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爱种田(快穿)(131)
这人正是刘光。
而躲在刘光身后的就是被原主偷看并且调戏的刘家姑娘。
姚彦抿了抿唇,走过去,刘光立马护着刘姑娘往后退了两步。
“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刘光不是好惹的!信不信我再断你一条腿!”刘光满脸警惕的看着往他们那边走的姚彦。
曾行之闻言,微微皱眉,看了眼那清秀的刘姑娘,面色复杂。
就在曾行之心中钝痛的时候,姚彦往刘家兄妹深深一躬。
刘家兄妹:??
“往日是我混账害刘姑娘受了惊,再不会有下次,否则不用刘兄动手,我自己便可以了断这条命!”
“你、你可是说真的?”
刘光还是护着刘姑娘,他是真怕了姚彦,毕竟妹妹快成亲了,可不能出幺蛾子。
“自然是真的,”姚彦举手发誓,刘光这才信了几分,不过还是丢下了几句狠话,这才带着刘姑娘匆匆离开。
看样子他们是刚从镇子那边回来。
等人走了后,姚彦才回到曾行之的身旁。
“公子,我……”
姚彦正不知怎么说的时候,曾行之打住他,“无碍,你这样,很好。”
他看向那姑娘的眼神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曾行之大松一口气。
姚彦见他没有生气,也笑了。
两人到镇上后,花了一个时辰才将东西置办齐全,眼看快午时了,曾行之便带着姚彦进了镇子最好的酒楼。
点了两荤两素一个汤后,姚彦喝着茶水打量着四周。
这酒楼人还挺多,还有几个姚彦看着较为眼熟的人,那是原主之前见过的,不过没什么交情,原主好色之徒,一般人也不愿意与他结交。
见他盯着那些人看,曾行之轻声问道,“怎么了?”
“瞧见几个眼熟的,”姚彦摇了摇头,等了近两刻钟,饭菜才开始上,速度慢,味道也不是很好。
曾行之吃了一些便放下筷子了,姚彦倒是不挑食,看他吃得美滋滋的样子,原本没什么口味的曾行之也拿起筷子继续吃。
“虽说比不上我的手艺,可咱们得晚上才吃饭呢,公子多少吃些,”姚彦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比不上你的手艺,”曾行之并不笑姚彦自夸,反而十分赞成,“ 有你在身边,真乃一大幸事。”
姚彦一乐,这是开始撩自己?
刚要抬头接几句骚话,就听酒楼外哄闹得厉害,里面还有男子哭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姚彦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
曾行之:……
三两下吃完饭,姚彦拉着曾行之出去看热闹,看了眼拉着自己手臂的姚彦,曾行之心情愉悦。
只见人群中一男子浑身是伤倒在地上,抱着他的也是一男子,他颤抖着手去摇晃昏迷的男子,满眼深情,“三郎!”
“你住口!”手里拿着长棍的老者一脸铁青,“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跟我回去在祖宗面前磕头认罪!”
“我何错之有?”男子抱着那三郎,双眼无神的看着老者,“我不过是爱上了你们眼里不该爱上的人罢了。”
人群议论纷纷,老者一挥手,便有好几个壮实的家丁上前,硬要将那男子带走,不想男子掏出一把匕首放在脖子处,“我与三郎至死不分离,若是要带走我,也只能带走我的尸体!”
姚彦看得心惊,抓住曾行之的手也越发紧。
曾行之见此将姚彦的手轻轻拉下,接着包裹在自己手中,人太多,又全看向那中间,倒没人发现他的举动。
就连当事人,也全心投入那边去了。
最后老者逼男子做出选择,要么就跟他回去,要么就与他断绝父子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男子选择了二。
“从小打大,你眼里只有三个哥哥,我只不过是你醉酒后被丫鬟生下的玩意儿,我连哥哥们身边的小厮都不如,只有三郎是真的疼我。”
老者再也听不下去,拂袖而去。
“赵员外气惨了。”
“可不是吗?这亲儿子有断袖之风,真是丢人,也亏得赵大公子三人已经成亲,否则这丑事一出,怕是亲事难寻。”
男子背上三郎,消失在人群中。
等姚彦回过神时,曾行之已经松开了他的手,“吓住了?”
姚彦摇头,看着曾行之道,“我只是难受,断袖真那么让人不齿吗?”
“这要看人怎么想,”曾行之回视着他,“你在意吗?”
“我不在意,我只在意那个人,但也担心我娘她们。”
“你在意谁?”
曾行之追问。
街道旁,两人面对面站着,曾行之迫切的想要知道姚彦说的那个人是谁。
姚彦微微一笑,往酒楼走,“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曾行之站在原地一愣。
一直到镇子口坐上牛车,曾行之紧皱的眉头都未展开,姚彦也不理会,和牛车大叔谈天说地好不快乐。
同车的人也跟着插话,除了曾行之。
一直到家,曾行之的目光还是在姚彦身上,姚彦先将两斤肉一包核桃酥以及十斤白面给姚母她们送去,这是用他自己的银子买的。
“真是不会过日子的,”姚母瞪着他,“有点银钱就花,也不知道存着。”
“娘,”姚彦哭笑不得,“这银子放久了还能生出银子不成?再说奶年纪大了,牙齿又不好,吃白面正好,等吃完了我再买。”
姚母忍不住笑,“娘,您可听见了,这白面够你吃吗?”
“够了够了,”姚奶奶也笑得很,“加点玉米面进入,能吃好久呢。”
“不用加玉米面,”姚彦为姚奶奶揉了揉肩,“尽管吃,您孙子现在能挣银子了,可得多花些。”
“你啊,”姚奶奶拍了拍姚彦,“奶知道你有孝心,不过你娘说得也对,存着点过日子才好呢。”
“是是是,”姚彦知道不应下,恐怕会被姚母见一次说一次,他看向院门口放着的新背篓,“娘,这不像您编的啊?”
姚母抿了抿唇,“请人编的。”
姚彦微微一笑,没多问。
等他回去又开始收拾猪大骨,曾行之毫无用处,站在一旁姚彦都嫌他遮挡住自己的光。
曾行之只能委委屈屈的去药庐,可拿起医书却看不进去半个字,视线一直跟着姚彦动。
晚饭是炖得发白的猪大骨汤,火菜回锅肉,韭菜炒鸡蛋以及腌李子。
菜数不多,胜在分量。
曾行之似乎有心事,吃得并不多。
就这么过了几天,村里也知道镇上发生的事儿了。
孙婆子一手拿着半成的布鞋,一边低声与几个婆子媳妇说,“真是丢人,赵员外直接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事儿闹得太大了,”一婆子摇头。
“可不,听说赵员外他们一家准备搬去县城,这镇子是待不下去了,”一妇人跟着点头。
孙婆子拿下头发上别着的针,一边纳鞋底一边接着道,“你们还记得之前村里流传的那些话吗?”
“什么话?”
孙婆子翻了个白眼,“你们说,那姚彦干啥啥不行,又是个好色鬼,曾大夫为什么只要他不要别人?”
几人对视一眼,这关系到曾大夫的事儿,她们不敢多说,村长可是叮嘱过多次,若是惹急了曾大夫,人搬走了,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瞧你们没出息那样儿,”孙婆子嗤笑,放下针线,看着她们,“就咱们几个,还能传出去不成?那姚彦别的不成,可人长得有模有样的,就咱们村,有几个姑娘比得上他白嫩。”
“我看啊,曾大夫估摸着和赵员外家那个一样,好那一口。”
“哪一口啊?”
姚彦和曾行之站在孙婆子身后,姚彦笑问道。
“还能哪一口,真是羞死人了,你们还问……”孙婆子一僵,再抬眼一看,那几个媳妇婆子已经跑到岔路口那边了。
“我们还真不知道,孙婶子可以细说。”
姚彦笑眯眯的继续问。
孙婆子哎哟一声,起身回过头,“我、我这嘴巴真是不把门,都是胡说的、胡说的,曾大夫您别气,我给您赔不是。”
“听说孙老五被人打断了左手,赌债滚息快十两银子了,孙婶子有这个闲工夫说三道四,还不如想想怎么给孙老五填那笔赌债。”
孙婆子瞪眼,“老五好几天没回来了,这、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