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之后+番外(23)

作者:笔纳SAMA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法杖不慌不忙地从寝室把我的披风运送到大厅,毫不留情地把衣服从上空直接空投到我的脑袋上,接着精准地散落在我的肩膀,掩盖住我瑟瑟发抖的身躯。 该死的我上辈子到底为什么要向学院申请兼职学生宿舍的宿管来着? 我对朝我冷笑的法杖轻轻抬了抬手指,它便不受控制地从高空坠落下来,砸在地板上又弹了几下,想必很疼。 谁叫它总是坏我好事,还总胳膊肘往外拐。上辈子每当我想整一个新情人回来,它总是究极暗示那些小美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厅的冷气真的冷。点击展开

零伤亡。这样就可以轻松做到。我太强了。

没有回头看结界后的人们是怎样惊诧的表情,我愉悦地看卢卡斯一个瞬移到敌军中央。

然后这个祖宗就开始兴风作浪。

床上多能忍,打架有多狠。

众所周知,我不行了卢卡斯还可以。你听听,多敬业一男的。

我流泪了。

勾腿,侧踢,甚至一字踢的控腿都给人绝佳的艺术视觉享受。

点剑、刺剑、压剑、反撩剑,……,您文艺汇报演出呢?

我轻笑一声,垂眸看快燃完的烟。

来的兽类虽然全是高阶,但是死的那一批十字骑士团显然还是办了正事的,还是造成一定打击的,可能换别的人带队杀完这一批兽类会有困难,但是坏就坏在,卢卡斯可能天生就是个充值玩家,啧你说他这个顶级配置十分钟之内杀不完人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香烟燃完,我抬头看卢卡斯。

剑起剑落,庞大的身躯倒地,余震不止。

执剑的人举起剑看了看,然后干脆利落地丢了剑。

剑也挺不容易的这十分钟,说丢就丢,败家玩意儿。

我都可以想象卢卡斯不满地看着沾满血污的鎏金剑的样子。

“可以再快四十秒。”我面无表情地点评:“最后五十秒太作秀了,像是拍电影凑不够时间,导演为了拖进度条搞了个加长镜头。”

“哪天你要死,大概率死于过度表演。”

其实我很不悦,所以才会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来。

战场上,刀剑无情,肉身弱小,掉以轻心只会尸骨无存。

他不清醒。

卢卡斯蹙眉,兽类各色的血液混杂着淋了他满身,明明很爱干净的他却并没在意,不解地盯着我,似乎有点不太明白我突然不高兴的来源。

“来抱一个。”我最终败下阵来,张开双手,决定立马拥抱言和,这种原因的生气见鬼去吧。

大不了我以后替他清扫盲区。

当他的理智。

替他清醒。

“恭喜殿下首捷归来。”

“我怎么赢的?学长后面没有在看我。”

嚯,后脑勺还长了眼睛?

我含笑着回答:“殿下美色误国。”

“你误我。”卢卡斯闷闷地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

五步一回头,偷偷看我有没有在看他。

三剑一余光,瞧我在看他做哪个动作的时候嘴角上翘。

然后记下来,在接下的几分钟里不连续地插入这些姿势。

十分钟内完成任务,我真得承认。他简直是个奇迹。

殿下恋爱脑第二表现——表演欲/望旺盛。

殿下恋爱脑第三表现——注意力时刻集中在恋人身上。

以上。

(2) 《钢琴与猫》

正剧无关•前世•卢卡斯•周纥视角

bgm:You Are Truth -Anima

" I never had nobody touch me like I'm glass

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抚摸我,

仿佛那一触即破的玻璃

with a moon bird kiss

给予我那月鸟般的亲吻

can we go back to the world we had?

我们还能回到我们曾拥有的世界吗?”

——《1965》Zella Day

卢卡斯像一只猫。

琴键黑白。瓷白悬腕垂下的宽长袖袍是月鸟羽毛吻过的黑。

青色的血管脉络在几近透明到脆弱的白肤色下显得尤为突出,衬得人像是易碎的玻璃,让人只想供在三尺圣坛之上。

嘘。安静。你听。

他在弹琴。

我端正地坐在他寝殿的象牙凳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神看似直打直地飘在他的身上,其实是直直地穿过他和钢琴,绕过落地窗和华美的帘子,落在爬满爬山虎的墙壁与建筑不远处莽莽榛榛的原野上。

风灌满原野的麦田,金黄色的涛声胜过情人的低语。

更何况,我的情人是我千方百计机关算计且势在必得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不会让我感到意外。

中央大陆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身份崇高的魔法师不许在他人面前演奏乐器。我一直想不通这个规定的道理在哪里,到头来只是妄加揣测,兴许中央大陆认为这是“哗众取宠”,因此身份越高的魔法师对于演奏乐器越是忌讳。

而首席魔法师在为我弹琴。

这并不是值得夸耀的事情,至少对我来说,或许可以算作劳有所得。

卢卡斯一曲终了,用白帕擦拭干净自己的手,随后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和我平视。

“你没有在看我。”他下了断语。

“我没有破绽。”我并未辩解,莞尔。

“当我喜欢上学长之后,我拥有与学长相关的一切直觉。”卢卡斯的金发从耳后滑落,淡金色的眸子在金丝边镜框后被遮挡了绝代风华。

这个镜框是他知晓我戴着的是装饰作用的银丝边镜框后自己弄来的,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显然殿下也不打算隐瞒。

我看着却不顺眼,殿下的眼睛很美,为什么要被俗物遮掩。

我摘下殿下的镜框,低声劝他:“殿下以后不要戴这个东西。”

我将他的镜框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殿下却猝不及防将自己的双手从丝质手套的空隙处滑进来,握住我的双手。

整个人也像脱力一样耷拉在我的身上,脸靠在我的胸膛上,双臂又硬要环抱住我的腰,导致我被反扣双臂,弄成了一副不进不退的境地。

好一个殿下式撒娇。

“一口一个殿下。”卢卡斯闷声道:“让不让人活了。”

“宝贝儿?”我饶有趣味地换一个称呼。

“庸俗。”

“小甜心?”

“难听。”

“学弟?你都叫我学长了。”

“不要。”斩钉截铁的回答。

“卢卡斯。”我捏了捏他的手,有点担心我的手套的状况,倘若它这个时候裂开,想必会让殿下无地自容。我不希望他难堪。

“你还是喊我殿下吧。”卢卡斯隔着衬衫轻轻咬了我一口,估计是给气的不轻,抬头看我的眼神却仅有委屈。

啊殿下好可爱。

“听说殿下寝殿的床甚是软和。”我不用什么力就把卢卡斯圈住的双手打开,他压根没怎么使劲,我也是乐意配合表演罢了,这个时候便不必再演下去。

“你可以再试试。”殿下轻笑,一如最初答应和我在一起一般轻快。

殿下真的很开心。

《圣诞节》

正剧无关 •前世 •周纥视角

大雪纷飞,雪白层层叠叠掩盖低矮的房屋,落了烟囱满身的湿漉,万家灯火,没有人在街上走来走去。

魔法学院放假,周纥于是只得回到这个冷清寂寥的鬼地方。阴暗潮湿,住在里面久了会让人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鼠妇。

干脆不在屋子里待,站在屋子门口的阶梯上,门口顶上挂着年代久远的煤油灯,投影下些许昏黄的灯光。

庭院上摆放了一棵卢卡斯送来的巨型圣诞树,各种小玩具挂了满树,圣诞老人,拐杖糖,塞满巧克力的袜子,隔壁小孩羡慕的红了眼,逮着机会就来门口磨蹭,偷偷摘走一个两个,那树就跟要秃头了一样,秃的还不匀称,靠里的基本完好无损。

可惜卢卡斯也要回家,就他自己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过去他妈的圣诞。

周纥无所事事地站在门口,手插着风衣口袋,看着大街远处,一个人影印在黑咕隆咚的背景上,由远及近缓慢而来。

操,怎么,神看我可怜,大圣诞的给我送温暖?

白金色宫殿式长袍拖曳于地,银色发丝束得一丝不苟,环抱祷告书。

神官大人。

去你妈的,过来干嘛,大过节的找存在感,找个人给跪跪玩?

周纥一言不发,也不打算跪,就直愣愣地盯着神官大人,就差把“你能把我怎样”的挑衅写在脸上。

神官大人结果在自己面前站定,祷告书一扔,双手一伸,命令到:“公主抱。”

稀罕事儿。周纥仔细瞧他,一瞧就发现了,仪态万方的神官大人喝醉了。

投怀送抱。好哦。周纥二话不说上手抱,谁知道人神官大人突然指指门上挂着的槲寄生。

“吻我。”

槲寄生下,没有人可以拒绝他人的亲吻,这是久远的传说,也是一贯的习俗,只是神殿不必遵循常理。

周纥动作一顿,神官大人不满意了:“这是命令。”

风刮得神官大人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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