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179)
这不,果然站出来了。
“呸!”
姚大哥还是觉得自己下手太轻。
接下来的日子,姚大哥一直让人注意着吴秀才家,结果吴娘子还真和离了,而在书院开课前,吴秀才一家卖了院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们本就不是县城的人,看来是卖掉院子回老家去了。”
姚彦从系统那里查到吴秀才等人的位置后,笑道。
“那吴娘子倒是有魄力,”姚大嫂道。
“那是因为吴秀才本就不干净,”姚彦又道,“他极爱去风月场所,且与一女子经常厮混在一起,这一点倒是和吴华相似,不过吴秀才是以书生本风流为居,吴娘子的父亲是位老秀才,吴娘子自然也不差。”
这让众人更吃惊了,这么好的娘子,这吴秀才是傻了吗?
春暖花开,不管是学堂还是田地里都是热闹一片。
姚彦下学后,在小屋子里批改完作业才走,他正关着学堂大门,便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气息让姚彦眼眶一热。
“回来了?”
“嗯,回来了。”
韩状元将人抱得更紧,姚彦还是将大门关上后,才转过身看着韩状元。
“又黑又瘦。”
姚彦看完后评价道。
“那你可得好好养养我。”
韩状元说完便在姚彦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很珍惜,很怜爱。
姚彦甜甜蜜蜜的感受完了后,赶忙看向四周,发现没人才放下心,“你注意点儿。”
“好,”虽是这么说,却没有松开抓住他的手。
韩状元回来了。
韩家比过年还热闹,村长和韩家老族爷在商量祠堂立碑的事儿,而姚家这边也在商量建房了。
地基还是这个地基,不过多扩了一间屋子,旁边的小菜地给占了。
姚彦建的是四合院类型,建房的事交给了姚父,他乐得高高兴兴,忙得快快乐乐。
房子要拆,那就得找住的地方,姚父他们住进了伯伯家,姚彦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去了韩状元家。
韩状元亲自来接的。
原本以为同床会“突破”的姚彦并没有得到“突破。”
韩状元一脸正经地抱住他,“不能这么随便,咱们得留到新婚之夜。”
随便
姚彦恼羞成怒,“你说我是个随便的男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韩状元冤枉极了,“我说的这个事儿不能随便。”
“半斤八两,就是那个意思!”
“不是。”
“就是!”
韩状元争论不过,索性把人按进怀里,“听听我的心,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迫听心的姚彦撅起嘴,抬手戳了戳他的心口,“你的心说,你就是这个意思。”
韩状元:……我好难。
三月底,姚家的房子建成了。
而祠堂的状元碑也建成了。
村里人开了个村会后,韩家摆了个流水席。
热闹非凡。
先是在韩家吃饭,看了状元后,又跟着去看姚彦那好看的四合院。
四合院出了名,姚彦和韩状元好得快穿一条裤子的关系也出了名。
可就在这天,姚彦觉得韩父看自己的眼神十分怪异。
“伯伯,您怎么了?”
韩父眼神一闪,慌忙走开,“没什么。”
这种情况有几次,后来姚彦又发现韩父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的,可过了一会儿后又傻兮兮的笑。
姚彦觉得韩父病了。
可能是老年痴呆症。
可韩父才四十多岁……总之这是个大事。
“我爹病了?”
久久没去京城的韩状元放下书,疑惑地看向姚彦,“我怎么没发现?”
“你没发现?”
姚彦一愣,接而将自己看见的都告诉了韩状元,末了后还教训他。
“他可是你爹,你得多看着点儿。”
韩状元看着面带责意看着自己的姚彦,忽然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轻抚着姚彦的脸颊,热声道,“彦弟,你真好。”
被发好人卡的姚彦:???
他一把拉住韩状元的手,盯着他追问,“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韩状元:……
“你说啊!”
“我没有。”
“那你怎么忽然夸我好?”
“……那是因为你真的好。”
“呸,我的好需要你说出来?”
韩状元受不了了,一把将人抱起扔在了床上,虽然没有“突破”但是也让能让姚彦闭上嘴。
等房子可以住人的时候,姚彦没有了理由继续住在韩家了。
姚彦快快乐乐的收拾好东西要回家了。
韩状元拿着书站在一旁看着快乐无比的他,“你……很高兴?”
“当然高兴了,”姚彦拍了拍包袱,“你晚上就像个热火炉,这天越来越热,一个人睡不香吗?”
不香。
韩状元心酸地看着姚彦背着包袱就跑了。
见此,从房里出来的韩父拿出旱烟杆摆弄着,“你这,也不成啊。”
“是啊,”韩状元很心塞,面带凄苦,“也不知道他回去后会不会想……”
想我。
韩父手一顿,也叹气,“多好的孩子啊,你说天子是怎么想的?硬要……唉。”
要是姚家人知道了,自己的老脸都会被撕下来。
可是日子越来越近了,再不戳破,准备都来不及做好,韩父咬了咬牙,“今晚上咱们去姚家。”
背对着韩父的韩状元露出笑,“好。”
于是当天晚上,韩家父子上门来了。
韩状元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当,外加状元书,也就是类似于文凭的东西,来向姚家求亲,求的是……姚彦。
姚父姚母半天说不出话来。
姚大哥等人在糕点铺,所以姚家目前就只有他们外加小侄女。
“我、我是不是听错了?”
姚父看向韩父,“咱们多年的关系了,你也不能说错话吓我啊。”
韩父嘴角微抽,“我没有,确实是彦哥儿。”
“那不是胡闹吗?!”
姚父啪地拍响了桌子,姚彦吓一跳,对上韩状元淡定的眼神时,还是没明白对方怎么这么突然的上门求亲来了。
“不是胡闹,我是真心求娶彦弟的,”韩状元跪在姚父姚母面前,姚彦刚要过来,就被他眼神制止住了。
姚彦只得站好。
狗男人不会胡乱做事。
得信他。
“这、这怎么可以呢!”姚母也急了,“他是男子啊!”
“我知道,”韩状元抬起头,“我心悦他,即便他是男子。”
“哎哟老兄,”韩状元是状元,姚父也不敢说他,只能把火对着韩父,“你也是这么想的?你不想要孙子孙女了?不想让丞安走仕途了?”
娶男妻?这是什么操作!
“……丞安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韩父叹了口气,看向一脸懵逼的姚彦,“我极喜欢彦哥儿,我也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来说很难,说实话,我当时也很震惊,甚至觉得那人是不是有毛病。”
“那人?谁?”
姚父追问。
韩父缓缓拿出一道黄色的……。
“圣旨?!”
姚彦瞪大眼叫道。
“啥?圣旨?”
姚父姚母一愣,而此时韩状元已经打开了圣旨,“这是天子为我和彦弟指婚的圣旨。”
姚母啪地一声晕倒在地。
姚父也恍惚不已,跪在地上看着那道圣旨叫道,“皇上啊,您这怎么指出来的婚啊!”
刚晕了一会儿的姚母被姚彦扶起后,也哭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接下来就是韩父与他们的对话了。
姚彦与韩状元走到院子里。
“天子为咱们指了婚?”
“是。”
韩状元对他微微一笑。
姚彦眯起双眼,想到了之前韩状元说的留在新婚之夜的意思,“代价是什么?”
“没有代价,”韩状元握住他的手,深深地看着他,“但是我接下了本县县令之位,而你是我的县令夫郎。”
“还夫郎?”
姚彦虽然惊讶,但接受能力极快,他笑道,“怎么想到这个称呼的?”
“当时就想到了,很顺口,”韩状元摸了摸姚彦的脑袋,“喜欢吗?”
“那得看我爹娘应不应了。”
于是韩家父子离开后,姚母红着一双眼拉着姚彦哭。
“要不,我不嫁了。”
姚彦如此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