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77)
“后面的事,与那日许公子交代的并无出入,民女认罪,愿受责罚。”
“责罚?你构陷朝廷元老之子,败坏许家声誉,昨夜为了救小宝、捉幕后黑手,你哥哥嫂嫂当场殒命,衙役横死三人,重伤七人,你倒是说说,这要如何责罚?”褚大人疾言令色,“究竟是整整三个月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求助县衙,还是觉得听听戏就能拿银子,以及那笔许诺的安家银叫你三人迷了眼,你哥嫂已死无对证,你说什么便是。”
“来人,先将刘青娥囚于大牢,太子殿下有令,明日亲审此案。”
刘青娥不再辩驳,伏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看看千阳,不发一语。
千阳走到她面前,将襁褓递过,“你可以看看小宝,他暂时由县衙的厨娘照看,待太子下令如何处理你之后,再决定送养他人或是其他。”
刘青娥摸了摸小宝的小脸,低头贴贴他的额头,才有一行清泪流下,落入襁褓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是更不动咧,四千字小肥章奉上吧哈哈哈~
祝大家双节快乐~
在家的阖家团圆,在外的出入平安~
感谢支持,比个大哈特~
☆、再审
许流深入睡前还在回想大刘夫妇殒命的场面,心有余悸的裹紧了被子。她是想叫宝莲同她一起睡的,可宝莲说什么也不敢僭越,执意要在边上打地铺,她过意不去,就叫宝莲去隔壁的临时住处睡,交代小丫头睡得警醒些,她大概又会做噩梦。
眼皮阂上,感知着周身被包紧,仿佛是个襁褓,为她平添了几分安全感。想到襁褓,心里又是一阵酸涩,只不过并没持续太久,身体的伤痛和倦意袭来,片刻便入梦了。
没成想这一觉睡过去,睁眼已是五更天。
也并没像她以为的那样,哭着或是尖叫着醒来,就像寻常时晨起,意识先归了位,在床上伸一个连脚趾头都绷起的懒腰,才迷蒙着睁开眼。
只不过这日,她刚要举手抻懒腰,就发现靠近床边的那只手被拿住了。
宝莲这么早就来了?
小丫头怎么这么贴心啊。
她笑着睁开条眼缝儿,
就傻了。
梦里面最后出现的男人,怎么竟坐在地上背靠着她的床,反手与她十指交握着搭在他的肩头?
许流深觉都没了,轻轻支起身子,试着把手抽出来而不要弄醒他。
他还是昨日那身装扮,坐在地上支起一条腿,另一条腿伸展着,垂头睡的正熟,下颌线流畅,下巴上冒出些青茬,搭配着一身戎衣像个刚下战场的骁勇小将。
许流深横竖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叶枢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她柔似无骨的小手恰好嵌在他指缝间,既不像受夹指之刑似的难受,也极不容易挣脱。
她轻轻拉开他的手指,想要把手拿出来,刚动作一下,就见他从臂弯里抬起头来,半眯着眼扯了扯唇角,“一大早就卸磨杀驴,是不是不太好?嗯?”
他声音还透着初初醒来的沙哑,扭头近距离看着她,懒洋洋的问了这么一句,许流深不禁老脸一红,心里酥麻麻的。
这也太……太野了。
想掩饰一下问问他为什么没走,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不去别处睡。
又觉得若是问了,那可太矫情了。
不说昨夜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就是现在那个看着她的眼神和不肯松开的手,就叫她问不出口。
“昨夜你睡的不好,就陪了你一会儿,结果睡着了。”他粗着嗓子解释,没趁机占她什么便宜。
“你要不要在床上睡一会儿?我去洗漱。”她试探的问。
“不用,”他松开手,展直脊背抻了抻,关节咔咔作响,抻完后便没了睡意,“今日我要亲审你哥哥的案子,你要是不睡,我们就一并起来收拾吧。”
许流深这才想起,他们现在还在锦王府里。
“七哥他怎么样了?”她蹦下床找鞋。
叶枢眉峰上扬,冷声道:“他没事,伤口不深,恰好避开心脉。”
“恰好什么恰好,该说幸好,幸好没有伤到他要害,要不我……”
“要不你会怎样?”某人醋性大发。
“要不然我会内疚死。”许流深说得很认真。
“就只是内疚?”某人还是不死心。
她“嘁”了声,懒得理他。
嘁?
某人摸着胡茬勾起嘴角,莫名觉得她今日棱角少了许多。
眨眼工夫,许流深叫来宝莲和王府管家,将房中的浴桶换上热水。
“你要沐浴?”叶枢问她,这可太刺激了。
“你先闻闻自己好吗?”她抱着干净的男式衣衫挂在屏风上,目的不言自明。
“不知道的还以为锦王府改行开酱菜铺子了呢。”
他笑容僵在嘴角。
什么棱角少了,绝对是错觉。
叶枢走到了屏风后面除去衣衫,许流深脑补了一下那场面,决定还是去外面待会儿。
顺便瞧一眼叶锦。
御医果然彻夜不离的守着,还有王府里几个丫头轮换着照料。
“卫太医辛苦了,王爷可有好转?”
“回太子妃,王爷伤情趋于平稳,脉象和气息也有力了许多,到底是习武之人,底子要比普通人强得多。”
丫鬟喜色匆匆跑出来,“御医御医您快来,王爷醒了!”
许流深进去,叶锦已经被扶起靠坐,御医请了脉,大喜过望,道是王爷恢复情况喜人,好好调理几日,断不会留下病根。
叶锦中气足了些,打发丫鬟去做些清淡小食,又叫御医跟着管家去王府库房里寻些补气的药材,屋里终于只剩下二人。
许流深长舒一口气,“七哥,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他挤出个笑容来。
“谢谢你救我,还有……谢谢你没事。”她说得特别真诚。
也真叫人绝望。
叶锦摇摇头,“别说傻话,就算是我有事,也怨不得你,要怨就怨那背后作梗之人,阿深不必自责。”
她抿着唇,眼里都是愧疚。
“以后有事,还是可以来找我,”他又说道,“我与你说过的话,任何时候都作数。”
许流深心如明镜,听出他一语双关,眼神闪烁,“七哥……”
“我已经心上中了一剑,阿深就不要再撒一把盐了。”叶锦笑着挥挥手,好似全然不在意。
她将直白拒绝的话咽下去,转而说道:“七哥放心,太子殿下要亲审此案,定会揪出幕后之人,给七哥个交代。”
叶锦微微颔首道:“甚好。”
一路心事重重拖着步子走回到房间,日出的第一缕光打在她的身上,令人有一瞬的恍然。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已经适应这样天朗气清安静舒和的早晨,快要忘记被车水马龙吵醒的城市是什么样子了。
她推开门,叶枢已经沐浴完毕,刚穿好了裤子,还赤着上身,肩宽腰窄肌肉紧实,上面覆着一层水珠,腹肌沟壑分明,两道马甲线没入裤子边缘。
许流深背过身去口水直咽。
“你你你……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她有些语无伦次。
叶枢扑哧一声笑了,走到她身后,“你洗澡穿衣服吗?”
许流深往另一边挪了挪,心跳重的像炸石开山,“快把衣服穿好,会着凉。”
“帮我擦头发。”他递过沐巾。
她一动不动。
“不然会打湿衣服。”
她岿然不动。
“我没带随侍太监,那借你的丫头一用?”
许流深眉头一蹙,不耐的接过沐巾,“坐那儿,不许乱动!”
“嗯,不动,”叶枢忍着笑坐在凳子上,过了一会儿又小声说了句,“上回吓到你了,我也很心疼。”
“不会有下次的。”
许流深手上一顿,没说话。
两人同时出现在县衙,褚县令和千阳统统出来跪迎。
许流深还是男装扮相,自从得了叶眉的启发,她越来越爱这样出门。
叶枢瞧着她梳起长发绑好发髻,简单清爽,眉眼透着机灵,努努嘴道:“你这男装扮相也太好看了些,万一碰上男女通吃的……”
她没好气儿的瞪他一眼:“你怎么不能盼着我点儿好?就不能叫我‘万一’碰上一个身高腿长有腹肌还不缺钱的?”
叶枢认真想了想,
身高,腿长,有腹肌,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