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个男配(穿书)+番外(142)

作者:酒初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穿书 主角:陆菀 ┃ 配角:谢瑜 ┃ 其它: 谁先动心谁是狗 立意: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陆菀一穿书,就得知原身兜了一堆烂摊子,追在厌恶自己的男主身后跑,连个炮灰都当不上,还死得忒早。 陆菀:我麻了。 为了最快逃离火坑,她开始了绿茶白莲双拼攻势,敲定了攻略目标——男配谢瑜。 但为什么这个原书里清冷高傲的谢家郎君,对她显得也格外热情? 某日,看着谢瑜的睡颜,陆菀忍不住俯下身,小声问道——“奇变偶不变?”点击展开

利之一字,非止于紫袍绶带,玉堂金马,锦绣珠玉。为昔日所忠君王,亦或是知己报得大仇,未必不是裴蔺所向往之利。

如此,他们便有了合作的契机。

至于裴蔺为何会改变主意,愿意与他合作,不外乎是因着越宁王生性犹疑,举棋不定,宁愿放出个什么前朝皇室的血脉做筏子,也不敢大刀阔斧地直接清算周氏一族。

想来,裴蔺原本打定的主意,便是待越宁王将周氏一族扫尽,再趁着天下大乱,除去越宁王。

只可惜……谢瑜想到了自己离去时,身后隐隐传来的呕血声。

天不肯假之以年,裴蔺身染重疾,这便是合作的契机了。

早在他得了越宁王心腹副将身亡的消息时,便发觉裴蔺似有心急之象。

而在理顺了裴蔺种种行事所求之愿后,他便笃定,此人定会答允合作。

毕竟先帝已死,背叛的世家尽数凋零,唯有越宁王才是他的心腹大患,与之相比,周氏一族剩余之人,皆可后排。

天下有一人知己,才可以不恨,所说的,便是裴蔺了。

说起来,裴蔺将仇人屠尽之日,便也该是他亲自为自己择定的死期了。

思量着足以动摇朝堂,决定万民生死之事,谢瑜的面容上却是云淡风轻,今日之事,似乎并不能让他得出几分算无遗策的欢愉来。

修长如玉的手指揉了揉眉心的细微褶迹,他甚至破天荒地觉出一分厌倦来。

心中也有些空,倒像是少了什么。

谢瑜起身,打开书架上久置的木盒,取出一新一旧的两枚红色平安符来。

抚上新符时,手指的力度缱绻轻柔,拎起旧符时,指腹便失了几分热度。

相隔了十数年,出自同一家寺院的两枚平安符并列在桌案上,任由他将视线落于其上。

在令人追查裴蔺之事时,他意外得了些旧年的蛛丝马迹。

即便所查明之事未必是真,他也已经对年少时徐夫人之事释怀,这旧符也就没了重见天日的必要。

谢瑜将年前陆菀冒雪出城,为他所求的崭新平安符仔细收好。

渐渐的,他的唇角便浮现出一抹清浅笑意。

谁能想到,去岁赏菊宴后,几逢生死,会让他得了个娇娇女郎。

那小娘子明媚且鲜活,竟是让他此生头一遭有了娶妻的念头。

谢瑜立在书架旁,抚额轻笑,有那么一刹,竟是想将洛京之事都抛诸脑后,纵马南下去寻她。

那些因着醉心权术而得来的快意,与她相比,都显出了几分苍白单薄。

昔日里他了无牵挂,对诸事厌憎,除了分些心思庇护谢府,只数年如一日地沉浮宦海,殚精竭虑消耗心力,以求从中得出些许畅意。

如今倒是多了个软肋。

有了心悦之人便是这般的好。

让他心心念念,几乎成了每每夜半梦回的执念。

放不下,也忘不了。

还不知洛京有人在念着她,陆菀这会正闷坐在席上,听那劳什子表哥跟自己的阿娘叙话。

那人对上她与阿窈时很是放肆,对着周夫人却很有几分恭敬。

表里不一,伪君子,真小人……陆菀在心里磨牙念叨。

若是他当真在意这门亲戚,早些上船时怎地不相认?

偏生在他用直勾勾的眼神打量自己、安排人监视陆家、又假装偶遇之后上门。

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真?我倒是许久不曾见表姊了,只记得她出嫁时,还拉着我的手哭诉不舍,如今,连你都及冠数年了。”

周夫人兴致正高,连陆远也含笑说上了几句。

“宜渊此次来松溪,是有生意上的事要谈,还是?”

陆菀百无聊赖地挠着施窈的手心,还给她使眼色,想寻个借口出去透气。

只可惜施窈都装作不知,只低着头喝茶,假装自己不存在。

“菀表妹,”沈池忽然叫了她一声。

陆菀头皮发麻,勉强抬起头应了声,就见他客气地冲着自己揖下身去。

“我见表妹而心喜,才会在铺子中拦住表妹,还望表妹勿要怪罪于我。”

这一番话,陆菀一个字都不信。

她打量着站起身来的沈池,见他眉眼暗藏邪戾之气,相由心生,便知此人的生性怕就是如此的。

如今当着阿耶和阿娘的面,不过是做足姿态罢了。

装样子么,谁怕谁啊。

陆菀以袖掩面,酝酿了一下,眼中就带上些闪烁泪光,连语气都哽咽了几分。

“还好如今得知是表兄。若否,我还真以为是有什么登徒子见色起意,意欲不轨。”

她扯上老神在在看戏的施窈,“便是阿窈,都被表兄今日的浪荡做派吓到了,还望表兄日后莫要作弄我们了。”

施窈轻瞥她一眼,便也装出了同款神情。

此言一出,周夫人和陆远的面色就难看了起来,一侧的陆萧当即便拧住了眉。

便再是多年不见的亲戚晚辈,也没有闺女宝贵。

沈池一双狭长的眸子却是登时就亮了几分,他背对着周夫人,目光只在如玉似雪的芙蓉面上梭回,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意味。

口中语气却是客套。

“表妹说笑了,我今日不过邀着表妹观赏沈记的印泥,可是语气太生硬,吓着表妹了?”

沈池又行了一礼,腰身更弯下去几分。

“如此,便再给表妹赔罪了。不知表妹可有什么喜欢吃的玩的,我定会寻来,给表妹赔礼。”

他性好渔色,最喜的,便是如陆菀这般有几分聪慧的美人儿,不至于如木头一般蠢笨。

遇着了,未得到时,便是几多费心。

一旦到手,便弃之敝履,若是惹恼了他,便会丢下江去,白送给江中的鱼腹。

可惜陆菀这会还不知他的本性,虽是生出些警惕,却只拿他当个有些心机的登徒子。

她磨了磨牙,只作出有些委屈惧怕的模样,果然便听见周夫人开口,让她与施窈带着阿菱回后院。

陆菀心中称意,沈池此人,当真是对她阿娘的心思一无所知。

但凡是让她委屈了的,周夫人怎会管你是谁。

更不要说是个多少年都不曾来往密切的远房亲戚了。

“我瞧着这人八成是冲着你来的。”

安置好了陆菱,施窈邀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语气沉沉道。

陆菀一手托腮,想到了远在洛京的谢瑜,眉眼弯弯。

“他便是惦记也无用,只是难免有些碍眼。”

“那可未必,”施窈思量着,“我瞧着他眉眼狠戾,像是手上见过不少血,又姓沈,倒有可能与那位传闻中淮江上的主事之人有关。”

陆菀皱了眉,曾听说过的称呼脱口而出,“沈郎?”

“那倒不清楚。我也只是听徐凛说过,淮江行商,常有争夺撞船劫掠之事,偏又隐蔽,官府都奈何不得。不知何时,出了个沈姓郎君,倒把这般事都包揽了去,在来往行船中说一不二,倒像是淮江流水都成了他的属地一般。”

施窈随手将茶水倒入砚中,便要磨墨寄信给谢瑜,将此事告知于他。

却被陆菀按住了手。

“洛京正在胶着,稍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你且莫要拿此事扰他。”

没想到沈池很可能有些来头,她咬着唇,思索着。

“我方才听阿娘与他交谈,可见此人虽是邪佞,为人却至孝,而其母与阿娘关系亦是不差,便是仗着这门亲戚关系,他也不能明面上对我如何。”

“沈池若真是淮江主事的人,有了心思,只怕是还有不少手段等着你,我看还是与表兄说一声为妙。”

施窈很是不赞成,但研墨的手却停了。

“好阿窈,”陆菀抱着她的胳膊,软语消磨,“谢郎君如今是何情形,你知晓的比我多,如何能再让他分心?你便信我,定是有法子摆脱了这人的。”

“再说了,你的三表兄我们还不曾去拜见,身边又跟了不少谢郎君留下的人手,定不会出事的。”

见她像是乱了手脚,陆菀又好声好气地与她解释,并无一丝不耐烦。

心知这是离京时的那事,让阿窈对自己更上心了许多。

现下这般,不过是关心则乱。

被劝说着,施窈思量了片刻,渐渐松开了眉心,又笑着挥开了她。

“去去,你这般抱着,我如何给三表兄写拜帖。”

她这般说,便是答应了,陆菀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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