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佛系田园+番外(233)
说到霸道总裁,她自然而然想起那个霸总,他起那样的昵称有什么用意?还替自己起个小公主的称号,莫非他认为她也有这种想法?
直男思维,总是这么粗暴直接……
辣手摧花是很过瘾,但不能太过分。
罗青羽捧着一束荷花与荷叶,两人上了岸,扛着小竹排返回办公大楼旁的旧屋放好。到燕子岭一游的客人不多不少,小竹排放在荷塘容易引人犯罪。
万一有人掉进水里,谷展鹏脱不了干系,必须收好。
两人经过办公大楼的门口,准备到车棚取车,正好碰到一位熟人。她叫吴云霞,罗青羽记得她,上次和谷展鹏游河参观水椰树的那名女游客。
从谷妮口中得知,她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偶尔兼职翻译。是杨氏小筑的长住客人,和杨雨嫣的关系比较亲近,是个相当和气的租客。
看见罗青羽捧着一大束荷花,十分羡慕,向她讨要一株拿在手里,开心得像个小孩子。
“啧,你们这些城里人,有时候想想挺可怜的。”谷妮怜悯道。
要守的规矩太多,不像乡下,谁家的花香,谁家的果甜,打一声招呼便可以尽情摘。
罗青羽捧着花上车,“哪可怜了?各有各的好。”
“乡下除了催婚厉害,其它都好说。”
这是一个深受其害的人,无法挣脱束缚的心声……
她们走了,身后,钱云翠一行人正在走向办公大楼。远远看见那阿青将荷花分给一名熟客,把对方逗得贼开心。
“哇,我以为她摘一两朵,靠,摘那么多是要拿回家吃吗?太过分了吧?”有位女性朋友一脸惊讶。
“不是她家的不心疼,乡下人就是这样,有便宜不占会死似的。”
“更过分的是她借花敬佛,明明是你家的荷花,被她拿来充好人。呵呵,翠西,这女人不简单,你要小心啊!”女闺蜜一声冷笑,“长得这么招摇,难怪上次他……”
上次的不提也罢,翠西是钱云翠的英文名字。
“她这么嚣张,肯定是有人纵容。”男闺蜜叹气,瞅了钱云翠一眼,“你之前就不该阻拦,让我把她怼得连祖宗都不认识。”
漂亮的女人最爱护面子,被一个男人怼,保证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你们想太多了,同住一个村难免有来往。”原本心情很好的钱云翠蹙着眉,牵强笑着解释,“进去坐会儿吧,大鹏进城了,要到傍晚才回来。”
今天有位姐妹生日,特意到乡下的农家乐庆祝。为了给姐妹一个惊喜,她偷偷订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拜托男友谷展鹏把它弄回来。
本该高兴的日子,却在踏进办公楼大堂的那一刻起,消失殆尽。
“阿彩,你这些荷花谁给的?”钱云翠笑问,眼睛死死盯着前台办公桌的花瓶,里边用水养着三株半开的荷花。
“我妹啊,她上次看到我的朋友圈嫌我桌面太素,今早从家里的荷塘摘了一大把。”阿彩解释说,尽量和未来表嫂打好关系,“你和大鹏的办公室都有。”
其他同事的办公桌也有,仅限一株,表哥和未来表嫂的均有三株,还有叶子。
第290章
“呵呵,我差点就信了。”钱云翠的男闺蜜冷笑。
诶?阿彩懵然,然后眼睁睁看着未来表嫂一行人上了楼梯。
没多久,楼上听到咣啷一声响,吓了她一跳。没过多久,未来表嫂带着她的朋友气冲冲地离开,再也没回来。
诶?阿彩继续懵。
莫非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未来表嫂不喜欢荷花?不喜欢也用不着发脾气吧?唉,同情她老表半分钟……
钱云翠前脚走,谷展鹏后脚便回来了,事情忙完便提前回来。得知女友气冲冲地离开,他疑惑地打电话问她发生什么事。
蛋糕都买回来了,生日派对还开不开?电话通了,可对方的话让他想不通。
“什么?让我跟阿青断绝往来?不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谷展鹏一头雾水。
钱云翠并未解释,语气很平和,“你就给我一句话,肯不肯跟她断绝往来?以后她的单子一概不接,就当为了我,你肯不肯?”
办公室里,谷展鹏站在窗边,凝望对面的一片竹林。
“那你肯不肯跟姓马的断绝关系?”他反问她一句。
姓马的是钱云翠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双方父母相识多年,算是青梅竹马,亦是她的蓝颜知己。他家境富有,不愁吃穿,整天和朋友吃喝玩乐,游手好闲。
但他是一个比较直率的人,言行有些偏激,绝对没有恶意。虽然两人多次为他吵架,钱云翠告诉谷展鹏,两家是世交,是不可能翻脸的。
“现在说你的事。”钱云翠微愠。
“我跟你的答案一样。”谷展鹏态度冷静。
钱云翠静默一阵,一声不吭,直接挂机。
谷展鹏放下电话,忽然觉得全身放松,像卸下千斤重担……
再说红颜祸水罗青羽,她对自己犯下的“恶行”一无所知,抱着一大束荷花荷叶,悠闲自得地走在乡间的小道上。
下午三点多了,天阴沉沉的,过了桉树林便不让谷妮再送。她住在杨氏小筑,略远,万一下雨,那边的路不好走。
枯木岭的路口不远了,罗青羽嗅着荷花的清香,一边考虑今晚的荷叶鸡,荷花茶,和适合年哥胃口的菜单。
谁知念头未落,天空骤然划下一道电光,左边树林噼啪一声巨响,把她吓得整个往右边一跳,差点摔进一条小水沟。
她扒拉着路边的野草,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稳定心神。怀抱一大束花,盯着左边被雷劈断的一棵树,目瞪口呆中。
好、好吓人哦,这阵仗会不会大了点……
与此同时,农伯年刚刚结束一场临时的研讨会。
他今天比较忙,因为来了好多人,有专家和领导,有从别的城市大医院来的研究微生物的团队,在这里展开一场针对治疗各种病毒真菌和新药的研讨会。
青台市的研究所无论设备、人员的资质实在有限,被其它城市的领导收到消息,匆忙组团前来,不惜下重金邀请他到自己所在城市交流学习。
一种疗效快,完全没有副作用,复发机率极微的新药,令人趋之若鹜,希望先到先得。
那怎么可能呢?农氏的研究所只是研发出五行丹的雏形,真正派上用场尚有一段时间。
“大概需要多长时间?”送走那些专家,陶海晶到实验室找到农伯年,看见他似乎在检测着什么,不禁好奇,“你这又是……”
“治狐臭的药膏。”
农伯年戴着眼镜,仔细查看检测数据。罗小妹的新作品,让他拿出来给测一下。
治狐臭?陶海晶不禁眼前一亮。她不打扰他工作,而是到外边等候。约莫半个小时,农伯年出来了,看见她还在,微感愕然。
“等我?”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快五点了,忘了给小妹电话让她煮自己的晚饭。今天一直在开会,研究,手机被调了震动,后来就忘了这事。
“额,”难得地,陶海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问问,那个治狐臭的药是不是宁姨和阿青她们做的?”
老实讲,如果是这两个人做的,不用测她也敢用。没办法,之前给郑澄他爹用的药太神奇了,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然娘俩一致否认那药是她们做的,既然敢拿出来,肯定能用。
“阿青闲着没事按照古方配的药膏,”农伯年看出她的心思,满目讶然,“怎么,陶科长有朋友需要?”
陶海晶不再隐瞒,讪然一笑:“是呀,不怕你笑话,我女儿身上有一股味道,从小没有小朋友肯和她玩,变得性情孤僻……”
以前没钱给她做手术,后来有钱了,亲戚朋友一个个劝他们别做,怕对身体健康有影响,便一直拖到现在。
孩子渐渐长大,今年读初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不愿意上学,经常逃课……
“我跟她爸伤透脑筋,准备这个暑假带她去做手术。”陶海晶一脸的无奈。
随着敏感的青春期的到来,闺女对校园的抵触情绪越来越大,再不解决这个问题,恐怕孩子的学业就要废了。
农伯年听罢,深表同情,“这个我作不了主,今晚帮你问问。毕竟是第一次做,怕她有哪些环节漏了或者有什么不足,如果没问题她又同意,我明早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