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136)
觉得姚母这边有门,姚彦和曾行之回家后,姚彦便提起明儿去张叔家,以收红薯为名。
“你就不去了,在家待着,我去试探试探,回来给你做烤红薯吃!”
窝在曾行之暖烘烘的怀里,姚彦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
见此曾行之将人搂紧了低,“好,听你的。”
他对怀里的人说不出半个不字。
于是第二天,姚彦和曾行之吃了早饭后,他便背上背篓,拿起锄头往张叔家去了。
张叔已经吃过早饭了,此时正在打理院子旁边的小菜地,见到姚彦那一身打扮,他笑道,“来挖红薯?”
“可不,”姚彦扬起笑,见张叔气色好了许多,心里也高兴,“张叔身体如何了?”
“曾大夫那药,”张叔竖起大拇指,“管用得很呢!”
得知姚彦是来挖红薯的,张叔三两下便将小菜地里的杂草锄干净,接着也背上大背篓,拿起锄头,与姚彦一起往自家红薯地里走。
张叔家里养了三头猪,年年如此,最肥的那头他留着自己吃,另外两头猪则是被收猪的屠户买走。
这红薯自然种的也比寻常人家多,红薯藤喂猪长得快,而且偶尔也能掐点嫩叶拌着吃,再说红薯多了,可以放在地窖里保存着,也是粮食。
两人快快乐乐的挖着红薯。
“张叔,您真厉害,不仅家畜养得好,这红薯个头也大,而且一看就是甜糯的那种!”
这种绵甜的红薯烧着吃,烤着吃,蒸着吃都好吃。
说起这个,张叔也很骄傲,“我这人没啥本事,就靠着庄稼吃饭,不好好养鸡种地可不行。”
“我娘养的鸡也肥,不过比不上张叔养的,”姚彦开始进话题。
张叔握住锄头的手一紧,接而笑道,“她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哎,这红薯个头大,放你背篓里,拿回去吃。”
在挖红薯的时候,只要是个头比较大的,张叔都往姚彦背篓里扔。
“那我就不客气了,”姚彦笑了笑,撑着锄头看向准备弯腰继续的张叔,“张叔,年少的时候是我不懂事,听那些人挑拨,现在我也这么大了,我知道您等了我娘很多年……”
不言而喻。
张叔听到这便明白了,他面上一愣,接而笑了笑,“上次你说的时候,我便明白你的意思,我有心,可你娘……”
“我娘的心也不是石头嘛,”姚彦说着,又开始挖红薯了,看着姚彦这般,张叔觉得压着自己许久的石头,一下就没了。
是啊,她的心本就不是石头。
背着大半背篓红薯的姚彦高高兴兴的回到家,“这红薯个头个顶个的大,咱们留二十个就行了,剩下的我给娘送去。”
曾行之此时已经拿来了簸箕,一边将背篓里的红薯拿出来晾在簸箕里,一边笑道,“我看娘那边你就不要操心了,咱们还是去找村里的王木匠说说建房的事儿。”
“……也对,还是公子想得多,”姚彦愣了愣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眯眯的去洗了手,擦了脸,接着在一旁坐着看曾行之忙完,这才一起出门。
就在他们出门没多久,张叔便背着一背篓的红薯从小路那边钻进了小竹林。
姚母正在扫院子,院门敞开着,张叔站在门外,想了想,直接将背篓放在门口,接着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等姚母忙完,准备将清理出来的东西扔出去时,便瞧见院门口那一背篓的红薯。
她嘴角一抽,“这人真是……”
姚家也养了猪,只不过只有一条,家里自然也种了红薯,不过红薯大多数都是熬粥或者蒸着吃,完完全全当粮食。
下午姚彦过来的时候,姚母指着那一背篓的红薯,“你送过去。”
“这不好吧,”姚彦一脸担心,“张叔之前不知道怎么的就病了,如今才刚好一点点,我这送过去,他不得气急攻心然后大病一场?”
姚母:……
“张叔一人独居,这病了也没人给他熬药,若是没人发现重病的他,怕是这冬天都过不去哟。”
“行了,”姚母哭笑不得,便又指挥着姚彦,“那你把红薯捡出来晾在仓房那边,这闷着会坏的。”
“哎哎,”姚彦赶忙去办。
姚奶奶看得笑眯眯的,姚母对上她娘的眼神,顿时有低不自在的别开脸,“我是怕他气性小,真病了还是我的过错。”
“人老了,听不见你说什么咯,”姚奶奶笑着起身,拄着拐杖往堂屋里走,这寒风越发大了,坐在外面久了,就受不住。
“娘!”姚母叫道。
姚彦整理好红薯后,便说起木匠和请人建房的事儿,“柴房是前面盖的,便不动,打个灶台好做饭,晚上你们就与我们一块儿住……”
“那不成,”姚母听到这直接拒绝了,“这村里本就风言风语的,我们要是再住进去,你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和公子可不怕,”姚彦轻笑,“而且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话说。”
“怎么讲?”
“公子想拿出一笔银子,请村长盖个学堂出来,不用太大,两间房便成了,咱们村不是刚出了一位童生吗?他来做夫子,这事儿已经定了,明儿村长就会开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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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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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恶毒炮灰爱种田
“这事儿咱们之前也没跟娘商量, 一是不想您忧心,这第二便是想给你个惊喜。”
姚彦笑嘻嘻的道。
“惊喜?”姚母挑眉,惊是有了, 喜从何来?
“村里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学堂?一是村里出不起银子,建不起学堂,只能在祠堂那般将就着,二是老童生年纪越来越大, 精力不足。”
姚彦点头, “我们之前也没有想盖学堂的想法,这不是出了个新童生吗?老童生还是做夫子, 但是他教的孩子就会少一些, 也轻松一些, 总的来说,咱们家盖房,您和奶奶就放心的过去住着, 别人要是敢说闲话, 那就让公子去跟村长说说进学堂的条件。”
这话有些带威胁性,可不得不说,确实非常管用。
还不用曾行之去说呢, 第二天村长开村会的时候,说清建学堂的银子是哪里来的后,便说了村里那些长舌妇以及进学堂的事儿。
“若为人父母都那般不堪,那教养出来的孩子还能好到什么地方去?我把话放在这,若再听些污言秽语, 弄清楚是从何处传出的后,那就别想孩子进学堂!”
心虚的人顿时白了脸,在各自当家男人看过来的时候, 怂的和鹌鹑似的,更别提各自回家后被家里的男人警告一番。
脾气暴躁的,还动了手。
“另外,孙家老五赌性成瘾,追债人都追到村里来了!这断手断脚说出去也不好听,居然还偷李大爷家的鸡……”
接下来是批斗村里那些混子行为给村民带来的困扰。
曾行之和姚彦听完村会后,便往家走,孙婆子和几个婆子小心上前,“曾大夫,之前是我们嘴皮子贱,望曾大夫原谅,不会再有下次了!”
“是啊曾大夫,我们知道错了。”
曾行之背着手看着她们,“恶言伤人,以后莫在背后编排他人了。”
“是是是,谢曾大夫。”
孙婆子是最害怕的,她家里可有好几个孙子正是可以启蒙的时候,因为孙老五的原因,家里已经分了家。
各房都想把孙子送去念书,毕竟这学堂的束脩一年才五百文,比隔壁村子的便宜了两倍多呢。
为了孙子们,孙婆子不用儿子儿媳催促,自己便赶上来认错了。
回到家时,姚彦撑起下巴看着拿医书出来看的曾行之,“公子,其实她们也说得没错,咱们确实有一腿。”
曾行之闻言自然明白姚彦心中所想,“错的不是这个,是她们胡言乱语搬弄是非,就比如张叔和胡三娘,他们分明就是无辜的,可孙婆子等人偏偏从咱们的事儿胡说到别人身上,这段时间胡二叔和张叔的关系都淡了。”
这事儿姚彦是听说了的。
毕竟之前胡二叔儿子成亲的时候,还是去张叔家里买的鸡鸭鱼肉呢,可村里却传出那是因为张叔和胡三娘早就有勾结,所以胡三娘才会让胡二叔去张叔那里买席面用的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