┃ 配角:谢瑜 ┃ 其它: 谁先动心谁是狗 立意: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陆菀一穿书,就得知原身兜了一堆烂摊子,追在厌恶自己的男主身后跑,连个炮灰都当不上,还死得忒早。 陆菀:我麻了。 为了最快逃离火坑,她开始了绿茶白莲双拼攻势,敲定了攻略目标——男配谢瑜。 但为什么这个原书里清冷高傲的谢家郎君,对她显得也格外热情? 某日,看着谢瑜的睡颜,陆菀忍不住俯下身,小声问道——“奇变偶不变?”点击展开

大约是在准备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之事。

她也没在意,一心忙着筹备,打算给谢瑜好好过个生辰,日日琢磨着该给他送些什么。

除去准备了许久的生辰礼,陆菀还盘算着,去求只新的平安符给他。

他曾经那么珍视徐夫人为他求的平安符,而自己先前给他求符时,心思又不纯。

日后便是自己不能陪伴在他身边,也是希望他这一世都能平安顺遂。

唯一发愁的,就是该如何说服谢瑜让她出门。

自谢九埋伏之处逃脱后,沈池其人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竟是再没了音讯。

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暗地里在筹划些什么。

眼睁睁看着谢瑜的生辰将近,陆菀亲自提着为他煮好的一盏山煮羊汤,在他回书房的路上准备堵他。

这也是没法子。

他上值的时辰自己还未曾起,这几日偏又回得晚,回来时谢觉还捧着一大摞文书卷轴。

她几次三番叫人来探听,都道是郎君还未曾忙完。

往往等到夜了,她自己打熬不过,先睡了过去。

阿妙在回廊转角亭的美人靠上铺了厚厚的绒毯,好让陆菀倚坐得舒服些。

陆菀敛起绯红斗篷的衣摆,从容就坐,将手中的暖炉捧得稳些。

“这几日刮起了北风,眼瞧着就冷了起来,好在临行前夫人教人将洛京府内的库房钥匙送了来,才能回去取些厚衣来。”

阿妙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库房钥匙。

陆菀没应声,转眼往庭中望去,便见枝上稀疏,瘦影横斜,一派初冬的萧条景象。

冬日里少了几抹带着生机的青绿,难免让人心下郁郁。

她把玩着手里的铜炉,心里胡乱地想着,忽然就凝住了视线。

阿妙若有所感地抬头,就见着自家娘子的眼角眉梢上渐渐浮起了清浅笑意,她顺着陆菀的视线望去,果然就见到青衫如竹的郎君转过回廊,一步步往亭中行来。

“此处不可避风,阿菀如何在此?”

谢瑜声调温和,抬袖便抚上了陆菀的手,不动声色地试探热度。

察觉不到一丝凉意,才满意地轻轻松开。

“瑜郎自己算算,你都多久不曾陪我了,还不许我在此等你?”

陆菀翘着唇角,口中说着埋怨的话,眼里却有碎光在欢跃跳动。

“是我不好,”谢瑜也笑,“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大理寺与刑部事务冗杂,等明日暂时告一段落,我便能抽出些时日来陪你。”

这正合陆菀心意。

她将手炉递给阿妙,拉着谢瑜往书房去,“那你陪我去慈恩寺可好?去年求来的平安符都旧了,我再去给你求个新的。”

谢瑜侧过脸来看她,温声道,“自然是好的,我与圆观有约,到时也可去拜访他。”

也好问问他关于阿菀的来历。

陆菀漫不经心道,“那自然是好的,我也有许久不曾见大师了。”

谢瑜将掌心的柔夷握得紧些,微微用力,碾开与她十指相扣。

他回忆起少年时长居山寺,溪边林中,每每与圆观对弈烹茶的场景。

“圆观好茶,到时你我二人带上些今年的新茶去。”

陆菀的唇角忍不住扬了起来,“如今都冬月了,来年的茶叶都要出来了,只怕大师那处早就有了。”

谢瑜亲自替她推开了书房门,“不过是你我的一点心意罢了。”

他一连用了两次‘你我’,让陆菀品出些深意来。

她想到了谢觉所说的,徐夫人发作打了谢瑜之后,他就被送往山寺常住,想来对他而言,少年时陪伴多年的圆观大师应是很重要的存在。

之前她也曾见谢瑜与圆观一道下棋,两人间的氛围亦师亦友。

而此回他们又是以未婚夫妻的名义去见他敬重之人。所以,谢瑜才会在言语间便把他们两人系在一处。

心里难免有些触动。

陆菀仰头看了他浓密的长睫片刻,忽然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轻轻一吻。

谢瑜怔忪一下,轻笑道,“阿菀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陆菀往他怀里靠近了些,眸中亮晶晶的,“我忽然想亲亲瑜郎,不妥吗?”

她说着这般私密的情话,自己先烧红了脸。

谢瑜弯了唇,托着她的腰肢俯下身,如蜻蜓点水般,依次啄吻过她的额心、眉眼、鼻尖和唇瓣,满是怜惜。

他压低了声,学着她的话反问她,嗓音低醇又悦耳。

“我也想亲亲阿菀,可吗?”

陆菀方才把手心攥住的衣襟都揉皱了,不由得撇了撇唇角。

他都做完了,还问自己做什么。

她忽然想起自己带来的汤水,只怕再晚些会凉了。

才想开口让阿妙进屋,就被再度俯下身的郎君攫取了气息。

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心里有些别扭地抱怨着,却还是闭上了眼,专心且欢喜地接纳他。

屏风上倒映着一双缠绵拥吻的影子,如痴如醉。

未曾燃起火盆的冬日书房内温暖如春。

…………

待到谢瑜得些闲暇告了假,两人就起了个早,让人驱车前往慈恩寺。

圆观大师似是着了风寒,正在卧病修养。引路的小沙弥三言两语交待些近况,就将他们领到了僻静的禅房门口,示意他们进去。

陆菀与谢瑜对视一眼,便一道进了屋。

山间本就冷,空荡荡的禅房内更是清寒。

圆观半躺在榻上,看上去颇有些精神不济,见着他们来,还双手合十行了个礼,连脸上密布的褶痕都是有气无力。

“这几日有些不适,未曾迎上两位,是贫僧失礼了。”

谢瑜并不在意,亲自将他们带来的物件搁到桌案上,便与圆观随意寒暄了几句。

他们说的是佛教的典故释义,听得陆菀云里雾里。

见此,谢瑜温声道,“阿菀,你不是说还要求平安符?你且自去便是,我在此还有些话要与大师分说。”

陆菀心下舒了口气,告别了两人,便往抄经的净室去。

她宁愿去抄写经文替谢瑜求平安符,也不乐意在这听他们打机锋。

绕来绕去,竟是些听不懂的话,实在是无甚兴趣。

待她离开后,谢瑜在袖间无意识地捻了捻指尖,语气转淡。

“先前我信中所问之事,大师只回道要我亲自来见,如今我已是在此。”

清隽温和的郎君骤然敛起眉眼,带上几分说不出的疏离冷淡。

他轻声问,“阿菀到底是何来历?”

“或是,她可还会再无故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陆菀:冬天来了,都没有叶子了,有点抑郁ing

此时,青衫如竹的谢瑜缓缓路过……

第93章 身世

前几日才有过一场雨, 打落了慈恩寺山路两侧的树枝上最后的些许残叶。如此一来,也只有些郁郁葱葱的松林能够遮掩住潜行埋伏的人马。

玄色劲装的沈池正在其中。

他面露讽笑地望着不远处渐渐行近的车队,勒紧了手中的劲弩, 绷紧弓弦如满月一般, 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小摩擦声。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被侍卫层层拱卫的车架里,周怀璋近乎失神地望着少年书生打扮的南安。

“阿湄,”他涩声唤道, 又轻咳了两声,脸色变得青白,唇上毫无血色, 只眸子里漆黑幽沉。

被唤的女郎不安地动了动,随即露出与以往别无二致的娇俏笑容,如林间朝霞般明媚天真。

“我该走了,二郎要记得好生吃药调养,你身子单薄,夜间切记不可苦熬。”

她说着, 眼里水光盈盈, 就有些粗鲁地用袖子擦了下。

“你不要再想着我了, 只当南安郡主已经死了便是。”

“我不要这皇位了, 我把这位置让给我那些堂兄弟, 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可好?”

眼睁睁看着离别的时刻将近, 周怀璋紧紧握住南安的手臂,近乎绝望地望着她,甚至想就此任性一回。

他自幼丧母,不得阿耶宠爱,又被架在太子位上如受火炙, 战战兢兢多年。

好不容易得了个彼此心悦的女郎,竟是不能如愿相守。

“二郎,即使你不当天子,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南安一把推开了他,脸上泪痕未干,却笑得欢快。

“你不是一直想成为明君,肃清朝中积弊,为盛世开太平,让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吗?我日后也是你治下的百姓之一,你可要好生努力,让我能过上你说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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