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61)
几人退身出去,不消片刻,太子亲自过来打开门,叫人进去。
趁着御医把脉,叶枢带着大家到了客堂,“阿深今早突然说腹痛,还有见红,算算日子怕不是有喜了,儿臣赶紧叫人去找御医来,不想竟惊动了母亲、国丈与诸位大人。”
“殿下今日未去早朝,公公也不知缘由,臣等以为殿下身体不适不便言说,这便禀报皇后娘娘一同过来看看。”岑明镜笑着颔首道,“殿下无恙,我等就放心了。”
“岑尚书放心,老夫可是还在担心呢。”许知守面色不佳,“阿深身体不适,殿下亦可告知宫人,群臣不会不理解的。”
这口吻是前所未有的凌厉,虽然太子是在阿深房间里,可那丫鬟拿着他的腰带还等在外面,许知守是强压着怒气,等御医给许流深检查之后,再来与他说道此事。
谁知叶枢不怒反笑,“国丈可是在怪阿枢无故缺席早朝?可阿深说,有喜要等三个月胎象稳了之后,才可以告诉旁人的,这点怪我考虑不周,明日早朝时会向列位臣工检讨的。”
“怪不得太子殿下,是女儿叫他先不要说的。”许流深从里间出来,对着各位福身,“阿深知道母后、父亲大人对殿下子嗣期待许久,生怕万一有个闪失让大家失望,所以才叫殿下不要告诉旁人的……”她眼睛红了红。
“你怎么出来了,卫太医,阿深究竟怎样了?”许知守站起来问御医。
“启禀皇后娘娘、许大人,太子妃并不是有喜,而是月事来了。”
“可为何日子不对,还只是微微见红呢?”太子也焦急的问。
“这个可能是太子妃盼子心切,受心情影响较大,反应到身体上的现象。”
“还有这事?”皇后蹙眉。
“有的,”御医点头,“臣见过更加严重的,有女子月事停了,甚至觉察到胎动,最后却根本生不出,是为假孕,就是受心情影响比较严重的状态了。”
“太子妃年轻体健,只是瘦了些,好好调理调理,是不难有子嗣的,还有,殿下您,您……”御医支支吾吾。
“本宫如何?”叶枢皱眉。
“额……殿下血气方刚,还需节制些,太子妃月事期间最好就不要侍寝了……”
“咳咳,知道了,下、下去领赏吧。”叶枢拢拳在嘴边咳嗽两声,许流深娇羞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幕都落在其他人眼中。
任谁都能听出来御医所指,敢情这两人是昨夜太不节制,今早落红才误以为滑胎。
“行了,阿深没事就好,回头去本宫那里挑几盒燕窝花胶回来补补身子,”皇后娘娘打圆场,“阿深坐,还有件事,本宫想听听你的意见。”
许流深乖巧的应了一声,朝椅子走过去。
“别坐椅子,凉。”叶枢朝她伸手,她递过手去,顺势坐在他腿上。
两人默契的动作叫人很难猜疑这是装出来的,如果不是外面还等了个自述被太子“折腾了一夜”的丫鬟的话。
“母后请说。”许流深坐在某人腿上,被他拦腰箍紧,岑明镜不着痕迹的白了一眼。
“阿枢,御医也说要节制,你昨晚既然叫了丫鬟侍寝,怎的又去欺负阿深了呢?”
叶枢和许流深同时一惊:“什么?”
“哪里来的丫鬟侍寝,母后在说什么?”
“我从昨晚就一直在阿深身边,整夜未睡,今早她说不舒服,儿臣才搂着睡了一会儿,怎么会找什么丫鬟侍寝?”
“真的?叫沉香进来。”皇后吩咐。
沉香走进来时,一眼看到许流深就坐在太子爷的大腿上,她暗自咬了咬牙,抬起头时,眼眶红红的。
“奴婢给各位主子请安。”
嚯,小丫头深藏不露啊。
许流深感觉腰上被捏了一下。
“跟你有一拼。”耳边热乎乎的来了一句。
“沉香,你确定昨夜太子在你房中?”皇后娘娘问。
沉香看了许流深一眼,带着哭腔磕了个头:“奴婢、奴婢有罪……可奴婢实在不敢违抗殿下……”
“呵……”叶枢笑了,“我整夜都在太子妃房中,再说,母后,”他转向皇后,“儿臣也不至于饥渴到如此荤素不忌的程度吧?放着国色天香的太子妃不要,去宠幸一个……”
后面他没说,大家都长了眼睛,且都没瞎。
沉香本就知尊卑有别,见了太子爷宠溺的把太子妃抱坐在腿上,就更自惭形秽,再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快无地自容了。
她看向皇后,皇后的眼神冰冷,事已至此,退路是根本没有的了。
沉香把心一横,抽出那条紫金腰带,“太子殿下昨夜确实突然来到奴婢房中,奴婢不敢违抗只好尽力侍奉,奴婢也不敢要什么交代求什么富贵,只求太子妃不怪,打发奴婢出宫吧……”说罢伏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
“什么叫太子妃勿怪?”叶枢嘲讽到,“你污蔑本宫这事怎么算?”
“那殿下的腰带,腰带怎会在我房中?”沉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腰带?”许流深搂上叶枢的脖子,“腰带不是昨晚去绑阿狼了吗?”
叶枢点头:“对啊。”
“阿狼是谁?”皇后问。
“回母后,是我后院的一条狼狗,我想养只小狼狗玩玩,殿下就叫人弄了只母狗来,因为不是发情季节,就在狗食里拌了一点点那种药,阿狼嗅觉灵敏不肯吃,殿下只好抽出腰带绑着它喂了一点。”
皇后:“然后呢?”
“然后就放阿狼和母狗在一起了啊。儿臣衣带也解了,自然是抱着太子妃回房去了。”叶枢还没说完,许流深推他一把,“殿下……”
细节就没必要编了大哥。
几个大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谁也不缺那点逻辑能力。
岑明镜捋着白胡子:“那这么说,这小丫鬟莫不是……”
被狼狗给攻略了?
沉香惊得花容失色,怎的叫他二人一张嘴,就把事儿给说成了这样?
“不、不是的,不可能的!”
她内心挣扎着要不要把下药的事情抖出来,反正怎么都是死。
“哀家不是很相信,人和狗,沉香难道还会分不清?”皇后娘娘看了眼沉香。
沉香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不住的点头,“奴婢确认,昨夜与奴婢鱼水的就是太子殿下!”
就在这时,宝莲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奴婢宝莲有事禀报。”她摊开手中布包,一股甜腻的异香散发出来,“奴婢在沉香姐姐房中发现燃了半支的催 | 情蜡。”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许知守严厉的问,“催 | 情蜡是南疆进贡的,是当地蛊医用淫羊藿、麝香、鹿鞭等几十种珍稀材料制成的,药力威猛,可助兴可致幻,你从何得来?”
许流深一听,“还有这好东西?啊呸,还有这种神奇的东西?”
叶枢冷哼:“这就解释得通了,吃了药的狼狗怕是欲求不满,不知怎的闯进这婢女的房间,于是寻着气味去的,她点了这蜡烛自己产生了幻觉,看见本宫的腰带就误以为自己得了恩宠,侍奉了整夜……”
“要交代么不是?同辛,把阿狼牵来……”
同辛快去快回,带回一条皮毛顺滑的大狼狗,狼狗见了沉香就往她身上扑,在场的人统统没眼看,皇后的脸都绿了。
沉香一边躲避狼狗一边哭喊:“奴婢没有看错,不可能看错!”
“若不是看错了狼狗,那你点这香烛又是为了迷惑谁呢?我这院子里,就只有太子殿下常来……”许流深温声道,“还有,这蜡烛是哪里来的,我看也要查一查。”
“行了,快把狗带下去。”皇后的声音微颤,“沉香,你家中尚有年迈父母与胞弟,你做出这种事就不怕他们没脸见人吗?”
嚎啕大哭的沉香顿了顿,涕泗横流:“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奴婢该死……”
见人已经心态彻底崩了,皇后娘娘冷着面起身,“算了,今日乌龙一场,阿枢没去早朝情有可原,阿深你好好将养着,你的下人你自己发落,但……这等丑事就不必宣扬了。”
许流深从叶枢腿上蹦下来,“儿媳谨遵母后教诲。”
许知守看了二人一眼,叶枢正含笑看着许流深,他心里的火气消减不少,到了他这个年纪,若说看不出那眼神里有什么,那也配不起现今的地位了。