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型男主打开恋爱脑之后+番外(188)

韩霁闻言将她圈在怀里,林悠靠在韩霁身上,将心里话说出:

“我先前生气,并不全是为了白姑娘,是气你一开始瞒着我,难道我在你心里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

韩霁搂着顺毛的她,听她在自己怀里软软的说话,心都化了:

“是,是我不好。下回遇到事情,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林悠张开双臂,环住韩霁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乖乖点头:“好。”

误会解释清楚,两人和好如初,像两个刚吵完架的小朋友,手拉手回竹苑去了。

白姑娘以卫国公世子夫人的义妹身份入宫,林悠为她置办了一切,终于在年底之前,宫里来了八抬大轿,把白姑娘接入宫中,封为昭仪。

从今往后,皇帝身边就多了一位与元贵妃容貌神似的白昭仪。

**

入冬以后,林悠记挂着娘娘庙里的人们,叫人拉了几车棉絮、棉衣和炭火去看他们。

到了娘娘庙路口就看到这附近变化很大,从前的娘娘庙仍保留着,但在周围多了一大片,十几连排的屋舍,娘娘庙竟成了这片屋舍的门脸儿,远远看去,这就像多了个村庄一般。

屋舍的建造看起来像是还未完工,屋顶上仍有不少人爬上爬下。

几个在门口玩耍的孩童看见有马车,就跟着马车后面跑。

林悠下车之后,几个玩耍的孩童中带头的一个认出了她,身上穿得圆滚滚,都是一些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棉袄,颜色各异,但胜在能饱暖。

“夫人,你来啦。”

周奇的弟弟周放,跟他哥哥一样,是个不怕生的性子。

林悠知道娘娘庙里有孩子,今天来看他们,特地买了两包糯米糖过来,这种糖不硬,更适合孩子吃。

先抓了一把给周放和他身边的孩子,对他问:

“小放,你哥哥呢?”

周放拿着糖,喜笑颜开的指了个方向,奶声奶气的说:

“在胡大夫那里。”

林悠见他指的是娘娘庙里面的方向,问:

“胡大夫今天也在吗?”

周放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还有胡师娘。”

胡师娘?

林悠没怎么听懂,在他头上揉了两下,便从娘娘庙门口进去。

她上回来的时候,娘娘庙里还乌糟糟一片,地上躺满了人,放满了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铺盖,现在庙里都被收拾过,看起来清清爽爽的。

林悠来到娘娘庙最后面的院子,之前这里就是躺病患的地方,如今也干净不少,林悠一进院子就看见一道身穿红棉袄的捣药身影。

不是薛如兰又是谁。

这下林悠明白小放说的胡师娘是谁了。

第162章

后院晒着药草, 林悠从筛子里捡了一根药草,来到一心捣药的薛若兰身后,用药草戳了一下她的耳朵。

薛若兰正哼着曲儿,按照一旁纸上写的方法, 一点点加药草, 忙得不亦乐乎。

感觉有人碰她,薛若兰回头, 就看见拿着药草打算二次戳她的林悠。

林悠对她扬扬手里的干药草, 调|戏般喊道:

“胡师娘好。”

薛若兰看见林悠很是惊喜,听她调笑自己, 放下捣药罐子就来追打她。

两人在院子里打闹了一会儿, 把在里面给人看诊的胡大夫都吸引出来, 见是林悠才放心, 对她拱手算是打过招呼, 正要进去, 被林悠唤住:

“胡大夫, 你快来管管你家胡师娘呀。”

薛若兰欢乐的将林悠一把抱住:“你这人一来就笑话我,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话,薛若兰把自己冰冷冷的手往林悠的后脖子探,林悠被她直接冻得服气了, 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好汉饶命。”

薛若兰问她:“还敢笑话我吗?”

林悠连连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薛若兰娇俏一哼,才从林悠的后脖子上拿开冰冰凉的手,国公府的几个护卫听见林悠的求饶声,以为她遇到危险,赶忙跑进来看。

闹过之后,胡大夫让薛若兰招呼林悠坐下, 看着院子那边几棵树上拉着好几根绳子,绳子上晒着各种洗干净了的绷带纱布,一切看起来都上了轨道,井井有条。

薛若兰站在桌子旁,抱了一只煨药的小炉子过来,用干净的茶锅烧水,林悠见她做这些事情已经驾轻就熟,不禁问道:

“有没有后悔?”

薛若兰在看火,没听清:“什么?”

林悠将两手拢入袖中:“我问你有没有后悔,侯府里锦衣玉食,冬日地龙,夏日冰鉴,出有车马,行有仆婢,你在这里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还习惯吗?”

薛若兰将茶锅放到小炉子上,笑道:

“我若跟你说,我在下原乡的这段日子,是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你信吗?”

“我从前被关在笼子里,虽然笼子里什么都有,可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有一把标尺在丈量,不能说错、做错,父亲和祖母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没有人真正把我说的话当真,我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这里不一样,这里人人都敬重我,我说的话每个人都愿意停下来听。其实我不过是比他们多认几个字,多读了几本书而已。”

“我每天帮着相公捣药、晒药,每天过得特别充实,这里每个人都需要我。被需要的感觉特别好!”

林悠一边听她说话,一边观察着她的神情,之前见她总感觉这姑娘有点唯唯诺诺,说话也不敢大声,可到了这里,她有了肆意撒欢的地方,活泼的本性也就展露出来了。

“你俩拜堂了吗?”林悠问。

薛若兰指了指自己的红袄裙,说:“这还看不出来吗?”

林悠摸了摸她的袄裙,棉衣不如锦缎漂亮,但摸在手中松软厚实,保暖性更强。

“我都没喝上你们的喜酒,也没给你们准备新婚贺礼。”

薛若兰拉住林悠的手,说:

“你是我们的大媒人,没请你喝酒,我们也挺不好意思的,不过想来你不会在意就是了。”

林悠说:“谁说我不在意了?我很在意好不好?”

薛若兰笑问:“你堂堂世子夫人,在意什么呀在意!”

林悠说:“我在意你拉我手就拉我手,手指头能不能别往我衣袖里钻?冷死啦。”

说着,将薛若兰使坏的手甩开,薛若兰悄悄捂手捂到现在也算心满意足,搓搓手,感觉比刚才暖和多了。

“侯府和永召伯府那边有没有来找你们麻烦?”林悠问。

薛若兰说:“当然有啊,第……三四天吧,他们就找来了。先是我祖母的人,她把我娘的牌位都请出来了,说我要是不跟她的人回去,我娘的牌位也别放回侯府了。”

林悠掩唇:“这么严重?然后呢?”

薛若兰说:“然后?然后我就顺理成章把我娘的牌位也留下了呀!反正打死我我都不会再回去!那个家,我早已看透了,可怜公主还得在里面受罪……”

林悠想起来,薛若兰的后母是寿光公主,听她语气,似乎颇有点同情的意味。

“你爹对公主……不好吗?”林悠委婉问。

薛若兰冷笑:“我爹那个人,怎么可能好!他在外面装得正人君子一般,可我娘在世时便时常受他拳打脚踢,最后重病不愈,公主幸好是公主,他不敢太过分,不过,我也看见好几回公主悄悄哭泣的,唉,公主那个人委实有点懦弱,我自身难保,顾不得她了。”

正因为看穿了侯府的真实面貌,所以薛若兰哪怕舍弃荣华富贵,也不想再回到那叫人压抑的地方。

“对了,你知道吗?永召伯世子那个混蛋也来闹过。”薛若兰又说。

林悠问:“他来闹?没那么轻易打发吧?”

薛若兰扑哧一笑:

“说容易也不容易,说不容易也容易!那人就是个花架子,胆小如鼠。”

“你送我跟相公会面那日不是跟我们说,回来可以多教教人医术嘛。相公照做了,在娘娘庙中接连挑了十几个触觉灵敏,有点天分的弟子,做了师父。”

“永召伯世子来闹的时候,有相公的徒弟和娘娘庙的这么人,把那混球打得抱头鼠窜,再没敢来。”

林悠现在听薛若兰说起来,感觉轻描淡写,但当时的情况肯定十分惊险。

周奇听说林悠来了,带着娘娘庙中一众想感谢林悠的人过来,经过周奇的宣传,这下所有人都认识林悠这个暗地里帮助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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