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个男配(穿书)+番外(131)

作者:酒初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穿书 主角:陆菀 ┃ 配角:谢瑜 ┃ 其它: 谁先动心谁是狗 立意: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陆菀一穿书,就得知原身兜了一堆烂摊子,追在厌恶自己的男主身后跑,连个炮灰都当不上,还死得忒早。 陆菀:我麻了。 为了最快逃离火坑,她开始了绿茶白莲双拼攻势,敲定了攻略目标——男配谢瑜。 但为什么这个原书里清冷高傲的谢家郎君,对她显得也格外热情? 某日,看着谢瑜的睡颜,陆菀忍不住俯下身,小声问道——“奇变偶不变?”点击展开

“郎君怎地也不先与我说一声?”

“阿菀,”他语气平静地建议道,“我们回时,我也这般抱你回去如何?”

陆菀抓紧了手中精巧的河灯,有些如坐针毡之感。

她敷衍了句,语气轻飘飘地站不住脚,“郎君可还受着伤呢。”

拒绝之意明显。

谢瑜低下头,在她额上轻巧落下一吻,双眸在夜色中灯火里,熠熠生辉。

“可我很是喜欢……”他压低了嗓音,越发低醇悦耳。

果然,就见到怀中人似是红了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就不言语了。

他弯了弯唇,迳直抱着她往村外河边去。

在快到河边时,他终于等到了女郎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清隽面容上的笑意便又浓了几分,他将怀中人往上揽了揽,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窝在他温热有力的怀抱中,被清冽微苦的气息包裹着,莫不都是陆菀已经熟悉了的。

她悄悄地藉着月色烛火打量着郎君,入目的便是下颌的线条,利落且柔和,每一处都是她所喜欢的弧度。

心中就仿佛有一架天秤摇摆不定。

那盏精巧的竹灯里烛光摇曳,顺着和缓的水流便漂得远了。

而在夜间的丰淮城,穿城而过的河流上同样满是小娘子们放下的星星点点的河灯,纱织的,竹制的,各式各样,很是热闹。

而在陆家别院内,周夫人面沉如水,连着陆远和陆萧都沉默不语。

“阿姊何时才能回来……”

陆菱的眼圈红红的,揪着手中的帕子,扭出了层层褶痕。

往年阿姊便是再不耐,也会陪着她一同过节乞巧的,如今竟是有数日不见她了。

“谢家人不是说已经遣人去接了么?”

陆远轻咳了两句,试图宽慰妻女,他将桌上的婢女们炸好的巧果推给了陆菱。

“阿菱也尝尝,这可是跟洛京的风味大不相同。”

周夫人闭了闭眼,将泪眼朦胧的陆菱半揽进了怀里,脸上现出些疲倦来。

“谢家那人好大的胆子,竟是瞒了我们这许多日,若是阿菀出了什么事……”

陆萧望了望她,皱眉道,“阿娘,阿菀定不会出事的。”

他扯着唇,刻意做出了欢快模样,“世子不是传信回来,说阿菀只是扭伤了脚,再过几日也便该回来了。”

听得提起这人,再想到阿菀此番险遭不测,周夫人便是脾性再好,再知晓其实与他无关,却是难免迁怒。

她冷着声道,“周延与谢瑜这两人,我瞧着,俱是配不上我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借用了一下《抱朴子》,作者葛洪,引用的是原文~

第63章 回府

七月中, 正是待折荷花临鉴时。

洛京,丰淮,但凡是有点家底的人家, 屋舍内都用起了冰。

雕琢成假山, 亭台等模样的冰山,摆在铜盆里,静静地滴落成水,与屋角计时更漏的嘀嗒声一道, 打破闷热的静寂。

但无论是洛京,还是丰淮,俱是有人焦灼不安地在等着些什么。

“你说表兄是将玉印交由周延带回的?”

施窈侧过脸去看谢九, 素手摆弄着团扇,语气有些疑惑,脸色却是淡淡的。

“那可不是,那玉印是何等要紧之物,我见了那物时,还险些以为——”郎君已经去了。

常年被徐凛带在身边, 谢九也是性子跳脱, 这等不敬的话也敢脱口而出。

可他到底是机灵, 及时打住, 还挤出个笑脸, 转了话头。

“算算时日, 去接郎君和陆娘子的,应是已经接到人,也该都上路了,想来娘子很快便能亲口问问,郎君怎会如此放心, 竟是能将这号令暗卫的信物交由那人了。”

施窈心不在焉地摇了摇扇,她虽是知晓些谢瑜的事,到底所知不全,倒也不如何感兴趣。

只是猜测着阿菀现下是如何想自己,就让她难免有些心浮气躁的。

却是不知,那边她在惦念陆菀,这厢陆菀也刚好在问起她。

“你方才说阿窈来丰淮了?”

因着炎热显得狭小的车厢内,陆菀小抿了口杯中的冰水,才觉得浑身的热气散了几分。

她瞥了瞥车厢一角的冰盆,还是觉得有些不够。

谢瑜真是小气,偏不许她再加上一盆冰。

被她暗自埋怨之人正跪坐在另一侧,月白的袍裾垂落如云,发间束了银冠,清清肃肃如山间月、松下风。

看着就比她这一身殷红的薄纱凉爽许多。

偏偏沿途换洗衣衫都是他的人提前备好的,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陆菀心下想想那箱子里一水的红,就觉得热,又摇了摇手中绣着白荷碧叶的素色团扇。

“应是已经到了。”

谢瑜随意答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将一沓文书折好,顿了顿,复又慢条斯理地说了句。

“以往阿窈病时,我曾听医师道,女子多是体寒,用冰多了不好。”

这人心思真灵,明明方才连余光都没给她半分,却像是能听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难道郎君就不热吗?”

陆菀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扇,目光瞟到他的衣袍一角,精织的月白纱绫,日光下暗纹粼粼。

颜色虽是又冷又淡,但织纹细密,其实还不如自己这灼灼红纱来得凉爽。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处,上襦的红纱轻薄微透,隐约可见如霜似雪的腕间肌肤,心下更满意了几分。

不加冰就不加冰,左右还有人比自己更热。

晌午阳光正炙热,车顶便是加了遮盖的隔层,也难免被晒透了。

“阿菀就这般怕热?”

谢瑜望着倚靠在车壁上的她,清俊的眉眼温和,眼底满是笑意。

“那日后我需得叫人把谢府的冰窖再扩上几分,冬日时也好叫人多储些冰。虽是不能多用,也是要备上的。”

这人就是天天在话里给她挖坑呢。

若是她答应了,岂不是说明她回头需得嫁了他,住到那谢府里去。

陆菀不答,只掀起眼帘,飞快地瞥了他一眼,潋滟的眼波流转生辉。

明明其中嫌弃的意味明显,却是让谢瑜眉梢微动。

好似是自七夕后,阿菀待他的态度便又有些变化,不似先前的冷淡回避,也不似早先的羞怯温柔,倒像是更随意了几分。

他弯了弯唇,这般也好,他也更想看随心的她是个什么模样。

支起的几案边文书堆积,洛京这些日子倒是攒了不少事,谢九都让来接他的人一股脑地送了来。

只是看着看着,谢瑜就略略挑眉,唇边的弧度变得讥诮冷漠。

他不过离了洛京这些时日,倒是少看了这许多好戏。

越宁王的得意部下,昔日的副将孙岭,也是他如今最得力的臂膀,竟是过了马上风,死在了自家新纳小妾的身上。

而那妾室当即撞柱自尽,脸上却是犹然带笑。

他捻了捻指尖,思索着这其中的可能,却乍然听见了什么掉落的声响。

眼帘一掀,便见陆菀手中的团扇落到了地上。

而那红衣娇妍的小娘子正安静地阖着眼,纤长的眼睫乖巧垂落,倒像是睡熟了。

陆菀原本也是不困的。

只是这氛围有些太合适了。

本就是午后歇晌时,他们又已上了官道,这牛车虽不是十分平稳,也不见得颠簸,再加之天气有些热,就难免有了几分困意。

更何况,谢瑜还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一侧,专注地看文书。

郎君面容如玉,眉眼如描画一般细致,身影清隽挺直,当真像是一幅水墨晕染出的画。

看得久了,就出了神,接着就困了过去。

见她睡了过去,谢瑜唇角一扬,清润的眸中流淌出些笑意来。?轻?吻?最?萌?羽?恋?整 ?理?

他将手中文书收好,又动作轻柔地将凭几小案都挪到另一侧,便空出了些所在。

为图宽松,这牛车内并不曾安置坐榻,只铺了清凉的竹席,所以方才他们两人皆是跪坐。

若是陆菀当真睡熟了,只怕也会因着下肢发麻而痛醒过来。

谢瑜动作轻缓,将女郎平放在了竹席上,让她得以舒展开身躯。

见他这般动作,陆菀仍是不曾醒,谢瑜的眸色暗了些。

修长的指尖隔空流连在粉白的面容上,倒像是在描摹她的容颜一般,缱绻且温柔。

良久,见那眼下长睫投出的青影丝毫没有要动的迹象,那指尖就轻轻地触到了娇嫩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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